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第2/3页)

人依偎着,甜蜜恩爱的样子,家里老人们看着也高兴。

    广播打破了这段平静:“肝胆胰外科孙安绍家属请到协谈室,肝胆胰外科孙安绍家属请到协谈室。”

    两句话的功夫,人就都跑进了协谈室,住院医生和主刀医生都在玻璃挡板处候着,手术中途被叫家属…并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医生解释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按照磁共振片子定位的病灶并未找到,但是发现一个差不多的大小的,无法对其定性。仪器和肉眼观察都无法确定磁共振所显示病灶位置,最终决定更改手术方案。

    因为紧张再加上医生专业术语的解释,大家都是听得一知半解,人一多又是七嘴八舌的问。

    陈靖安从专业角度给医生说的话做了个总结,“就是说这次磁共振做出来这个不是恶性瘤子,对吧?”

    医生自然不会把话堵死,“目前来看是这样的,不过是不是还要看一个月之后的复查结果,如果不是就不会再生长,如果是的话在复查片子上会有显示。”

    陈靖安握住南栀的一只手用了点力气,头歪过去,“是好事。”

    南栀轻“嗯”了声,过去签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双腿发软,俗称为后怕吧。这会南栀的心脏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突突”直跳,签完字纤瘦的指尖都在发抖。

    手术继续进行,陈靖安搂着小人从协谈室出去。南栀眼泪汪汪的,刚刚不显,这会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都爆发出来,小姑娘憋屈到漱漱落泪。

    怎么会不委屈呢?

    为什么偏偏是爸爸?为什么病魔偏偏找到自己家?为什么日子总是过不顺呢?

    陈靖安把人拢在怀里细细安抚,没一句多余的话,却是给了她最大的安慰。

    她年纪轻轻就经历这些,总会叫人心生怜惜之情。

    除却中间的插曲,手术进行十分顺利,两个小时后孙父从手术室推进监护病房,麻药劲没过,仍旧不够清醒。

    确保平安后便叫老人们先回去,医院这边留下他们小两口照看。

    孙父目前被安置在监护病房里,普通病房这边的床位闲置着,南栀回来取术后用品,同病房的小哥欲帮助南栀,被陈靖安笑着婉拒过去。

    好端端的,偏偏搂上了她的肩膀,南栀发怔,从他挑衅的眼神中猜出一二,往他怀里靠去给足了面子。

    他们夫妻,到底是有了几分默契。

    孙安绍第三天从监护室出来,陈靖安直接安排进了私人病房,说什么也不能叫惦记他媳妇那小子再动歪心思。

    怕岳母和南栀劳累,陈靖安又请来了两位资深级别的护工,都是业内叫的出名号的,价钱自然是低不了。

    南栀舅舅不让推脱,说他做女婿的孝敬老丈人是理所应当。

    南栀倒觉得过意不去,自己家里出事他跟着忙前忙后。再看看自己这个做儿媳的,总是差些火候…

    陈靖安假期即将结束,剩最后半天。孙妈妈把南栀打发走让她好好陪陪自己丈夫,南栀答应,确实该多给他些陪伴。

    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大多时候还是陈靖安更包容照顾她。作为妻子,南栀深知自己做的不足。

    俩人回家收拾些零碎东西,南栀装包。陈靖安躺在床上伸着胳膊下来把坐在地上的小女人捞上床搂怀里,南栀乖巧的在他怀抱中一动不动。

    这种事对夫妻来说再平常不过,他们又是军婚,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自然躲不过那些事。

    更何况南栀对陈靖安心里有愧,心底自觉的想要这样补偿他。

    陈靖安火热的皮肤包裹着她,南栀大气不敢出。

    可他就这么抱着,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南栀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

    大概几分钟后,南栀实在忍不住低语。

    “你要是想做就做吧…”

    陈靖安睁开眼睛,从头顶睨着她的小脑袋细细打量,低低的笑出声来,“你想要了?”

    南栀差点被羞死过去!推了下他禁锢自己的胳膊,没推动…

    “我没有!”

    这话在他口中变了味,南栀面子薄总是害羞。

    他笑完轻声安抚,“睡一会吧。”

    又恢复了那副寡淡的模样,这般禁欲的嗓音,南栀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沈城出了轨…

    南栀委屈… 明明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竟然还如此无情的拒绝她!

    他就是有小三儿了!

    天地良心…

    美妻在怀,哪个男人会坐怀不乱?

    只不过他陈靖安比较克制,给这小妮子养精蓄锐的时间,别没多久就嚷嚷着累,动不动就被欺负的掉眼泪。

    说白了,他心疼她,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压力又大,这次回来抱在怀里明显瘦了一圈。

    他可舍不得这么压榨她,谁让他是绝世好男人呢?

    到了傍晚陈靖安在家吃过晚饭便去了车站,南栀萌生了莫名其妙的心思。

    这一别,又是几个月。

    陈靖安哄她,暑假就去沈城找他,南栀点头答应,俩人别过…

    没多久孙父出院,陈靖安远在东北叫来陆瑾辰过来帮忙。陈家照顾他们父女感情,叫南栀在娘家多住上几天,等踏实了再回去。

    可毕竟是结了婚的,总住在娘家不是那么回事。住了第三天的时候父亲就念叨着叫她回去,她又赖皮赖脸在家里住了两天才回陈家。

    暑假到来,南栀和导师研究大论文,得留在北城忙一阵子才能到沈城去,公婆听了多少有些不大愿意。

    在听说南栀暂时过不来时,陈靖安一听一过也没什么异样。

    就是…新兵觉得好像有那么一天的训练苦了点,教官板了一天的脸…

    等南栀加班加点忙活完已经是一周以后,抓紧买票,赶上假期返城高峰又拖了三天。

    南栀战战兢兢的给他发消息:没有票,晚到三天。

    陈靖安收到消息后暗骂了一句,手机关上,重新塞回兜里。

    果然,没有收到那个习惯性的‘好’字,南栀有些心急,直接给陈靖安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才意识到这几天他们有些闹别扭的苗头,硬着头皮喊了声,“陈靖安。”

    “什么事?”

    他不冷不热的,显然情绪不佳。

    南栀底气不足,确实是自己失约在先,“内个…当天的车票没买到…”

    短暂的沉默,陈靖安还未回话,南栀又怂怂的补了一句,“我可能要晚到几天…”

    “行,我先训练了。”

    然后,传来的就是忙线的声音…

    南栀盯着灭掉的手机界面发呆,心里泛酸。这事儿确实是怪她,前几天陈靖安就让她先把票买了,不然到时候不好抢。

    可她不听,学校这边时间不固定,她也是想等有确切时间了才能保准些就没买。俩人当下意见不合闹起了小矛盾,结果还真叫他这乌鸦嘴给说着了…

    三天后南栀抵达热情似火的沈城,是真正的字面意思的‘热’,沈城的夏天堪比撒哈拉。

    陈靖安派来个女士官接站,估计这小心眼男人还在跟她呕气,南栀不以为意,对谁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天热,到家后先冲了个澡,陈靖安不知道从哪发了横财,家里安上了空调,顿觉美滋滋。

    等他回来时,南栀正窝在沙发上惬意的舔着冰淇淋,脚趾头都舒服的跳起了舞。

    见他回来南栀也不出声,陈靖安把帽子摘下来,单手解上衣扣子。两个多月未见,这小妮子的别扭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现在洗澡还是回来洗?带你出去逛逛?”

    南栀一听出去眼睛都惊喜的大了一圈,突然想到俩人在闹别扭又压低了声音,“我下午洗过了,不过晚一点出去吧,现在正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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