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楼望,春山叠 壹.花满楼(5)

    层楼望,春山叠 壹.花满楼(5) (第2/3页)

尽。

    到那时,别说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祸世妖孽”,纵然是一个小小的流言蜚语,都能引得草木皆兵的诸国兵戈相向!换做别人,四国的国君恐怕都会当成是傻子的一介疯言疯语,但这话可是璇玑阁所出,便不得不当真待之。

    璇玑阁自古就有。

    那璇玑老人唤作九山泽的,其徒鬼谷先生华殣,重徒百里阑,史书上皆曰作神明。至于至今,则阁中弟子隐居山林,非有大天机现世,则久居不出。无人知晓其弟子的面目,更别说追踪其溯源了。

    故四大门派之列,璇玑阁虽有实力而不窥探半分。

    南庐渊道:“这折子上的内容,想必知道的多余人,都被父亲处理掉了。但除了大臣外,确实无人再得知?”他方才已经发问过一遍,然而却紧张得不自知,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

    “三国之中都有南大人的眼线,本王不担心会有走漏风声的。”南子潺用毛笔蘸了朱红色的墨水,在一旁批改别的折子,“只是西唐啊,南商和那儿想来是死对头,我们管不到那里去,本王疑心,他们恐怕已有知晓的人。”

    南庐渊捏着那折子来回踱步。

    他皱着长眉,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虽然折子上说是百年之中,可谁又敢担保不是近日?

    死者生、生者死,这样惊悚入骨的预言,让他的背脊微微发寒。

    朱红的窗子上越过一道黑影,窗外的桂枝和榆叶急促的晃动几下!

    突如其来的响动令房中的两人都是一惊。

    南庐渊唤来侍卫,询问方才的异动是出于何物。

    侍卫挠挠头,露出了森森白齿:“哦,是个猫儿串过去了。”

    ............

    ........

    月色颇好,浓黄的腊梅无声的渗出幽香。

    苏暮雪沐浴好了,正打理着自己的形态和仪容,便听到窗外有人在吹箫。

    她的住宫在北秦住宫的左后侧,相对较冷清深邃。那些个随行的大家小姐可不敢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命清高的世家公子们更不会来。北秦国风保守森严,男女有别,来人想必是其他出处的使臣。是谁有这样的雅兴?

    苏暮雪掀开了帘子,出来,便见一袭红衣的女子立于身前。

    她微微有些吃惊,复又了然笑道:“司徒姑娘。”

    那红衣女子施施然作了一揖,她容貌并不出众,可是腰肢轻转间,风情万种。

    苏暮雪朝着房中抬了一抬下巴:“进来吧,正巧我愁着没有一个可以唠唠嗑的人儿呢。”方转身引了女子进殿。

    两人进了内殿,女子适才敛下那有些诡异的笑容,取下戴着的薄如蝉翼的人 皮 面 具,露出她原本的姣好容貌来。正是不多久前,和南庐渊一同游街的陆流斓。

    她笑着将墨色的长箫插回腰间,道:“郡主好雅兴,就不怕仙家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苏暮雪忙着煎茶,头也不抬地道:“好你个司徒流斓!你我同是四大门派的关门弟子,又相识数余年之久,我还会不识得你这个小妖精去?”

    她温柔地笑着,又轻柔地教训陆流斓道:“你倒好,随那陆门主来南商赴宴,也不提前同我唠叨一句,还是隐姓埋名的。若不是我反应慢了,一口叫了你司徒檀,就凭你的出处,南商还不得将你轰出去罢?”

    “是流斓的不是。”陆流斓笑着赔罪道,她毫不客气地坐在苏暮雪歇息的那张乌木椅子上,伸手便要抓案上的糕点。

    苏暮雪眼疾手快,拍掉了她的手,嗔怪道:“脏死了,快去洗洗,可别污了我的一盘糕点。”说罢,从墙角盛好的一盆子预备的冰泉水中勺起一瓢,递到陆流斓身前,“好在我向来不喜欢寝房有人候着,有修习了一身武艺,也没人强逼着我安插侍卫。不然啊,你叫人给瞧见了,像个什么样子。”

    虽说着,眉眼间透着温柔,似是家中长姐般宠溺地轻斥顽皮的小妹。

    陆流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转,她勾唇笑着,仔细的用凉水洗净了手,方才拈了一块花饼送入口中,一面细品,一面口齿不清地道:“他们南商可真有意思!大冬天的,竟然还有花饼卖!明明这时应该大雪封山,却也有皓月当空、蔬果不断。怨不得西唐那帮老不死的天天想着如何从南商王嘴里夺下这块肥肉。这里天下宝地,是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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