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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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你只读过两年蒙学,字都没认识几个,也想入孟夫子门下?”

    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

    读书是讲程序的,先蒙学,后经义,再官文。最底层的蒙学,说白了,就是认字,扫盲。陈有鸟上山之前,正处在这个阶段,一晃十年,连经义都没学,就想来学官文了。

    陈有鸟笑道:“也许孟夫子欣赏我呢。”

    陈善本忍住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冷哼一声:“没学走路便想飞,不知所谓。”

    他是正经的读书人,讲究礼仪,也不会爆粗骂人。

    陈有鸟懒得再逗他,只垂手等待。

    这时候,陈善本兄弟也不走了,留在一边,要看陈有鸟的笑话。

    一会之后,那童子匆匆走出:“陈有鸟,我家夫子有请。”

    陈有鸟拱拱手,施施然走了进去。

    陈善本见状,满脸茫然。孟北流收学生的门槛可不低,相当严格,特别近年,随着年纪渐大,要求更高了。当初他们兄弟俩来拜师,所献上的作品,也只得了个“尚可”的评语。而今虽然还不知道陈有鸟是否能拜师成功,但能被夫子请进去,相当于迈出了第一步。

    “难道这个堂哥去崂山十年,不修道,而是读书了?”

    这实在荒谬。

    却说陈有鸟进入讲堂,正见到一位夫子坐在上面,面目清癯,身形显瘦,留着三缕长须,一对眸子,迥然有神。

    “见过先生。”

    陈有鸟连忙施礼。

    孟北流打量着他:“你这字写得精神,不错;诗篇嘛,呵呵,真是你写的?”

    陈有鸟回答:“不敢欺瞒。”

    孟北流伸手撸了撸胡须:“我有一题,你现在写。”

    这是临场考核了。

    很快,童子就送来文房四宝。

    陈有鸟坐下来,心里犯怵,生怕会让他写官文,那就两眼一抹黑,不知该写什么了。

    孟北流似乎看破了他的忧虑,淡然道:“不是写文章,若你文章写得好,也就不用来拜师了。”顿一顿:“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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