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难听到想哭

    故事难听到想哭 (第2/3页)

抹角。”

    白小戮:“······”

    雷厌奚顿了顿,又说道:“他是天之骄子,是强者,是您可以骄傲的人。他精益求精,爱思进取,但却懂得何为欲速则不达,喜欢他,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喜欢就是了。”

    白小戮说道:“喜欢他那么久,也不应先谈几年恋爱?”

    雷厌奚望向月黑风高的夜,继续平静的说道:“喜欢,那便去要,要到了,自然就得到了,谈恋爱什么的,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也算吧。”

    白小戮说道:“你那只是占霸,那几年最多算暗恋,或许你把他查得透透的,但也只是暗恋,他答应入赘,只是负责,和爱不爱你是两个层面的问题。”

    雷厌奚说道:“既然了解的透透的,又喜欢他,为何不要?就如白尊者,又完全了解柳尊者了吗?她不也曾霸占您,你为何又从了呢?”

    再次提到柳清莲,白小戮沉默了许久,淡淡的说道:“或许,他真的喜欢你吧。”

    雷厌奚便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灯光炫彩斑斓,照着路边宛如白昼,雷厌奚打着游戏,白小戮无聊的紧,便问道:“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雷厌奚眼不离手机,但回应道:“学医。”

    白小戮说道:“我看呐,没病的见着你都给吓出病。”

    雷厌奚说道:“这个问题我深思熟虑过,所以学了一个月便转系了。去学经济。”

    雷厌奚沉默了会儿,继续说道:“但是我还是想学医。”

    雷厌奚眼目平静,眸子转动,目光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她从很小开始,母亲惨死后开始,便想着学医,为了救治向她爸爸那般人,那般不把人当人的人。

    白小戮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了。

    雷厌奚继续打着手中的游戏,白小戮低头,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眼眸中夜光流窜,许多旧事慢慢随着那灯火阑珊流窜到眼前,历历在目,他细细的想着。

    早在白小戮离开东院第四年的一日深秋,思切故人,一人饮酒醉,那是在檀香山唐人街的时候,那里的夜市也是这般灯火缭绕,弥漫四周,像星辰里数不尽的星星,他在路边摇晃着,眼神氤氲朦胧,扑朔迷离,像是要醉倒了,左手扶着身后刃柄,右手拿着江小白,背包囊边还挂着几瓶。

    街边有许多流浪汉,并不是网上描写的那样干净整洁,垃圾琳琅满目,稍微小些的街巷内恶臭扑鼻,难闻之及,他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走进国王街,夏威夷很热,夜晚也热,喝着酒,便更热,他走进一家粤菜馆内,店员原本要赶他走。

    因为他身上酒气熏天,进门就有许多客人离去,而且头发杂乱,好久没梳理了一样,可看他穿着,在那个年代不是普通人能穿上的,还喝着江小白,便就忍住了,一位服务员低头哈腰的走过来用着咬字不清的中国语言问道:“这位先生,这是菜单。请问您要点些什么?”

    他只是想来吹吹空调,然而怕拖不住脸面,就随便指了指几道菜,付了钱,待菜肴上桌,客人便只剩他一人,因为已经是深夜了。

    他依稀记得上菜的是一位女孩,朦胧中很似一人,那人面若芙蓉,身材窈窕,白小戮当即拉住那拉住菜盘的手,吓得那人一颤,盘落地,伴随劈里啪啦的声音,他才意识过来,连忙道错,又付了小费,赔了碟子钱,自找没趣,自然不愿多呆,因为她,太像某人,白小戮话也没多说,便离去了。

    那彷佛近在咫尺的爱人,在手边摇摇欲坠,最后不幸滑落,就远在他方了,想到这,他一不小心讥笑出来,很冰冷,很自嘲。雷厌奚注意到了,问道:“白尊者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吗?”

    白小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雷厌奚撇了他一眼,说道:“我给白尊者讲一个故事吧。”

    白小戮说道:“悉听尊便。”

    雷厌奚边玩着游戏,顿了顿,边说道:“厌昊出生那年,我也没多大,我就想着,这脏东西要与我争宠了,不,母亲死的那刻便会注定我与那个男人再无瓜葛。”

    “那日,我抱着怀里的婴儿,忽然想到母亲抱我的样子,站在喷泉边,差点把他丢下,我记得书上说,长姐若母,得照顾好弟弟,我就想着,等他记事了在杀他也来的及。后来,他记事了,那个男人心狠手辣的杀了他亲母。”

    “那时他才三岁多,我记得他的嚎叫,哭喊,使劲的拽着我的手,不停的哭泣,我没办法,将他抱起,我不太会哄人,便只能说道,不许哭,不许哭,实在厌烦,便将他丢在地上,朝屋子里跑去,他坐在那里,好像没哭了,我又跑过去,给了他两颗糖,他笑了起来,那个笑我历历在目。”

    “后来每当我开心一些就会分给他两颗糖,到后来,我上了初中,深思熟虑之后,我把厌昊叫过来,我那时准备把杀父的计划告诉他,叫他不要管,如若他不答应,那我便杀了他”

    “谁知他毫不犹豫的问我什么时候除掉那个男人,说什么后事他担着之类的话,后来,我上了南院,待毕业后,那日我回家,那个男人便抓住我的手,冷笑着,那时他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他说······”

    说道这里,她微皱眉头,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和你妈不就是我召之即来的玩物吗?”

    这倒让白小戮抢到了,眼眸中蓦地生气怒气和怜悯,却又只能摇头叹息。

    她继续说道:“我愤怒无比,哪里管的上什么计划,直接拧下了那个男人的头颅······不瞒白尊者,那一幕被厌昊看见了,他还看见了······”

    雷厌奚并未再说下去,只是有些苍白的面色尽数归于平静,像是涨潮的浪花洗礼抚平的海滩,依旧漠然冰冷。

    白小戮说道:“不想说,那就不说,仅开心就好。”

    雷厌奚说道:“可我想说。”

    白小戮说道:“若你真的想说,那就说出来,可能会好受些,如若对我说不出来,那就不说,或许也会好受些。”

    雷厌奚沉默了许久,待游戏结束,她说道:“谢谢。”

    白小戮别没有在说话。

    很快,炽热的烈阳将夜幕撕裂,银白的曙光随即照射进来,渐变得金灿,烘烤着大地。两人继续平静的坐着,吃着张悦韩离时留下的食物。直到晚霞覆盖,再到夜幕降临,慢慢的,天越来越黑,路边越来越亮,从机场走出三个人影,提着大包小包的漫步过来。

    细看,是冷然和厉明雨,还有雷厌昊。

    坐着的两人突然站起。

    厉明雨见到白小戮后,当即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潸然泪下,像一个及其委屈的小孩,泪水扑簌扑簌的淌下。

    白小戮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为何哭得这么伤心,与雷厌奚对视了一眼后,准备抬手轻抚他的头发,可是手到耳边时,厉明雨又松开手站了起来,望着雷厌奚,不由鼻头酸搐,又继续痛哭起来,他抱住了雷厌奚,雷厌奚抬手搂住了他的腰,一男一女,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看起来很怪异,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白小戮示意提着物品的二人走到一旁,两人放下物品后,白小戮问道:“明雨怎么了?这么大了还哭成这样。”

    雷厌昊叹了口气,冷然说道:“您不知道,几月前北京下大雪那会儿,他坐在雪地里两天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被人发现,就开始流言四起,说什么老婆跟人私奔之类的话。”

    “后来一名警察出来调监控,发现了一件大事,明雨他逼得一个歹徒死亡,那歹徒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吧,之后他就坐在地上,想是聊了些什么。为了帮他,那名警察拿着自己伪造的监控帮他解了围。”

    雷厌奚平静的说道:“我没有跟人私奔。”

    听着冷然的话,白小戮不由手臂颤动了一下,内心凛然。三人重新找了一处坐下。

    此时厉明雨还在抱着雷厌奚哭泣,雷厌奚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来会扶顺,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怎么了,哭那么伤心?”

    厉明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我······”

    我半天也我不出个什么,开始抽泣,不停的哭泣,身子都在颤抖。他的骄傲,他的气势,瞬间在雷厌奚的肩头一扫而空,再也提不起来一样。

    泪眼朦胧中,他仿佛看到她冰冷的身子沐浴在路灯下,光昼变成了她的青衣,显得优雅而自然,不由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远到自己感到害怕,就抱的更紧了。

    厉明雨颤抖着,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雷厌奚诧异,但还是说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为何会离开?”

    厉明雨说道:“那你答应我,就永远不要离开我嘛!”

    雷厌奚望着他的眼睛,给予安慰,说道:“好,不离开,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厉明雨终于抬起头来,眼泪却依旧像断了线的链子扑簌扑簌的往下落,但他止住了抽泣,咬着唇瓣,看起来有些可爱。望着眼前的人,厉明雨又开始抽搐,雷厌奚更不解了,但还是没有问,厉明雨又抱住了她,开始哭泣。

    相拥了一会儿,雷厌奚轻轻将他推开,扶着他的肩膀,抬起手慢慢擦拭着他的泪水,说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你是我的人,整个雷家就都是你的,懂吗?”

    这话就如同:我的爱可以成为你挥霍的资本,懂吗?

    厉明雨止住泪水,还有些哽咽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变那么白了?”

    雷厌奚说道:“甭管这个。你到底怎么了?”她显得有些焦急。

    厉明雨拉着她看着白皙的手臂,垂头低眸,小声的说道:“几个月前,他们说我老婆跑掉了。”

    雷厌奚听到后不免有些生气,但依旧平静,她说道:“我可以替你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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