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回乡 送人 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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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章 回乡 送人 不可欺 (第1/3页)

    木秋山脚,两个少女被张寒漱一句话问的身子略微颤抖,却还是没有抬头,只是不住流着眼泪,也不知在伤心什么。

    张寒漱又转做笑脸,对着孟鲁司眯眼而笑,淡然道:“你不失望?”

    中年男子苦笑不停,“自家的孩子,有什么好失望的?我死换她们活着,我觉得值。”

    张寒漱是真拿这三人没辙了,一个个不去画脸谱唱大戏,真是可惜了。拿两只因为秘宝而化形的蝴蝶的身子,就想求得一道能震慑人心的护身符吗?想的也太多了。

    再说他张木流敢吗?

    来之前张木流早就说清楚了,这两只蝴蝶身上各自藏着一半儿秘宝,估摸着不是从别家偷来的就是使了什么手段黑来的。若不然不至于一路从越国逃到梁国,梁国都待不住,又跑到这宋国西方边陲。

    张寒漱笑盈盈的说道:“当爹的想要女儿活,当女儿的就真的只想着自己活?木秋山可容不下这么白眼儿狼的人。”

    孟鲁司抬起头,也没功夫想是不是有些无理了,就直直看着张寒漱,沉声道:“我要是能见到剑候大人,自会送上一份儿礼物,到时收不收我们的,由剑候自己决定。”

    张寒漱思量片刻,心说这家伙在山上呢就开始当甩手掌柜了,要是走了还了得?得老早给他甩点儿事儿,当山主的也得知道咱们的不容易是不是?

    “你们跟我来吧,到时山主见不见你们,我就不知道喽。不过呢,我还是有一句好良言,要劝一劝该死的鬼。”张寒漱走在前方,笑着说道。

    孟鲁司站起身子,几步追上张寒漱,抱拳开口:“这位仙子请讲,晚辈虚心受教。”

    该死的鬼,说的自然是孟鲁司三人,至于好良言是什么,还得听这人细说。

    张寒漱撇了撇嘴,心说前一句还是仙子,后面儿就是前辈了?得亏老娘现在不敢脾气不好,若不然有你好看。

    “我们山主啊,是个好心肠,大善人,比你们江湖人要更加江湖人。只不过呢,他可最见不得人在自个儿面前装傻充楞。你孟鲁司在我眼前可以耍小心眼儿,到了他面前,你可以耍着试试,我木秋山,又怎么会缺木头呢?”

    言下之意便是,你们三个想耍什么,我们都清楚。在我张寒漱面前可以,到了张木流面前,你们可以试试。

    孟鲁司不是修士,张寒漱也懒得带他御空,往秋潭去的上百里路,几人徒步走着便是。

    一路上孟鲁司有一搭没一搭的套近乎,可张寒漱哪儿愿意理他们?自个儿把人带上去,这几乎就是先斩后奏了。只求那张木流不为难自己,别给自己穿小鞋就行。

    虽然两人都姓张,可在张寒漱眼里,这个年轻山主从来就不是大方的人,整天抠抠搜搜,也不晓得离秋水怎么看得上他的。

    张木流自然看到了这边儿情况,传音往张寒漱,没好气道:“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多,非得把他们弄来烦我是吧?”

    张寒漱古怪一笑,“山主啊!我都在木秋山忙这么长时间了,您老人家一点儿好处都不给,哪儿有让人白做事儿的啊!”

    其实各自熟悉之后,张寒漱挺能气人的,关键是你还拿她没法子。

    先前张木流就跟张澜提过,山外的酒铺与仙家府邸,日后都给许诺打理,把张寒漱留在山中当那账房,可张澜死活不答应。那位大管家说自个儿算是大管家,自家女儿再不能管钱了,若不然成了什么了?

    听了张寒漱传音,张木流无奈道:“别把人带去秋潭,我不喜欢有我不喜欢的人到我特别喜欢的地方去。”

    张寒漱翻了个白眼,绕的头晕。

    不过她原本也没打算把孟鲁司带去秋潭,那个地方,谁不知道是他张木流与好友饮酒喝茶的地方啊?大酒鬼!

    见张寒漱始终不搭理自己,孟鲁司识趣闭嘴,只是跟着女子缓缓前行罢了。后边儿的素蝶与彩蝶更是半句话也不说,埋头赶路罢了。

    到了半山腰时,几人见着个年轻男子,一身灰布长衫,两只手各提一块儿大的吓人的石墩子,走在石阶外面,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登山。

    张寒漱捂着额头喊道:“你小子干嘛呢?有路不走,踩人家花花草草干嘛?”

    钟守矩转过头,顾不上满头汗水,讪笑道:“这不是怕把好好的石阶踩坏嘛!”

    女子目瞪口呆,看傻子一般看向钟守矩,“等你都能把这石阶踩坏了,你就真成不得了的人了。”

    好家伙,福地山中的台阶能给你钟守矩踩烂喽?元婴境界之下,就算有人倾力一击,也断难伤损石阶。

    钟守矩傻了眼,试探着踩了石阶一脚,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下方的张寒漱以手扶额,心说这家伙也太能丢人了。

    年轻杀猪匠只觉得脸颊火热,踩着石阶飞速往山顶爬去。

    张寒漱带着孟鲁司三人往西走了几里路,到了一处宅子,指了指里面,让他们自个儿进去。接着一闪而逝,找溪盉妹妹去。

    孟鲁司进的那处宅子其实不大,甚至比不上他在骧龙府的院子。

    有个年轻嗓音从屋内传来,“三位觉得,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中年男子还未出声,素蝶跟彩蝶忽然上前,一人一边儿施展了小小定身术法,接着面向那间屋子,跪倒在地,哀求道:“上仙,我们愿以伴生宝物换木秋山庇护。”

    屋内张木流了然,自个儿还是眼拙了。

    “既是伴生宝物,交给我之后你们会如何?”

    彩蝶苦笑道:“会现出本体,如若没有天大的仙缘,再难修行。”

    张木流笑道:“为何愿意?”

    素蝶笑着说:“我们嘴里喊的主人主母,心里喊的却是爹爹娘亲。害的娘亲已经离世,不能再让爹爹受难,求上仙保我爹性命。”

    孟鲁司眼神挣扎,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只是眼泪簌簌。

    不是说好了,我去卖惨,换你们俩平安吗?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由打里屋出来一位头别玉簪,背负长剑,白衣胜雪的年轻人。

    孟鲁司三人抬头看去,当即大骇,“张别古?”

    张木流笑着摇头,挥手解去定身术,轻声道:“我是真没想到,素蝶跟彩蝶,居然也有为别人着想的那一天。”

    两个自私少女,为了能多走一段儿路,毫不犹豫便往张木流与方葱身上撒去花粉。这已经与草菅人命无异了。

    后来在小镇客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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