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暗中交涉

    第二十章 暗中交涉 (第2/3页)

   “孩子,很多事你不了解,不明白,有些东西是尽量不要触碰的。听阿姨的话,忘了这些事吧,你父亲把你救下来,肯定不希望你再次身处险境啊。”

    “不要,我一定会复仇的。”亭亭捏着小拳,似乎很固执。

    夫人有些心急,双手擒上女孩的小肩,轻轻摇晃了起来,“你不能辜负你父亲的一片苦心啊,他养育你长大,就是希望你将来能过得幸福。你这样……他一定会伤心的啊。”

    亭亭不语,她明白这个阿姨说得并无道理。

    见她没有反应,樱井夫人觉得自己的口吻过激了一些。只是自恃年龄较长,自认为经历很多,就对着一个孩子妄自提议。未经他人之痛,也感同难身受。

    “对不起啊,亭亭,你瞧阿姨都在说些什么。我们才刚刚见面,就教育你这些,实在有些有失教仪了。”夫人说着轻柔地抱住了亭亭。

    亭亭理所当然愣住。她一瞬地怀疑,这种温柔的触感难道就是她一直渴望的,母亲一般的拥抱吗?

    从小的记忆中就没有了母亲的身影,也从来不知道母亲的怀抱与父亲的区别。而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甚至是第一次见到的樱井夫人,这个亭亭对其怒言诳呼仍旧轻声细语的阿姨,却给了她一种奇怪的归属感,让她下意识朝夫人的怀里钻了钻。“怎么会呢,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对阿姨大呼小叫了。”

    夫人的话犹如清风带絮一般柔软,牢牢吸附在亭亭的心头,挥之不去,“如果你非要坚持自己这个愿望的话,我不会反对你,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你的父亲,说不定连我也会伤心的哦。”接着夫人眨眨眼,微微一笑,“答应阿姨,这件事暂且先放一放,等到你有这个能力了,再去想这些事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阿姨。”亭亭自己也明白,这本就是个长远的事情,现在的她没有一点能力。之所以说出如此逞强的言语,其实是她思虑颇深后的决定。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下来,亭亭早就发现樱井大智并非父亲的老友,她不禁思考而后怕:“大叔为何要如此帮助我呢?”既有红团的先行举措,亭亭第一反应便是那位壮硕大叔同样想利用自己。而她身上有何利用之物呢?除了魔术师之女的身份,还有所谓的魔术体质,亭亭只能想到这些。所以,她在樱井夫妇面前总会表达对魔法的渴求,担心若是不思进取,他们中途便会将自己抛弃,而关于复仇又遥遥无期了。

    但亭亭和樱井夫人交谈以后,发现事实似乎和自己想的略有出入,至少眼前的温柔妇人,是不希望她学习魔法,以身涉险的,这让她既惊讶又感动。

    于是,她又情不自禁地往夫人怀中钻了钻,无声喃喃:“真是个奇怪的阿姨,明明之前还未曾谋面,为什么会对微不足道的我如此在意呢……”

    而夫人见亭亭的撒娇模样,偷偷舒了一口气,“阿姨平时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希望小亭亭有空的时候多来陪陪我哦。”语气如此轻柔,连看向亭亭的眼神都莫名宠溺起来。

    “好……”亭亭的脸蛋被夫人的指尖捏起,咧着嘴。

    樱井夫人离开后,亭亭仍未从喜悦的温馨中缓过神来,她咂巴着嘴,准备下楼找些水喝。虽然门口全天候轮流候着一名女佣,但作为初来咋到的客人,亭亭并不好意思麻烦她们。

    主楼共五层,每一层的天顶高度都超过五米,就算到处充盈着暖气,亭亭走在宽阔廊道中,也能感受一种自我渺小的寒冷。自旋梯而下,两两主楼层之间的楼梯平台都被扩成可以俯瞰底层大厅的露台,外围有着一圈皮制卧椅,大到能躺上两三个成年男人,大概是供女佣们爬楼时休息的佳良场所。台沿向外拉出两道窄窄的方池,靠里一道稳静着一汪碧水,其中有斑斓小鱼游动;外道便是排列紧密的绿植花卉,一直从台沿绵延到楼梯扶手。而亭亭在即将到达底层的第一个露台停住了,她看到这里的台沿多了一根黄漆木柱,柱头吊着宽条鸟笼。笼中一只不知品种的小鸟吸引了亭亭的注意,大体翠绿,蓝色的羽翅尖端有一戳红色,甚是精神可爱。

    正当亭亭学着啾啾之声与笼中小鸟仰望相视之时,一阵节奏稳健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背后。亭亭回头一望,原来是那位被唤作“多老”的山羊胡老管家。

    多老穿着黑色燕尾服,显得身材更为精瘦修长,银白头发不短但梳得纹理清晰,仔细一看,胡子的颜色和发色稍许不同,似乎更加乳白。亭亭猜测他的头发大概是染色或是经过了特殊护理。

    多老停下脚步,没有立即说话,眼睛却上下打量。等到他那灰色眉毛轻微弹动后便俯身行礼,右手隔于胸前,露出纯白手套,“唐小姐,午安。看样子,您似乎对这只小鸟很感兴趣啊。”

    亭亭第一次被人如此称呼,有一种成熟的错觉,不过她倒是挺满意这种礼貌称谓,“嗯。老爷爷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品种的鸟吗?我从没见过诶。”

    多老微笑点头,但嘴角却挂有一丝尴尬,“唐小姐,请直接唤我‘多老’就好……我也不是什么老爷爷,这才六十多岁。”

    “好的,好的。多……老……先生。”亭亭面有难色,“好怪啊,我好像叫不出口。”

    “也罢,现在随便怎么称呼,等身份变动以后再适应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多老走到鸟笼前。其中花鸟似乎很亲近他,从横棍上窜下,橘喙撬啄笼边木条,叫声急促。多老伸出食指顺捋其头部细羽,解释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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