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第2/3页)

  对着南栀上下其手,苦不堪言。

    这一次,不同于昨晚的掠夺,他极为温柔,注视着这个姑娘因他而情/动,动作越发的轻柔…

    清晨的灿阳沿着窗帘缝隙洒进来,叫彼此看的都好生真切。

    南栀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头顶流露出的情/欲;陈靖安也更加清晰的看见,在南栀身上,那两团软绵被他顶的上下轻颤,他抚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一次释放,南栀拱起了身子,死死咬住的下唇崩开,发出了一声细碎的轻咛。

    陈靖安在她头顶满意的笑着,温柔而又体贴地为她拭去脸上沾裹汗珠的碎发,“舒服么?”

    南栀不好回答,害羞的侧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嗯?”

    见她不说话,陈靖安存心折腾,用力地顶了两下,叫她苦不堪言。

    最后在他的逼迫下,她无助的轻答,“舒服…”

    陈靖安笑了,对着眼前的姑娘迎着清晨的阳光。

    南栀一时失神,她看着这个被她称之为丈夫的男人,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

    无疑,两人迟到了。

    等他们下来时,一家人都快吃完了早饭。

    陈靖安顺嘴胡诌,“早上热水器坏了,修来着。”

    谁也没出言责备二人,只是叶晚棠稍微面露笑意提醒了一句,“快吃饭吧,饭菜都凉了,以后早一点。”

    “嗯,知道了。”

    南栀面色挡不去绯红,有害羞,也有… 还未消散殆尽的情…欲。

    大家心知肚明两人迟到的原因,谁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在心底里高兴,总算是了却一番心事。

    饭后南栀随叶晚棠和大嫂一同在客房斟茶静候前来拜访的客人,陈靖安兄弟同父亲出去应酬。

    这一天小南栀没精打采,陈靖安神清气爽…

    忙碌一天之后南栀早早睡下,也忘了什么为丈夫守床的事,好在她为陈靖安留了一盏明灯。

    陈靖安回来的时候临近十二点,醉酒而归,南栀迷迷糊糊的被困在了床笫之间,身上扑着的好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

    南栀被他突然惊醒,眼神里还带着懵懂。

    “你…回来了…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声音喃喃的,陈靖安眸子一缩,抓着她手臂困在身下,南栀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 可是能不能先关个灯再来!

    这种时候她向来没有抵抗力,被他禁锢着,真丝睡裙也被推开,横冲直撞,完全不去顾及她的感受…

    南栀记着他昨晚的话,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他动作大,被迫着,还是在唇齿间偶尔轻哼几语。

    灯光下,南栀的皮肤越显白皙,巴掌大的小脸藏不住隐忍的欲/色。

    她作为少女独有的紧致,让陈靖安欲罢不能…

    结束时,南栀已经筋疲力竭,她细微抽泣着,被陈靖安拢在怀中安抚。

    又是一支香烟善后,他把玩着她的手指轻捻,声音嘶哑,“你怎么这么乖…”

    这一句话,南栀听得心酸。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听话的妻子。

    无关感情,无关风月,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他妻子的演员…

    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听话的、对他家族有利益的、可以为他生儿育女解决需要的女人。

    南栀从他怀中爬起,顶着满身的酸痛走进浴室,还未洗完,陈靖安便带着一身烟酒气走进来。

    她下意识的挡住自己胸口,陈靖安玩笑道,“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一句玩笑话,在她听来也满是讽刺。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自己也开始变得敏感矫情…

    陈靖安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自怨自艾,他细心温柔的替她洗净身子。

    南栀累了,有些事她想不通,也不愿再想了。

    最后,慢慢地在陈靖安的怀抱中睡去…

    大年初二,南栀携夫回‘娘家’,到的是外公家。殷家不胜欢喜,热情款待。

    殷家这几年都没有喜事,南栀成家,算是他们家头一桩大喜。他们看重这门亲事,自然也看重这个外孙女婿。

    殷家与陈家不同,人丁不胜兴旺,却也是其乐融融。抛去身份,南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若不是成婚早,还是父母身边的小公主。

    所以一见到爸爸妈妈,南栀还是那个会撒娇耍赖的小姑娘。殷家人纵容她,她这个样子倒也活泼可爱。

    家族聚餐都是这样,男人一窝女人一片,陈靖安陪着岳父下棋,岳父孙安绍是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N大历史系教授,即便是病着,举手投足间也是尽显风雅。

    对于这个女婿,孙安绍谈不上有多喜欢,但却是欣赏的。从男人角度而言,这绝对拔尖儿,只是与自己女儿这强来的缘分,难说…

    下了几盘棋,孙安绍便面露倦意,陈靖安搀扶着回了屋。家里人见了倒是赞许,谁也没管这爷俩儿。

    进了屋,孙安绍把陈靖安留下,说几句私密话。

    “你棋下的不错。”

    几盘棋下来,孙安绍对眼前这个孩子又有了新的认识。从前只道他是个有责任心又很讲礼数的孩子,如今不然,陈靖安棋风很稳,他落子快,看似莽撞却步步稳妥,又懂得审时度势,好几次不着痕迹的礼让,他都看在心里。

    如果这是他的学生,他一定极力培养这个优秀的人才。可这人是他的女婿,年纪轻轻,却为人老道。

    南栀不同,她虽然心思重,可归根结底的还是个孩子,未经世事,免不去单纯。

    陈靖安一心同南栀过日子还好,要是时间久了没这个心思,肯定是要受欺负的。

    面对岳父的‘夸赞’,陈靖安只是笑笑,“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一起住,老爷子带着玩,多少年不下了,生疏了不少。”

    孙安绍听了点点头,“家里老人身体还好?”

    “还好,毕竟年纪大了,也大不如前了。”

    “嗯,老人没病没灾的就是做小辈的福分。”

    孙安绍面露感伤,“要是像我这样,你们做小辈的也是累心。”

    陈靖安安慰,“您现在身体康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老人没搭茬,换了话题,“你比南栀大几岁?”

    “不到五岁。”

    孙安绍点点头,“南栀年纪轻,从小就被惯坏了,有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些。再不行,你和我说,我们做父母的管教。”

    言外之意,我们南栀犯再大的错事,我们自己来管教便是。

    陈靖安理解,为人父母的,都是舍不得自己孩子受半点委屈。

    “南栀被教的很好,没有娇纵,也没有任性,娶到她是我的荣幸。”

    孙安绍叹气,“总归还是有些孩子脾气在身上的…”

    陈靖安笑了下,难得的宠溺,“小女孩儿嘛。”

    “你能这样想就好。”

    孙安绍摆了摆手,“行了,说了这么一堆话我也累了,你出去和大家热闹着吧,我睡一会儿。”

    “行,那爸您歇着,吃饭了我来叫您。” 陈靖安贴心,起身还不忘替孙安绍掖掖被角。

    这样的男人,温柔起来要人心,狠起来就能要了人命。

    不过好在孙安绍能看出他对南栀的几分上心,相处这么久,总归会有感情。

    陈靖安出来时看南栀和人打牌,就坐到了她边上,南栀回头朝他笑了一下继续摆弄那几张牌。陈靖安也笑笑,坐的更近些,替她指点江山。

    这人脑子活泛,坐过来没几把,南栀就在他的指导下赢回了本钱。和南栀打牌的都是长辈,本来就是拿着南栀逗趣玩。

    这会儿小夫妻俩琴瑟和鸣,倒是她们成了逗趣的。

    “再这样你们输了得给两份钱了啊!”

    舅妈连连掏钱,假装生气。

    陈靖安一脸无辜状,“输了拿两份钱,赢了是不是也要拿回两份钱呀?”

    “哎呦你们听听!”

    随后舅妈看向南栀,“小南栀有靠山啦!看来这以后都赢不到咱们小南栀的钱喽。”

    南栀只顾着笑,陈靖安看着她弯弯的眉眼心里舒坦得不行。

    几轮下来陈靖安帮着南栀和岳母赢了不少,他多精一人啊,又哄媳妇儿又巴结丈母娘的,倒是无辜的舅妈和小妹连连躺枪。未成年的小妹尤为惨烈,打到最后直嚷嚷着不再和南栀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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