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监狱风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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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监狱风云(下) (第1/3页)

    吃中饭的时候,大饭堂已不见了19仓那袭击的两武人,估计已经调离监区,但仍不见欧强消息,卢忠义不禁十分担心。偷偷问张无忌:“阿牛兄弟,你能不能再施展神功,去探视一下欧强的病情,我十分担心他。”张无忌道:“大哥放心,欧强身藏武功,所伤的伤肯定比你轻,不过他没有好医生诊疗,康复过程要慢一点,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卢忠义至此对于张无忌的信任已达顶峰,他既然如此说,必有自信的。又连续疗伤几晚,卢忠义体内的淤血已清理八九成了,连同之前有的一些旧患,也得到一些康复,甚至觉得比之受伤前,精神状态更佳。卢忠义喜道:“想不到阿牛兄弟有这么一身好本领,身手固然了得,医术更加精湛。能认识你,真是哥哥的福气啊。”

    张无忌道:“大哥你为人慷慨仁义,理应是得道者多助的。”卢忠义忽又想起监狱外的亲人,感慨万千道:“阿牛兄弟,我在外面有一个女儿,今年已经15岁了,但自小遭逢伤寒,身体孱弱。求医无数,常年服药打针,但是身体还是每况愈下,老哥很是心疼呀。”张无忌见他眼角含泪,大是不忍,便道:“大哥你能否想办法,让人带你女儿来监狱探视,我可以帮她诊治一下。”卢忠义感激地握着张无忌的手道:“这样太好了,我马上安排她从上海坐飞机过来,让老弟看看。”

    如此又过十日,卢忠义的内伤已经痊愈,欧强也从医院转了回仓,但由于现代医疗,多用西医西药,虽然欧强外伤看似痊愈,但实际上内患伤寒淤血,而自己不知。而且欧强性格颇自负,虽卢忠义劝他求治于张无忌,但他见自己体格精壮,并不为意。于是张无忌也不勉强之,毕竟他的内伤,也不会一时三刻就出问题的,以后若能温服中药,慢慢调养,也是可以根治的。

    这天,一个姓韦的狱警来到15仓,跟卢忠义耳语了几句。卢忠义听完满心欢喜,叫张无忌过来道:“阿牛兄弟,我女儿从上海已经过来到了。正在探视室等待。你就过去帮她诊治一番吧。”张无忌问:“大哥和令千金多日未见,何不先去相聚一番。等会我再诊治也可以的。”

    卢忠义黯然道:“不瞒你说,我女儿并不知道我在这里服刑,我只跟她说过去了缅甸做生意,出差了。所以你也不能跟她说我在这里,就说我托朋友找到你的即可。”张无忌心下亦然,直感可怜天下父母心,道:“好的大哥,一切依你所言。”“我女儿叫卢晓飞,你叫她飞飞就行了。”“嗯。”

    张无忌跟着狱警来到探视室,只见共两人在等候。坐在面前的一个小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脸色比较苍白,头发略显焦黄,五官细看之下还算漂亮,但黯然失色,身材相当的单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小女孩身后站着一中年妇女,衣着比较朴素,五大三粗,一看样子就像是护工之类的。

    “你是飞飞吧?”张无忌问小女孩道。小女孩弱弱的点点头,说:“哥哥你好,我就是飞飞。爸爸让我来这里看望你,说你是大夫,能治我的病。”张无忌亲切的点头说:“是的飞飞,我叫曾阿牛,你叫我阿牛哥吧。你身后的大婶怎么称呼?”“她叫梨花婶,是爸爸请来照顾我的,阿牛哥。”张无忌向梨花婶点头示意,梨花婶朴素的笑着回应。

    “飞飞,你能把手伸过来,让我把把脉吗?”飞飞听话地把手伸给张无忌,当张无忌戴着手铐的双手递过来把脉时,飞飞又吃了一惊,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往前伸了伸。张无忌尴尬的笑笑,一边把脉,一边说:“飞飞不要怕,哥哥不会欺负你的。”

    飞飞注视着他的眼神,也天真的笑了:“是呀,阿牛哥是帮我治病的好大夫,我怎么会怕呢?爸爸信里面说了,阿牛哥是好心人,帮助过爸爸的。阿牛哥,我谢谢你对我和对爸爸的帮助。”刚说完,接着又很疑惑的问:“阿牛哥,你是怎么认识我爸爸的?又怎么帮助过他?”

    张无忌想起卢忠义的话,不想让飞飞知道在牢里,于是说:“我没进来监狱之前,帮你爸爸治过病。”“喔,原来是这样。阿牛哥你真是好心人,你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和冤枉,才被关在监狱的吧?我回去就给爸爸写信,让他聘请最好的律师,给你打官司。”张无忌道:“这个你爸爸都知道了,已经在帮我想办法了。”

    一边说,一边用心去感受她的脉搏。切着切着,张无忌心下又惊又疑,根据脉象和外观去看,飞飞体内是寒和湿再加淤,而且病邪浸淫日久,已经深入骨髓了。病邪从肌肤传到经络,再传入道脏腑,然后再进一步传入骨髓,这本应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以她十几岁的年纪,且家中有财力的,能聘医求药的,应该不至于此才是。

    当年张无忌被玄冥二老打入体内的,也只是寒毒而尔,并无湿和淤,都几乎把他折磨至死了,这飞飞小小年纪,究竟经历了什么呢?于是问道:“飞飞你告诉阿牛哥,你的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飞飞一愣,回思往事,突然痛苦的打了几个冷战,几乎就要抽搐起来。

    张无忌马上运起九阳神功,从她手心的劳宫穴传送过去,但基于飞飞身子太弱,也只出了一成的功力,怕多了她受不住。这样隔了十分钟,飞飞从恢复回原样,颤抖着说:“阿牛哥,我已经不记得了,但好像隐隐中又记得些什么,反正有时发噩梦,梦见自己泡在冰窖了,冰越结越厚,把我都冻成冰人了,然后大惊而醒,醒来觉得寒冷切骨,就像梦里一切都是真的。我都不记得从几岁开始,反正很久很久了,很久很久了······”

    旁边的梨花婶插口道:“曾大夫,我伺候飞飞小姐已经快十年了,过去几年,卢老板经常带着小姐到处寻找名医,那钱花的,没三百也有两百万了。那些老中医老西医的,换来换去,就是治不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前几年折腾得更厉害了,什么名贵药材都尝试过,针灸的,挂水的,什么蛋白什么的都试过了。这两年老板生意忙,要去缅甸出差,所以就一直让飞飞呆在上海的虹桥疗养院。······”

    张无忌一边听一边用九阳神功试探飞飞的十二条经脉,反馈的信息均是沉寒痼冷,直达骨髓。于是道:“好的,飞飞。我都知道查看过了,你和梨花婶先回家吧。我回去把药方拟好,再让你爸爸给你寄信过去,你要按时按方吃药。”飞飞道:“那太谢谢你了阿牛哥。我下次再来看望你。”

    张无忌回到15号仓,和卢忠义汇报了诊情,并问道:“卢大哥,飞飞这个伤寒病的起头,到底是怎样的,她年纪小可能记不清了,但是你应该清楚吧?”

    卢忠义痛苦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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