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劫后喜

    第十六章:劫后喜 (第2/2页)

叫了太医去看,但愿没事!”

    庭韫拉着我的手坐下:“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叫人来看看?”

    “我没事,只是我觉得奇怪。琅婳怀的可是宫里头的头一个孩子,就算琅婳往日不受李敬珩宠爱,也不可能整个屋子冷清荒芜的像个冷宫吧。”我接过宫女儿递上的手炉,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是很奇怪。陛下似乎也对琅婳不怎么上心,哎呀也不能说不上心,不过和从前一样而已。”

    我看着烛光下的鸡鸭鱼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侧头干呕了几下,这才好了许多。可能这回风寒比以往要重许多,这两日时而会体虚乏力,改日还是叫温太医给我瞧瞧吧。

    席面上的美食我都没什么胃口去动,只喝了两口肉粥。不久,步月回来了,与我说明了情况。

    琅婳没事,只是前日李敬珩下旨将琅婳降为贵人,去絮棠院子里住。“那就好,不声不响的,有什么好隐瞒的,害我们白担心一场。”庭韫说。

    “没事就好。”我悬着的心算是下来了。李敬珩这么做我还是理解的,既全了宋纾珏和宋国相的面子,又安全地保护了琅婳。

    这场席面后我再也没再见到那个江知悔。

    福安宫里的日子越发无聊,琅婳在絮棠那我有风寒不好去给她过了病气。庭韫有时与我和元初一起吃茶,但我大多数时间都精神不佳睡眠不足。李敬珩也再没来过福安宫了,听庭韫说他正忙于处理与北境那边的紧张关系。

    云枝大抵是见我这病也没个要转好的兆头,就自请了太医来,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太医。

    那个太医瞧着得三四十岁了,五官端正,留了一小把胡子。步月一问才知道,那太医姓梁,今年不过二十三岁,祖父和父亲都是太医院正的。云枝似乎与他相熟,步月打趣他俩:“娘娘,云枝姐姐和梁大人是青梅竹马呢。”

    云枝闻言脸红成了柿子,羞恼地去掐步月。

    那位梁太医的脸也红到了耳朵根。云枝佯怒道:“娘娘,您管管这个泼皮,嘴上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