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送她去投胎
50.送她去投胎 (第2/3页)
甩到桌上,冷冷道:“初来乍到,我也不为难你。限你三日内把各院里的物件奴仆整理成册,送到我这里来。”
管家一把年纪吓得跟孙子一样,答应得非常快,并且拔腿就要走。
“站住!”陈令婉叫住了他,“我还有事问你:负责布置新房的是哪些人?都叫来给我看!”
“王……王妃,”管家抹了把汗,“府里的差事都是奴才们一起做的,一处做完了就去帮另一处,若说查问布置新房的奴才,只怕要把全府的奴才都叫来问,这……”
这会儿府里大部分奴才都还在花厅里伺候宾客呢,哪有工夫来听你训话!管家在心里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陈令婉虽没听见后半句,心里也大致知道管家不服,自己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
气过了,她还是不得不妥协,把问话范围缩小到“床上的东西是谁放的?”
管家不知道床上出了什么问题,又不敢问,只好垮着脸支支吾吾不说话。
旁边婆子不客气地冲他呵斥道:“我们小姐好性儿,你们就当我们可以随便欺负是不是?别处怠慢也罢了,这床里‘早生贵子’的意头生生给砍去一段,莲子一颗都没有放,是什么意思?姑爷是盼着这桩婚事不到头吗?”
管家吓了一跳:“干果是一早就买好了的,怎么会没有……钻儿!去叫钻儿来!”
钻儿不是负责布置新房的,而是负责看管东西的。这两天他除了被某人叫去说话的那段时间之外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就出了岔子了?管家越想越头疼。
片刻之后钻儿被人带了过来,低眉顺眼规规矩矩,显然是心里揣着鬼,一口酒也没敢喝。
陈令婉盯了他一眼,旁边自有婆子代替发问:“新房里的几样干果,是在你的手里出了岔子?”
钻儿咣当一声就跪下了:“王王王王……王妃饶命,不是奴才,是绕林哥哥他……”
“绕林哥哥?是谁?”陈令婉皱眉,“他把莲子弄坏了?他故意给我和王爷使坏?”
“不是不是,”钻儿吓得眼泪哗哗淌,“绕林哥哥不是故意的!他……他就是贪吃了一点,昨天晚上嘴馋把莲子吃完了。奴才原想求买办重新去采购一些,没想到京都百姓为了看王妃您的十里红妆,今日所有的店铺都没开门,所以……”
所以您的“早生贵子”没戏啰!
钻儿的话还没说完,陈令婉已气得青了脸色。
旁边那个婆子更是险些气炸,轰隆一下就拍了桌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大婚要用的东西也敢吃?这分明是不把庆王和我家小姐放在眼里了!那个什么林到底是谁?皇子?郡王?还是谁家胆大包天的呆霸王?立刻给我叫来去,我家小姐要见!”
“王、王妃,”钻儿打着磕巴求情,“绕林哥哥他……他脾气不太好,未必肯来拜见……他不是别人家的子弟,是殿下先前共患难的,殿下一向纵着他……”
“哟呵!”陈家的婆子立刻明白了:“共患难的?奴才?就是他楼着玩屁股的那个不要脸的小太监?”
钻儿也才十二三岁,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脏的话,一时呆住了。
陈令婉倒是一脸镇定,仿佛她纯洁的耳朵可以自动过滤掉不好的字眼以做到“非礼勿听”似的,冷冷地道:“因为王爷宠着,所以我不能见?”
钻儿自知说错了话,吓得连连摇头。
陈令婉又是冷冷一笑,忽然哗啦一声将桌上的空账册拂落到地上,站了起来:“他可以吃掉新房的莲子,明目张胆挑衅我这个王妃,我却连召他来看一眼都不行?”
这话说出来可就更不对了,就连管家也吓得跪在地上颤个不住。
陈令婉提着裙角走了出来,绕开跪在地上的几人,直往外走:“我还就不信了!不让下轿也罢了、不拜天地也罢了,那个狗奴才欺到我的头上来,我若还能忍,我就不姓陈!”
“小姐小姐,”婆子忙追上来,假意劝:“大喜的日子,您消消气……”
话未说完已被陈令婉尖声吼了回去:“一条阉狗都能骑到我头上来拉屎了,我还怎么消气?大不了这门让人恶心的亲事不要了,我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我还能饿死了不成!”
婆子见状不敢再劝,只好在旁边快步跟着,同时向管家和钻儿丢去一个凶狠的目光。
管家吓得瑟瑟发抖,忙使眼色叫底下人设法把绕林带来。
总不能让新王妃闹到花厅里去啊!就算要出人命,也最好在后院安静的地方……
想到“出人命”,管家又把自己吓了个激灵,良心深处闪过一丝不安。
但他随即把那一丝不安撵走了,在心里默念:“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为了庆王府的安宁、为了殿下的前程,绕林小哥,您就自求多福吧!
于是半刻钟后,绕林被一个漂亮的小宫女连哄带劝地拖着出了花厅,在花园前面的夹道里截住了气势汹汹杀过来的庆王妃陈令婉。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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