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何以堪(上)

    第五章:情何以堪(上) (第2/3页)

呢?”

    不一会,只听见两岸传来许多惊呼声,岸边很多人在引颈观望。只见上游有一具浮尸,正在顺流飘下,虽远远望去,仍可看出就是刚刚那个邋遢男人。浮尸逐渐飘近,张无忌已看清其咽喉上有明显的致命伤,乃是心中大怒,令船家加大马力追赶。

    追了约莫半小时,终于看见前面船上的两男一女,正是把邋遢男人带走那些人。张无忌气沉丹田,朗声便叫:“前面的朋友,请等一会。”那三人回头来看,但也没放慢速度。

    张无忌更令船家追赶,眼看相距不过三丈,张无忌双足一点,已飞身而起,飘飘然就落到前方的船舱。对方三人见了张无忌这一手轻功,也不禁一惊,收起高傲的姿态。

    两个男的合十行佛礼,口中说着缅语,但张无忌听不懂,女的那个见此,才用中国话问:“你是中国人吗?”同一船上,张无忌此时才得空仔细看那女人,只见她身材挺拔,皮肤阳刚,虽不算绝色但也端正,年纪大约三十。

    于是答道:“没错,我是中国人。”那女人道:“我早知道你们跟踪我半天了,在镇上你们就一直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张无忌道:“我们只是可怜那苦命的母子,不想看到母子分离的惨剧,不料你们竟然假装做善事,实际行凶案。”

    女人呵呵一笑道:“你眼中的善与恶,到底是怎样来区分,我倒想听听。”张无忌道:“你怜那母子家贫,施以金银,是为善。但你骗人丈夫落单而杀害,是为恶。”

    女人盯着张无忌看了许久,似被他的正气凛然所折服,于是放低语气道:“那你知道这个丈夫,是个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吗?”张无忌直言不知。

    女人接着说:“她丈夫就是一个吸毒鬼,吸得家里一贫如洗,还要逼着老婆去卖儿子。我施以金条,就是解她眼前之急,骗她的吸毒鬼老公出来杀了,就是解除她母子下半生的祸患。”

    张无忌回想前事,种种细节似乎也颇合情理,但他对于吸毒暂时还不能理解。便道:“即使那男人有不治之症,你也不能随便剥夺人家的生命吧?”

    女人本已放低的语气突然变高,头一昂说:“我生平专杀吸毒鬼,你能耐得我何?”眼看着双方厮杀一触即发,船夫也为救自保,连忙把船开近岸边,哀求两家上岸解决,不要砸我饭碗云云。后面飞飞和阿坎坐的船也紧随而至,请他们上岸决斗。

    两家六人站在岸边,一度气氛紧张。阿坎比较怕事,说:“阿牛哥,不如我们报警算了,事不关己,无谓多惹是非。”

    那女人看了地形,属于公众地方,一旦闹起事来,引来了警察也难以脱身,便说:“看你飞身过船那本领,也必不是无名鼠辈,这样吧,我叫赵颖,在卡瓦山区的索云寨,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另约地点,再决高下亦可。”

    张无忌听得赵颖二字,突然想起那天宴席杰克张说的游击队滋扰的事,莫非就是眼前这个人。于是道:“我叫曾阿牛,是在中国过来旅游的,听说卡瓦山区有个游击队,头领是个女英雄,莫非就是你么?”

    赵颖一愣,心想这个中国游客倒是信息灵通,连我的游击队都知道,于是也不隐瞒道:“没错,就是我。”

    张无忌心下一思量,自己和飞飞在缅甸也叨唠杰克张许久,今有机缘应该为他做点贡献,便说:“那么我想约你一个月后,上山亲自拜访你,这样可好?”赵颖道:“没问题啊,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这么定。”

    张无忌道:“我还有个朋友,也早想跟你结交了,他是杰克张,你应该知道吧?”赵颖一惊,估不到这个中国高手居然还是杰克张的朋友,杰克张她当然知道,虽然未见过面,但大家因为集团利益早已交手过不少回合了,不由得另眼相看道:“如此甚好,我也早就想和杰克张会一会面了,他在缅甸,可算是个大人物啊。”张无忌也不知道缅甸的人事风云,便就此约定,一个月后相见。

    重新租船,第二天三人就回到了杰克张的庄园,但杰克张并没在家,张无忌于是让家里的人把信息传递给杰克张,说约了游击队的赵颖下个月谈判。杰克张很快就回信了,说届时必定赴约。

    张无忌和飞飞回到山坡上,感觉二人独处的时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自然了,毕竟已经捅破了窗户纸。飞飞此时已经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和经络知识,知道接下来再打通足少阴肾经和足厥阴肝经,就应该可以破除全身寒湿淤毒了,届时就可以脱胎换骨,真正成为一个健康的人了。

    但足少阴肾经的疏通需要调动更多的先天真气,所以比之前的诸经更为艰难。张无忌思量许久,决定让飞飞练习九阳神功,虽然以飞飞的根底,要练成这种天下无敌的内功可能要穷其毕生精力,但是只需练得一成半成,便足以把全身经脉打通了。

    当下张无忌言传身教,让飞飞练习九阳神功,并以关元穴和太溪穴为引,输入功力助她先天肾气。这样过得一个礼拜,飞飞忽然红着脸跟张无忌说:“阿牛哥,我来月经了。”

    张无忌听得,虽面红心跳,但也暗自欢喜,因为飞飞已经十七岁了,一直因为寒湿困扰而天葵不至,现在既然天葵一开,证明她的肾经已经开始将通,距离完好已为时不远了。

    但这一来,飞飞身上的女人气息也越来越浓厚了,皮肤白里透红,身材丰满曼妙,浑身散发着怡人的香气,摄人魂魄。有时候帮她助功的时候,张无忌也不禁心如撞鹿,魂飞天外。

    飞飞看在眼里,心下甚喜,侬声细语道:“阿牛哥,我知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张无忌连忙摇头,然后又连忙点头,道:“飞飞,我对你的喜欢,就是叔叔对侄女的喜欢,或者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飞飞嫣然笑语说:“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你就是爱上我了。我要做你的妻子,这一辈子我只要你。”“你再这样说我就不治你的病了。”“好呀,你不治就不治,让我病死了,你就想我一辈子喽。”

    转眼间一月之期将至,杰克张携同糯康回到庄园,立刻请张无忌下来商议谈判之事。张无忌那天虽然没真正和赵颖交过手,但看她的风范,也必身怀绝技,而且约谈的地点在赵颖的地盘,所以杰克张的安危是重中之重。

    杰克张说:“既然说好了,要不敢去倒显得我胆小怕事。到时候我带一些雇佣军,身上绑着炸yao包,那也不怕她会怎样。”其实杰克张是纽约著名军校的毕业生,虽然现在从商,但也算武科出身,所以胆色还是过人的,游击队滋扰的事,一天拖着不解决,就等于如芒在背,早晚要面对的。

    次日来了一卡车的雇佣军,什么肤色的人都有,看样子都是久经沙场的。杰克张让雇佣军先去了卡瓦山脉附近埋伏,在各个交通和射击的要点里蹲守,然后叫来直升飞机,就带着糯康和张无忌出发了。飞机轰隆轰隆的,转眼就飞到了卡瓦山脉。

    下机之后半个小时,马上有三轮摩托车过来迎接了,都是缅甸克钦族的游击队,背着机关枪,一边唱着山歌,一边开三轮摩托,浩浩荡荡向大山深处而去。

    山路险峻,奇峰叠峦,杰克张一边前进还一边说:“奶奶的,难怪正府军一天到晚剿匪都剿不完,这深山野林的,除非拿元子弹来炸了,就无后顾之忧喽。”糯康也有大将之风,一路吹着口哨,应和着克钦族的山歌,潇潇洒洒的。

    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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