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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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谈生意 (第1/3页)

    在那河畔小院儿吃了一顿饭,等她睡下后张木流便走了。

    老妇人从前亏损元气太多,很难再养回去,如今就只是在等着身体挨不住了。

    可那桌上饭菜却极为丰富,云溪河中的鱼,钟守矩拿来的肉。原本不爱吃肉的张木流,今儿个吃了一嘴油。

    老妇人拉住张木流便连着问些家长里短,如什么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准备什么时候结亲啊?

    张木流只能笑着如实回答,说媳妇儿有的,闺女都有了。

    老妇人闻言便十分开心,由打心底里的那种开心。

    夜里张木流询问了溪盉的修行事宜,女子有些羞于启齿,还是钟守矩在一旁傻笑着说道:“溪盉自打给蓝华前辈收了徒弟,很快就引气入体了。只不过她说,蓝华前辈留的那本修行法门太过晦涩难懂,以至于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踏入筑基境界。”

    张木流笑着摇头,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不会以为你的速度慢吧?不过你既然已经拜入柢邙山,我便不好再去妄加评论,只能告诉你,修行路上,修我为先。”

    走的时候张木流打趣着说了一句:“下次再来时,弄个钟小溪出来啊?”

    溪盉脸蛋儿通红,钟守矩挠着头傻笑着说好,会努力的。

    张木流变出来个竹排,两人踩着竹排顺流而下直去大江。

    白衣青年笑着摇了摇头,喃喃道:“去年是逆流而上,身边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今年却是顺大江往东,身边多了个混世小魔女。”

    方葱坐在个方凳上,双手捧着脸蛋儿,破天荒没反驳张木流,而是自言自语道:“路上有好多故事啊,你是不是见过许多的让人难过的事儿?会不会也有很多温暖人心的事儿?”

    张木流灌了一口酒,笑着说:“好事儿坏事儿参差各半,都有的。”

    其实少女还在想那个夜色里娶亲的男子,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却又无可奈何。她觉得最让人伤心的,其实是张木流说的那句,“离不离开的,由不得你。”

    于是在这个又是月圆的夜里,有个身穿墨绿长裙的少女在竹排抬头看月。一旁是湍急河流,是饮酒青年。

    方葱问道:“是不是有好多事儿都由不得自个儿?你有没有过?”

    张木流喝了一口酒,叹气道:“你话这么多,由得了我吗?”

    少女顿时闭口不言,不住的朝青年翻白眼。

    今年的水势倒是平缓许多,天蒙蒙亮时两人便随波到了江水,猛然之间速度便快了许多。

    方葱也不再坐着,而是学着前面那白衣青年直立竹排,少女心说这会儿他要是背着剑该多好?

    忽到一处峡谷,水流更急。张木流笑着说了一句“站稳了。”之后猛然重踩竹排,一下儿将竹排震到半空,接着身体前倾,一块儿碧绿竹排便从半空中滑跃而下。

    方葱开心的不行,学着青年身体前倾,嘴里乱吼着,似那猿猴啼叫。一次又一次的飞起落下,直至出了峡谷。

    张木流笑着说道:“我家乡是个山村,小时候我也不是什么修士。那时我最喜欢的,就是剑与传说中的轻功水上漂。我听人说呀,只要在腿上绑上重物,每天去跑几里路,直到感觉不到腿上有东西了,就能水上漂。”

    方葱问道:“那最后你成功了吗?”

    青年摇了摇头,笑着说:“水上漂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水中游。”

    少女哈哈大笑,指着张木流说好傻啊!

    张木流摇了摇头,淡淡道:“等一下龙大来了,你要怎么办?”

    龙大其实没在百越,而是被张木流派去了金陵城,估摸着这家伙驾驶核舟马上就会到。

    今年这下游水势相对还算平缓,江上游船的多是大户人家,在平静水面停船,或是煮茶或是煮酒,反正都会有女子相伴便是。

    这会儿张木流脚踩竹排往下去,两人一头一尾,连个竹篙都没得,可竹排却是不偏不倚。

    周遭游江之人无不侧目,皆是惊叹道:“一身白衣,果真是仙人也。”

    方葱撇着嘴嘟囔:“不是说要低调吗?低调到哪儿去了?这下出名儿了吧?”

    青年笑而不语,更高调的还在后面。

    一艘巨大渡船破浪而来,老远便看见龙大不停招手。其身边站着个少年,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核舟还在百丈之外,张木流一把提起方葱,脚尖在水面轻点,不多几下便瞬身飞上核舟,单手负在身后,笑着说:

    “够不够惹眼?”

    龙大笑嘻嘻走过来,心说轮到本大爷出场了,可他刚要说一番肺腑之言,就被张木流呛了一句:“你闭嘴。”

    这位给人剥了龟壳儿的异兽一脸苦楚,硬是凑过去说了一句:“少爷啊!虽说您英明神武,可咱们这些小的说的话,您也得听上几句的,忠言逆耳啊!”

    张木流只说了一句滚蛋,然后看向萧磐。

    少年皇帝讪讪一笑,说道:“若是御剑上船,肯定更惹眼的。”

    白衣青年伸手敲了皇帝一个脑瓜蹦儿,站去方葱身边,笑着说:“别以为你当了皇帝,我就不敢打你了。”

    少女一脸惊讶,围着萧磐转了好几圈儿,手指摩挲下巴,疑惑道:“这哪儿像个皇帝了?哦不对,姓张的都能封王,那有个小屁孩当了皇帝就没有多吓人了。”

    萧磐投以疑惑眼神,张木流则说方葱是自个儿的不记名弟子。

    江面的游船都是些二世祖,这会儿见一艘这么大的船占了河道,早就骂的不停,只是那艘大船猛然间一声巨响,也不见杨帆,船便如同给巨兽拉着疾驰,溅起水浪无数,往江水下游疾驰而去,便再也没人敢嚼舌头。

    张木流挥了挥手将核舟大阵开启,然后一如之前那般躺在栏杆,灌了一口酒后笑着说:“真打算把那座逍遥福地送我?”

    萧磐摇了摇头,把自己腰间玉佩扯下来,微微施法便有一座延绵山脉悬浮手中。

    “这是我跟母后求来的,卖给张大哥,不是送。”

    张木流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你好像不知道我是个穷光蛋似的,这我买得起?”

    一边儿的少女已经作势询价,只不过给白衣青年一眼瞪回去了。

    俱芦洲方家财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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