第四十一回、点石成金如再造

    第四十一回、点石成金如再造 (第2/3页)

翻了个遍,但也没找到那本书。后来,他与小叶子在灵应庙抓获李痨鬼等匪徒,押送途中李痨鬼被东山三仙灭口,他收服三名受伤黑衣人,得知李痨鬼背后的组织直指天乐宫,但那三名黑衣人只是被圈养的杀手,对外界知之甚少,加上活动不便,又没有刺探情报的经验,所以他们也传递不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华鸣洲想:“假设上天门从司马延平处获得的那一本书正是《无名红掌书》,那么,这本书的最终去向,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悬案了。如果它落在各大名门正派手里,尚可不必急着追查,如果它最终还是落入天乐宫主手里,那天乐宫主手上就有两本了。”他之所以作这样的推断,那是因为他曾派人追踪夜半到上净观寻找书的那群蒙面人,查到了他们的一个据点,但那个据点过几天就没动静了,看样子他们的上峰对找书的事已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那本书最终还是落入天乐宫主手里。不过,从另一角度看,倘若四本《无名红掌书》全都落在了天乐宫主的手里,对于华鸣洲来说,那倒也省事,因为天乐宫总舵所在地已被刑部获悉。

    华鸣洲又想:“假设夜半潜入大雾峰上净观的蒙面人所要寻找的也是《无名红掌书》,通过他们同伙之间的对话,基本可断定那些人是天乐宫主派去的,那就说明了上天门刚获得其中一本,还来不及上交天乐宫主,就先遭到了武林盟及各大名门正派的围剿。那么,那本书最后落入谁的手里了?按说上天门获书后,会及时上交天乐宫主,但武林盟及各大名门正派去得很是及时,难道他们也得到了消息,是奔着书去的,或只是巧合?”此时,纵使华鸣洲的心多长一窍,但他哪里想得到,武林盟及各大名门正派直到现在仍对《无名红掌书》一事毫不知情,当时真正奔着书去的,其实是身为武林盟总管的林因明,是他与他那潜伏在上天门的儿子林立至外通内引,为了个人目的,假公济私,谋划并促成了那次铲锄上天门的行动。

    泰山武林大会上武林盟公开宣称要剿灭天乐宫,华鸣洲本以为正好有机可趁,但时至今日,武林盟及各大名门正派仍迟迟未见动静。他心中不由疑惑:“是武林盟及各大名门正派还没准备好?可若不是已经事先做好了准备,又为何要在武林大会上公开宣称要剿灭天乐宫?还是天乐宫的势力过于强大,远超出武林盟所掌握的情况?天乐宫总舵所在地或许已不再是秘密,武林盟应不至于到现在还没线索,难道那里比龙潭虎穴还凶险?”但不管是何种原因,他不能总干等着。虽然他已获知清风观可能就是天乐宫总舵,可以直接对其进行查探,但这样做容易打草惊蛇,实属轻举妄动之下策,因此,对于他来说,还是以另寻它法为要。

    华鸣洲转而又想:“从泰山玉皇顶下来就开始跟踪我们的那两拨人是什么背景?为什么离开汶上后又只剩一拨了?至于通宝赌坊背后还有什么秘密,或许是我多疑,或许是还有后庄,但皆可暂放一旁,倒是想强占赌坊的林中豹的真实身份,更为可疑!林中豹会不会就是王自丰口中的上峰‘豹使’?两者分别出现在泰山脚下及汶上,相距不远,时间节点也对得上,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也真是太巧了!对于这一点,之前小叶子也曾提起过,只是没有足够依据下定论,如果两者同为一人,那就说明林中豹警觉异常,始终没有在其下属面前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在半路上拦截小叶子救下林中豹的蒙面人,其真实身份又如何?”

    其实,对于豹使或林中豹的真实身份,华鸣洲完全可以从王自丰或公孙洞身上找到突破口,只是他怀疑林中豹就是豹使,豹使背后的组织就是天乐宫,而对于天乐宫一事,他认为已有了眉目,反而没必要急于一时,所以他对王自丰或公孙洞的审讯总是适可而止。在他的内心深处,隐隐觉得《无名红掌书》背后,还有比查探天乐宫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查找另外三本书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

    当华鸣洲的思绪回到湖龙帮与盐帮之争的事情上面时,突然脑洞大开,灵光乍现,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冷庆龙想吞并盐帮地盘和林中豹想强占通宝赌坊,都是出于个人的野心或欲望等,这两件事倒是都让我们赶上了,还在其中横插一杠,惹得冷庆龙一路派人追击截杀我们。而关于《无名红掌书》一事,江湖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若是把这个秘密炮制一番,再四处散播谣言,那岂是不会在江湖上引起一阵骚乱?到时,自己就可以趁机浑水摸鱼!”

    于是,华鸣洲脑子里蹦出了个抛砖引玉、浑水摸鱼的计划来。但事关重大,其结果可能比惹得庆冷龙派人一路追击截杀他们更严重,而他和赵青心、王飞虎、李泰李达兄弟、小叶子、陈莹等此时已形同一家人,所以非得跟他们商量不可。

    ……

    第二天清早,华鸣洲等人收拾行囊,又要开始新的险途了。

    路上陈莹不时地东张西望,一副是欲走还留、恋恋不舍的样子,好象有什么重要东西遗落在山里似的。华鸣洲本以为她是舍不得武夷山的风景,记得昨日游山玩水时就属她最为兴高采烈,还说了句要把“武夷山游个遍!”的话来。但通过观察颜色,华鸣洲发现:“瞧她这副神情,应该是另有心事,疑是有故人居住在附近,大家又行色匆匆,所以她不好意思向大家提起要去寻访故人,只希望游玩的时候能碰见,但却始终没有,现在我们就要离开武夷山了,所以她才会有这副神情!”

    华鸣洲正要开口询问,远远地见刘秀岩背负着长剑,站在一座小石板桥头,像是专门在等候着他们的到来。华鸣洲见状,只好暂且搁下心中的疑问。

    待到近时,还未相互打招呼,刘秀岩眉毛一扬,就先拔剑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你们若想过此桥,得先问问我的剑再说。”华鸣洲笑道:“刘姑娘,你好好的怎么也当起山匪路霸了?我们人多势众,你怕是拦不住我们。”刘秀岩一本正经地道:“少跟我嬉皮笑脸,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只跟她比。”说着剑指陈莹。

    陈莹见状,便挺身而出,拔剑道:“胜了便如何?败了又如何?”刘秀岩圆眼一溜,答道:“胜了自然有更厉害的人在后头等着你,但你若败了,便得留下。”陈莹笑道:“好吧,那就先胜了你再说。”说着也不客气,便直接出剑。刘秀岩一边接招道:“别想得那么容易!”

    华鸣洲等人皆不知刘秀岩这是何意?但事出必有因,他们倒乐意让陈莹跟她比上一剑,再看看她还有何说法。

    谁知没过上十几招,华鸣洲等人便看出刘秀岩与陈莹俩人的剑法竟如出一辙,而且刘秀岩的剑法几多变化之处,还比陈莹较为灵活多样,但内力和经验却远不如陈莹。而陈莹见刘秀岩使的剑法与自己相同,心中便知道了她的来历。

    其实,若是真正打起来,刘秀岩在陈莹的剑下根本敌不过二十招,只是陈莹处处手下留情,而且每一紧要关头,刘秀岩往往可以靠招数上的变化,化险为夷,另外,陈莹似乎是想摸清她的路数,也没有步步紧逼。虽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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