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浑水豆花

    第十七章 浑水豆花 (第2/3页)

炸一遍交了差。

    晚膳时,张姑姑笑盈盈地过来,“...当初钏儿这丫头进掖庭,天庭饱满,肤白细嫩,我瞧着就不是这儿留得住的人,如今...”张姑姑捂着嘴笑,“往后,钏儿若是得了前程,且记得这群同过甘苦的老伙计才行!”

    大家伙儿都含了抹心照不宣的笑。

    也有酸溜溜的宫女儿,扯着嗓子敲边鼓,“瞧张姑姑说的!钏儿姐姐有运道,那也是那锅粥攒下的福分!和脸和皮有甚相关?”

    好事的太监忙接过,“你懂什么?色香味色香味!就连做菜,都是‘色’字放前头!钏儿的脸皮,在掖庭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着也能算道‘硬菜’!”

    就差没明说,以色侍人,四个字了。

    内膳房围坐着哄笑起来。

    越说越不像话。

    白爷爷沉着脸,狠狠拿筷子敲了碗沿,“不想吃饭的,就去墙角蹲着!”

    白爷爷话一出,周遭的声音弱了下去。

    含钏像衣裳被剥尽,赤条条地躺在砧板上。

    其实也没说错。

    梦里头,她跟以色侍人有什么区别?

    徐慨说的话,想的事儿,读的书,她都不明白。

    没上徐慨的床之前,含钏还能下厨做菜,看徐慨埋着头吃她做的饭时,她一颗心就满满的。后来上了徐慨的床,当了通房当了侧妃,旁人说的“身份”不同了,自然要远庖厨,不能做这种“奴才干的事”。

    她便彻底失去了,和徐慨交流的方式。

    宫里的女人,看见贵人主子穿金戴银、养尊处优,日子久了,也想当人上人。

    当人上人,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成为主子爷的枕边人。

    含钏闷头刨了口饭。

    有人羡慕她的人生,有人想要她的人生。

    可谁也没问过,她想不想。

    用过晚膳,内膳房的人三三两两都走尽了,白爷爷留了一小会儿,和含钏说了几句话,又托了夜里进宫值守的小太监去给长乐宫素锦带话,还把白四喜留下来值夜。

    白爷爷一走,含钏从箱底拿出一小麻袋今冬存下的四川进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