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御前侍书?这是升职了吗?

    第十一章 御前侍书?这是升职了吗? (第2/3页)

目不转睛地盯着陛下的背影。

    陛下背影修长挺拔却又满是冷峻,一身绣金锦袍衬得他贵气威仪,迫得人不得不心生敬仰和敬畏。外面偷偷传说陛下有断袖之癖,连小话本里都暗喻著写。你看,先不说他还是肃王时只娶了一位王妃,即位后王妃薨逝,他竟然从此再没碰过女人!服国丧也不用这么服的吧,肉不也照吃?还要什么承恩女官啊,不过是为家族赢得利益守活寡罢了。可要守活寡也轮不上她们这些三品官朝臣的小姐吧,罢了罢了,还是在这成泓馆里留意一下尚未婚配的朝中官员吧,去做人家当家主母不好吗?

    段雪娴看着陛下的背影,心中又一声叹息,怎么就是个断袖了呢,可惜啊。

    楚奕央突然停住了,转身道:“帮朕把《潞河考记》取来。”

    段雪娴一愣,正想确认陛下是跟自己说话,刚想答应,却听身边的弥澄溪应了一声:“是。”转身穿过她身旁的书架离开了。

    楚奕央立在原地,左右看看,伸手拿起书架上一本《道通典》,才刚翻了两页,弥澄溪拿着《潞河考记》回来了。“陛下。”她双手将书奉上。

    楚奕央睨了一眼书名,并不看她,又道:“再帮朕拿《泠水浮游志》。”

    弥澄溪只好把《潞河考记》放在段雪娴的托盘上,又去拿《泠水浮游志》了。

    拿了《泠水浮游志》,又拿了《无为》、《求问》、《百木养护》、《百桥记》——这几本书,段雪娴见都没见过,可弥澄溪居然像变戏法一样把它们都变了出来。

    弥澄溪觉得陛下肯定是要捉弄她,来来回回上爬下翻好几趟,口干舌燥的。陛下倒好,之后干脆坐到北角槛窗的书桌那里喝茶去了。弥澄溪拿着陛下要的《海屿录》去的时候,陛下正跟段雪娴说完话,一副含笑非笑的样子,段雪娴则有些紧张到脸红。

    楚奕央见到弥澄溪来了,眼中带笑,接过弥澄溪找来的《海屿录》看了一眼,对段雪娴挥挥手,道:“把这些书都放回去吧。” 说着,将《海屿录》也放下了。

    “是!”段雪娴遵旨。除了陛下翻看的《道通典》,其余的都拿走了。

    槛窗大开,这时正有凉风拂来,吹得是满室怡爽。发丝飞舞,纱带飘动,有一种柔柔懒懒的感觉。

    “你怎么那么快就能找到书本?”楚奕央不是没有耳闻弥澄溪记忆超群,是想听她亲口回答。

    “臣不敢自诩过目不忘,但臣见过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不会忘记。”弥澄溪回答得已经算是谦逊了。

    楚奕央莞尔一笑,“那朕方才让你去拿了《求问》一书,与之放在同列的哪本书被朕拿来了?”

    弥澄溪立即答:“《道通典》。”

    “好好好。”楚奕央呵呵笑着,伸长手臂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了一句让她吓得心颤腿软的话:“你这颗脑袋呀,朕越看越喜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渗人呢? 弥澄溪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楚奕央又抬手指了指书架方向,“传闻中的京中第一才媛?”

    弥澄溪明白陛下指的是段雪娴,颔首道:“是。”

    一抹冷笑爬上楚奕央的嘴角,“真是有才当该如弥爱卿一样参科入仕。”

    陛下这话是在夸赞自己,可弥澄溪听着并不觉得高兴反倒心中一刺。有才学的女子写写闺阁诗词或自娱或与闺密分享,本只是怡情雅趣之事,与参科入仕扯不上关系呀!思虑片刻,弥澄溪笑笑道:“段女官写的香奁诗颇是灵秀,听闻者无不交口称赞。怡情之才是雅才,若所有女子都跟臣一样志在参科,那岂不是少了灵秀落得庸俗。”

    “哈!”楚奕央大笑了起来,“你呀,”他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弥澄溪的后脑勺,“不善妒还尊人卑己。” 是个直内方外的人。

    弥澄溪屏口不言,默受下陛下这一夸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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