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摘叶芭蕉遮雨,怒持剑仙江治水(2)

    喜摘叶芭蕉遮雨,怒持剑仙江治水(2) (第2/3页)

 老鸨每每闻言,都是付之一笑,但背地里却大骂:“呸,这群没多少钱穷酸客人,就会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田甜和咱何大公子能共度良宵,那算糟蹋吗?”

    在咱仙江郡谁不知道虽然何大公子是个大纨绔,但自从他掌家后,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转性了,居然有了侠义心肠,整天干些劫富济贫造福百姓的事情?徐大公子自己富得流油,也没和其他富家公子勾结欺辱百姓,更是要把那些寻常富家子弟打压得没半点脾气。要不然,咱仙江郡还能有以富劫富这一说?

    若是以后徐公子要举孝廉入仕,那自家醉仙楼定要为其鞍前马后,上书提名。

    一行人上楼来,寻了处雅间,雅间设有檀香两处,窗沿摆满七月花开的紫薇,诱而不妖。之后便有几位小娘子将灯烛点亮联袂入座,这些俏丽小娘倒也有几分清纯模样,但推杯换盏间手法却十分老辣。

    多喝一杯与少喝一杯那都是门技术活,能在客人身上挤出多少银子也就是预示着她们在老鸨面前说话的底气有多少。

    小大夫回身透过指缝看着钟离玉,钟离玉紧闭双眼,满脸通红,小大夫只得小声跟小妮子说道:“咱们坐一边去吧。”

    小妮子连忙点头,紧紧攥着小大夫的衣襟,死活也不撒手。

    这间雅间倒是位置极好,一推窗便能看到仙江,因为地势较高,还能将附近鳞次栉比的房屋尽收眼底。那座横跨仙江三百丈的石拱桥,也极为不同凡响,让人一眼望去,便觉得豪气干云。

    二当家独自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撇了撇嘴,这酒果然不及清酒楼的清酒三分香醇。

    他当时知道王敬刀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但也没有深究的打算,毕竟都是男人,谁还不是站着撒尿的?以前在山寨,就把山里强抢民女的那份恶习给收拾得荡然无存。

    这王敬刀也只是偶尔去素平城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烟花柳巷寻些乐子,倒也算是不逾矩。

    至于书生,二当家没太多其他想法,那日在素平城城门前,也是看着书生怒目圆睁,望着城中太守和众多门下客,有那么一份微乎其微的骨气,得了二当家的青睐。

    如今的二当家,就看着小大夫一脸不知所措的吃瘪模样,笑意满怀。这小子,啥都不懂,出门在外还是麻烦啊!

    陆文平拿着酒杯饶有意味看着周遭的小娘子,旁边一位小娘子像是找着了冤大头般,对书生温言细语,一个劲儿挑逗。书生倒也不怕,小饮一口,便乘着酒意对着小娘子吟诗,拿着筷子敲完打曲,优哉游哉道:“曾因醉酒鞭名马,只怕情多累美人。”然后对小娘子挤了挤眼,说道:“可不知姑娘是怕受累还是不怕受累啊?”

    小娘子娇羞一笑,柔声道:“只要公子愿意,只需不动如山即好,奴婢我自当蒲苇随移。”

    陆文平听罢,大笑出声,开怀道:“那就得姑娘多受累啊!”

    旁边王敬刀见状,顿时附和道:“吃酒,吃酒,有酒才有意,许多话,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不懂这些文人逛窑子也能逛出个诗情画意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催促书生喝酒。

    二当家则在旁顾作欣赏道:“酸书生,既然你这么有情趣,那就别拾人牙慧,也做个写诗人而不是抄诗人啊。”

    书生点了点头,说道:“自古文人雅士,寻欢作乐,可称小雅怡情。今日便也不寻章摘句,只自己做一首便是。”说罢,书生看了看透过窗户看了看蜿蜒仙江,恰好看见窗沿紫薇花落,随风飘进江流水中,与江水同游。一拍手,大呼一句:“可成!”

    说罢便让旁边小娘寻来了笔墨,在纸上笔走龙蛇勾勾画画,小娘子初以为这书生仅是随意写写寻些乐子,却不料竟是一蹴而成一首律诗。

    写罢便饮酒作乐,旁边小娘将信将疑将宣纸拿起细看,才发觉这书生不是个单纯的酒囊饭袋。柔声款款念道:“

    秋水满江映影摇,红花一束撒柔娇。

    倩人添蜡照红镜,君子抚琴揽细腰。

    恰似红花争碧水,亦如帘柜唱童谣。

    经年何惧染霜鬓,当以余生记此宵。”

    坐在远处的小大夫听到女子念的诗,只是转身一本正经对钟离玉问道:“恰似红花争碧水,亦如帘柜唱童谣。这句话啥意思啊?小妮子你生在名门望族,应该耳濡目染些诗词,能听懂吗?”

    小姑娘只是满脑子黑线,怒道:“滚,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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