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人性的错位》

    第八章《人性的错位》 (第2/3页)

一个女人在爱情的旅途中接受别人馈赠的玫瑰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或许按照普通逻辑推理,这个女人所接受的爱情及玫瑰是一个错误的行动。尽管是一个错误,但是在一个真爱被其他诱惑所主导的现代社会里,出现一个错误的玫瑰接受事件非常正常。曾经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在嫁入豪门的第18天就被丈夫无情的宣布离婚。丈夫是一个八零后,传统观念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约束力,这点你必须承认。丈夫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据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陈士美是什么概念,他只关注这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否真正能够和他达到一定程度的默契,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去琢磨自己离婚的理由是什么,自己离婚的决定触犯了哪个道德条款。在婚姻自由婚姻自主的今天,道德规范的约束力实际上已经被降低到最低限度。我们时常将这代人离婚的现象归咎于道德的沦丧,可是我们却始终不去考虑婚姻当事人的真实情绪与真实感受。这并不是一个向传统观念挑战的时代,而是需要更新观念的理性场合。那个刚结婚18天就被迫离婚的女孩,连婚纱的余温都没有散尽的时候其实走的也很平静。从认识董事长到结婚,再到离婚整个时长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所以这段闪电式的婚姻,本身就对女孩根本谈不上被抛弃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她本来就是因为某种利益的需求才答应嫁给董事长。或许,可以肯定的说,她根本就没有爱过这个为了事业连父母亲都可以不要的男人。

    可是,对于出生在六十年代末期的子影来说,这一切就变得非常复杂。按照她的实际出生年月,传统观念仍然是主导她价值观的主要依托,尤其是婚姻价值观方面,有关道德捆绑的因素非常重要。而另一方面,在她刚刚步入社会的时候,社会的整个价值观体系都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她们渴望追求婚姻的自主与平等,但是由于上一代老人的言传身教,传统的婚姻观念又是主要的婚姻判断法则。因此,这是个非常矛盾的女性,于道德,于婚姻,于个人价值,与人生哲学。而另外,她是一个毅力非常的芭蕾演员,常年的练功生涯铸造了她刚毅的个性。但是,在艺术被轻化的今天,她对芭蕾的执注其实是一个另类。在今天的世界范围内,已经很少有人在崇拜红舞鞋的美学价值了。经典固然可贵,但是追求却非常困难。没有人再轻易去伴随着柴可夫斯基的G大调在舞台上艰难的表现自己。当然,子影是个出色的芭蕾舞蹈家。当八十年代之初英国皇家芭蕾团来中国演出《睡每人》的时候,她才十一岁。因为当时她所生活的城市距离演出的城市非常遥远,所以才未能亲临现场观看。而实际上,在她十一岁的那年,除了观看本省的电视节目之外,当时还没有卫星电视的概念。而实际上,卫星电视的传送,只是在1995年前后才普及的事情。

    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指出的是,子影嫁入豪门对于她本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她出生在一个华侨家庭。母亲所拥有的资产使母亲随时随地起程到那个遥远的墨西哥去旅行。对于母亲来说,到墨西哥旅行纯粹是为了寻找某种回忆式的概念。子影的爷爷奶奶都是在这个国家改革开放之初放弃墨西哥的家业来国内生活投资的进步人士——也就是说,子影在将近十岁的时候才回到祖国定居。家庭条件的优越并没有阻止子影去选择成为芭蕾演员的选择。她认为芭蕾是灵魂的再现。

    家里人也没有任何人去反对她的选择。因为她母亲就是俄罗斯芭蕾剧院的特约演员。在这个金融世家里,艺术的点缀或许是一种不可多得的门面。当整个社会为芭蕾的衰落叹息时,子影的芭蕾艺术却演出却超越了所有的世俗明星。她史诗般的表演风格来自她灵魂的自白,而她在飘洋过海来到中国之后的第一个选择就是将来考取北京舞蹈学院。而在舞蹈学院里,她追求舞蹈生命的信念实际上并不一帆风顺,时常受到强烈的打击与影响。

    而当她有天在舞蹈学院的小道散步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非常熟悉的男演员。这里并不是说她在此之前观看过这个男演员的演出,而是在某部电影里见过他。他曾经被电影厂借调拍摄过多部影片。电影明星的称号来临的同时,可是却荒芜了学习舞蹈的最好时机,他现在仅仅只是学院图书馆的管理员——因为他连最基本的前后飞燕动作都无法完成了。他对子影说,芭蕾不仅是诱惑,还要拒绝更多的诱惑。如果不是电影明星的诱惑,我现在至少是主角了。

    你的身段不错,很有芭蕾气质。或许这种气质是天然的。你一定会成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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