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鸣不平

    第八十章 鸣不平 (第2/3页)

半点儿修士斗法的样子,俨然一副流氓斗殴的架势。

    张澜被年轻伙计搀扶出来,看着门前打架的四人苦笑不停。

    他看得出来,两个年轻人都不太愿意真正出手,却又像那白衣青年说的一样,愿意鸣不平。

    之所以不太愿意出手,是因为没个能让他们自个儿安心出手的由头。

    张木流一边儿抡着拳头一边儿问道:“张掌柜的,这岛上就没个巡防队什么的?岛主就由着这些地痞混混乱来?”

    张澜苦笑道:“城主只愿意管那大阵之内的事儿,这外面,没人管。”

    一个年轻女子从隔壁铺子走出,几人打架都没惹得隔壁酒鬼围观,这女子一出来,隔壁酒铺便跟着走出一串儿醉汉。

    女子穿的十分凉爽,一身透薄蓝色长裙只到小腿,露着脚踝跟小半截儿腿肚子,笑盈盈道:“两位年轻公子,好没个情趣,跑去他们酒铺喝酒,是觉得小女子的酒铺滋味儿不好,还是觉得小女子滋味儿不好?”

    白衣青年眼观鼻鼻观口。

    说的啥?听不懂。

    余钱就没半点儿自知之明了,也是,人家巨野城的姑娘喜不喜欢他还是一说呢,他怕啥?

    两个刀客已经停手,一左一右站在女子身后。

    年轻道士憨笑一声,看着那女子舔了舔嘴唇,又咽了一口唾沫,嬉笑道:“姐姐的意思,是我可以尝尝喽?”

    说荤话,谁怕谁?光脚的怕你不愿穿衣服的?

    女子邪魅一笑,轻轻抬起手臂,长袖缓缓滑落大臂,露出了白皙手臂。

    只轻轻一挥手,余钱仿佛给人一记重击,往后摔去十几丈,道袍沾满泥水。

    余钱站起身子死死盯着女子,片刻后转为一脸笑意,缓步走来,眯眼笑道:“这位姐姐,你可真的把我惹生气了!你以为我就会个掌心雷?让你们看看道爷的能耐。”

    一旁的张木流颇有几分好奇,心说这家伙果然在藏拙。可接下来,就连张木流都直想一脚踹死余钱。

    好家伙!那年轻道人一副嘴皮子,估摸着连龙大都拍马不及。

    还真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骂。

    余钱张开大嘴就骂:“你个小娘们儿,穿的什么破衣服,你有本事给道爷脱喽!看看道爷不两眼瞅死你。臭不要脸的,年纪轻轻干啥不好,还让我尝尝?就你这狐媚子味儿,道爷我下不去嘴巴!”

    说着指向那些酒客,“还有你们,干啥不好,非得冲这个小娘们儿去喝酒么?你们……”

    张木流是真服了。

    不过今天这事儿,好像的确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张澜苦笑着走到雨中,任由雨水冲刷脸庞,对着那女子说道:“就不能好好穿衣服吗?”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

    余钱凑到张木流身旁,捂嘴小声道:“张大哥,这是个啥子情况?莫不是这掌柜的是个负心汉?人家女子千里迢迢跟来,抢他生意,让他不好过?可这老哥瞧着岁数不小了,那个漂亮姐姐却很年轻呀!”

    张木流冷声道:“你怎么话这么多?你是不是跟那个巨野城女子在一起时也这么多话?怪不得人家不喜欢你。”

    年轻道士哭丧着脸。

    这话戳心窝子了。

    张木流一开始就有些奇怪,那两个汉子由始至终看着一副拼命模样,其实都没出力。之所以对余钱下狠手,还不是因为那家伙的唾沫掌心雷太过恶心人。

    张澜叹了一口气,招呼众人先进去酒铺。

    余钱凑在张木流身边,一伙儿看热闹的酒客没敢进来。那个清凉女子独坐一张桌子,两个中年刀客没坐,一人一边儿站在女子身后。

    掌柜的张澜先是对着张木流跟余钱抱拳行了一礼,然后苦笑道:“两位公子为人鸣不平,张澜先谢过了,可……清官也难断个家务事。”

    张木流笑道:“掌柜的现在总能说个来龙去脉了吧?我那一缸酒水还没喝几口呢。”

    一缸酒水一说出口,众人直直看向角落里的大酒缸。

    两个中年刀客吞了一口唾沫。这他娘的,就算是水,也喝不了啊!

    张澜哈哈一笑,却是牵动内伤,猛然就咳嗽了几声。

    清凉女子冷声道:“笑,使劲儿笑,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戴孝不成?我娘最后那段儿时间可比你难受的多,你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一个白衣青年跟道袍青年在角落相视无言,神色古怪至极。

    怎么没来由就想吃西瓜了?花生米拍黄瓜也行的。

    张澜环视一周,女子叫那两个刀客先出去。中年掌柜对着张木流说道:“公子能否起一道禁制,有些话不合适被人听去。”

    女子摇头不停,宁愿叫个金丹境界的外人施展术法,都不愿求我?活该孤独终老。

    只一瞬间,这位清凉女子眉头皱起。以她元婴境界,愣是没发现白衣青年什么时候起了一道禁制,可现在她的的确确没法儿探视外界的一切。

    余钱憨笑不停,心说这张大哥果然有大本事。

    中年掌柜也颇为惊讶,笑着说:“果然是剑仙手段。”

    张木流轻声回答:“前辈也藏的够深。”

    张澜苦笑一声,对着女子说道:“我没尽到当爹的责任,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可你得把衣服穿好啊,你看看你,穿的一身什么东西?”

    顿了顿,张澜继续说道:“本来我想着这辈子怎么都不会跟你解释,因为我觉得解释就是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该找借口。可今日听了这位年轻剑仙与小道士的言语,我便有些动摇了。”

    张木流说了不看一眼会安心吗?余钱答道不能安心,哪怕只远远一眼,也要去看。

    张澜被伙计搀扶着,蹒跚走去一张桌子,落座后淡淡道:“寒漱,我没见着你娘亲最后一眼,是我的错,我也不想推脱,今天我就想跟你说说,这些年我干嘛去了。”

    女子冷声道:“你不是我爹,有屁快放。”

    话音刚落,一柄暗红夹杂着黑色的长剑凭空出现,抵在张寒漱眉心。

    女子皱眉看向张木流,而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