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断竹 第三十章 不知道也是错吗?

    第一卷 断竹 第三十章 不知道也是错吗? (第2/3页)

    老夫子说过:“人最紧要的品格,无非是个知耻。”

    沈长成终于开怀了许多,笑着说道:“我们是第一个二十年,不是走路,也不是开路,而是让后辈有能力开路走路。”

    张木流点头道:“老大人,但凡变革总会有糟粕之处,既然连皇帝都支持,那走下去就是了。”

    接着青年又转头与秦孝说道:“老将军,小子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上了年龄就要服老的,你要是带着兵马来此,自己也不会受伤受辱了。”

    秦孝闻言苦笑道:“我都知道,可我是真的很怕,怕这个大忽悠没等我到就死了。”

    张木流笑着转身,一手自然而然的拉住离秋水的手,一声口哨响起,大红马便跑了过来。

    青年抱起离秋水翻身上马,手臂一挥游方便飞来钻入袖口,游方所幻化出的剑影也已然消散。这番神仙操作可把两个老人与两个中年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只见这位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的年轻人,笑着说道:“忠心当然是好的,但是即便不分善恶也要分个是非的。你们都已经被人下了咒印,若是对两位老人家起了什么心思,必死无疑。”

    说罢调转马头,再往西南。

    几人看着这一对儿璧人远去,也是大笑不止。

    沈长成推了一把秦孝,神采飞扬,扬着头说道:“老家伙,我这识人本事如何?路上随便碰到的小两口,是两个剑仙!你服不服?”

    秦孝刚想破口大骂,三人耳边同时响起人言,是那已经走了很远的年轻人。

    他说:“三位只管前行,那背后之人我来处理就行了。”

    ……

    一路南下,二人故意放慢脚程,想要看看这个小国究竟如何。

    一天夜里,张木流与离秋水路过一处小村庄,大半夜的碰到个一身新郎装扮的男子,那人双眼无神,木讷至极。

    张木流皱着眉头跟着这年轻人,见他一路走到了村子最后方,一处不大的院子里有三个新起的坟包,张木流眉头皱的更深。

    只见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纸,三个坟包儿挨个儿烧了几张,最后久久跪在一处坟包不愿起身。

    过了许久,这男子忽然自语道:“岚儿,是我没护住鱼儿,你寻死做什么?该是我死才对。我报官了,可那些衙门口儿的人一听鱼儿是被京城来的人抓走了,便一再拖延,就是不给我个准确消息。所以我去了一趟京城,求来求去半个月,依旧是无人理我。后来我查到,鱼儿是被抓到了一间酒铺,我去晚了。”

    说完后抬起头看着夜空,大骂了一句:

    “狗日的!”

    一句骂完便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割断了喉咙。

    离秋水想要上前救人,却被张木流一把拉着。

    张木流沉声道:“他心死了。”

    原本一身青衫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然变作一身黑衣。他将离秋水拉回来,自己却往前去,伸出手扣住死尸头颅,只一瞬间,青年周身被恐怖杀意缭绕。

    离秋水皱眉道:“张木流,你想干嘛?”

    但是青年并未答话,一闪而逝,不知去处。

    ……

    敛溪国现在最大的弊端就是,无数位由各个学堂走出的年轻人,都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一生。如同冶郁明说的,各行各业几乎都成立了公会,商人的公会反而不会去大吵大闹,更多的是底层百姓觉得不公。

    “为什么他们不动手就能赚那么多钱,为什么我们累死累活却只有可怜的那一点儿钱?”

    其实这样不对,人可以不认命,但一定要认清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

    等他们的孩子慢慢长大,被送去学堂又出了学堂时,总会有人与他们的父辈说一声,这是不对的。好多事儿,人人都想求快,哪儿那么容易快起来?

    可如今,张木流对这个他原本极为看好的国度,有些厌恶。

    ……

    这天夜里,张木流御剑去往敛溪国的京城,名字倒是极有意思,叫做薪京。光是这个名字就表明了这位皇帝陛下改革之心。

    并没有去见皇帝,而是缓步走去一处巷子,在一间包子铺买了一只包子。张木流没有吃包子,只是闻了一下便两步走上前去,掐住掌柜的脖子将包子塞进其嘴里。

    胖掌柜从去青年手里挣脱出来,以手指扣着嘴巴催吐,看起来对那只包子恶心极了。

    张木流一剑砍了这人,转头往另一处去。

    又是一间酒铺,客人极多,每坛子酒都贴着不同的名字,且价格极高。

    早在数十年前,由三教修士牵头儿,各洲流通货币都是照着胜神洲来的。所以这一坛子酒二十两银子,是天价了。

    张木流进去时一屋子人都在抢着买一坛叫做翠衣的烧酒,两个中年男子为了抢这坛子酒而大打出手。

    青年走上前去一剑将酒坛子捣碎,脸色阴沉无比。他单手持着游方,环视了一周后沉着声音说道:

    “我买你们女儿你们卖不卖?”

    一句话而已,整个酒铺的酒客皆是面色大变,这时从后堂走出来一位妖娆女子,穿着十分清凉,像是很怕别人看不见不该看的。

    这位女子扭着腰肢走来,还未近身便被青年一巴掌拍飞。

    张木流缓缓走到门口,嘴角咧起,一抹笑意缓缓挂在脸上,可瞧着怎么都很渗人。

    “你们觉得法不责众吗?”

    这些人现在才开始跪地求饶,有些人说第一次来,张木流直接搜魂,所言属实的一巴掌拍出酒铺,剩下的都是以一缕火苗缓缓烧死,极其残忍。

    那位清凉女子起身后便再次被青年掐住脖子,青年一身杀意几乎凝结为实质,女子顺着脚尖往下滴着水。

    “你一个女子,捉来那些女童供他们祸害?看来修炼修炼,到头来还不如一只狗。”

    说罢直接以手摘掉了女子头颅,再次转身往别处走去。

    酒铺已经被兵丁包围,为首的一个年轻校尉见张木流走出,瞪着眼睛怒道:“大胆狂徒!在我薪京行凶作恶,你是不想活了吗?”

    可那位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