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人送外号张砍砍

    第八十四章 人送外号张砍砍 (第2/3页)

一起,着实令人感到不解。

    四个人有三个剑客,走到山门口,各自掏出来一把香,点着后依次插在坟头儿。

    江潢站起身对着那个年轻金丹说道:“程师弟,不必与我一起找骂,你先回去吧。”

    那个年轻面瘫金丹咧出个难看笑脸,挠头道:“程玉也有话跟山门长辈说,我不能走。”

    江潢笑的很开心,但再没言语。

    于是白衣找事儿的与瘦篙洲的英雄并肩站在山门,二人都是剑修,眼神都带着厌恶。

    守门的还是那个中年汉子,他冷眼看着江潢,沉声道:“江潢,你要反?”

    张木流一剑将山门斩碎,转头看向那个中年守门汉子,冷声道:“去喊人!”

    一袭白衣持剑在前,后方三个年轻人脸色淡然无比。

    江潢已经为心目中的白羊宫出了剑,程玉也已经听从师门之令,拦过了张木流。

    如今这两个年轻人,都要看看自己曾经当做家一样的白羊宫,到底会是什么一副嘴脸。也要替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师兄弟问上一问,凭什么?

    热血儿郎为天下赴死,死得其所。可被人当做争夺声名的工具,张木流不答应,江潢不答应,程玉也不答应。

    死在他乡的那些年纪轻轻的白羊宫修士,更不会答应。

    十二个元婴修士御空飞来,其中一个是剑修。

    十二人落到地面,朝江潢抱拳,齐声喊了一句江师兄。

    江潢笑道:“我已为我的白羊宫出剑。”

    那十二个修士,由剑修牵头儿,又是齐声说道:“我等替宗门接剑。”

    张木流一剑斩去,毁了大片草木,十二人倒飞出去,皆是嘴角溢血,可没人有怨恨眼神,反倒对视大笑了起来。

    白衣剑客继续登山,由四人,变成了十六人。只不一袭白衣在最前,余钱跟在身后,几丈之外才是一种白羊宫的年轻修士。

    江潢有些眼睛发酸,颤声道:“你们又是何苦呢?跟着我讨骂?”

    方才那个元婴剑修苦笑道:“我们没有留手,已经尽力出剑了。我们的家乡,如今也就是年轻人去送死,老不死的沽名钓誉,我们都已经受够了。”

    这十二个元婴修士,是如今白羊宫十二殿各自的大弟子,并不是比江潢入门晩,年纪小。可他们就是愿意喊江潢一句师兄。

    登山之路,张木流始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等人来。

    一声怒喝,有三个中年人现身。

    “你们要反?”

    有个女子元婴站出来,对着一个高悬半空,两手符箓的分神修士深深弯腰,说道:“徒儿与师兄弟已经替宗门挡了一剑。下战场活着回来,为宗门求来名利,今日挡剑,为宗门尽最后一份心。”

    三个分神修士,当然是十二殿的其中三位殿主。一个符箓修士,一个火修,一个善使雷法。

    张木流终于开口:“有话要说?”

    符箓修士大喝一声小儿逞能,两袖符箓如同黄色瀑布冲向张木流。与此同时,另一个赤裸上身,火焰四溢的短发中年人,张嘴以滔天烈焰喷向张木流。还有一个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腰里系着一根青色布带的中年人,也是倾力出手。一道道雷霆夹杂火舌,乘着符箓飞瀑冲向白衣青年。

    张木流一步迈出,单手持剑学那陆生一击,瞬间便切开了那三人合击术法。

    白衣青年以剑意画符,一道巨大符箓飞掠过去将那符箓修士击飞。转身又是随意挥手,一座雷电囚笼锁住那雷法修士。

    最后,白衣青年周身溢出火焰,对着赤裸上身的火殿之主说道:“跟我玩儿火?”

    又是一道烈焰划地为牢,那火殿之主被圈禁其中。

    符修被符箓打飞,雷修给雷狱锁住,火修被烈焰圈禁。

    白衣剑修,甚至都没出剑。

    张木流猛然站定,单手拄剑看向山巅,怒喝道:“人都死光了?老贼何在!”

    三个合道修士凭空出现,随后便是九个分神修士。

    那位离炼虚只有一步之遥的宫主,皱着眉头问道:“这位剑修,为何问剑也要说个道理出来吧?”

    张木流冷笑道:“宗门养魔,让弟子杀魔?那场大屠杀,就是你这狗东西从中作梗吧?不用狡辩,我在豆兵城斩了数十合道异魔,煮面潭的陆生已死,什么都招了。”

    那位宫主脸色微变,九个分神境界,只有一男一女看向白羊宫主,眼神微冷。

    白羊宫主忽然大笑起来,手指着张木流道:“黄口小儿,我白羊宫养魔?你不知道我白羊宫每年有多少人下战场,杀了多少魔物吗?”

    这处半山腰已经聚满了人,白羊宫的修士几乎都在此。但凡下了战场的,又活着回来的,眼神都十分淡漠。

    宫主大人只记得杀了多少魔,可他们又死了多少人呢?

    张木流抬头看向白羊宫主,冷声道:“魔是他们杀的,与你何干?”

    江潢传音问道:“白羊宫当真藏有异魔?”

    张木流点了点头,父亲守的那处门户自然不会放进来哪怕一个方外之人,这天下四处天边渡口也绝不会有漏。可不光煮面潭,还有这白羊宫,更甚者,连斩了赵长生手臂的那山头儿,都有异魔存在。

    这天下肯定还有什么地方存在着裂缝,连那些不管事儿的三教修士都找不到。

    没来由便有些发怒,难不成那些老家伙当真不知道白羊宫藏有魔物?

    白羊青年猛然收敛瞳孔,怔怔发呆起来。

    好像,无论煮面潭还是这座白羊宫,都只是有人一路给些线索,让自己一步一步去掀开这黑罩子而已。

    张木流苦笑一声,依旧是棋子啊!

    那白羊宫主见张木流发呆,乘势一掌劈来,有个巨大手印从张木流上空往下,一时间风声呼啸不停。

    可张木流从来就是能一心二用的。

    白衣青年嘴里默念一句不惑,一把带着烈焰的长剑从眉心掠出,轻松刺破掌印,之后悬停张木流身侧。

    又有一柄巴掌大小的飞剑从袖口掠出,直冲云海,然后再变作个数丈巨剑,直往山巅刺去。

    白羊宫主脸色再变,挥手升起一座阵法,将护山大阵缩小成百余丈,只笼罩那个山巅大殿。紧接着往山巅冲去,可一抹流萤悬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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