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乱世前生梦初醒 将门有子苏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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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乱世前生梦初醒 将门有子苏云瑾》 (第1/3页)

    第一章《乱世前生梦初醒将门有子苏云瑾》

    月色渐入,风色如虎。

    漫天黄沙绵延百里,萧瑟之景渺无人烟。

    大唐的边疆要塞之地,自古以来,此地发生的战事不计其数。

    黄沙之下不知道埋葬多少热血男儿,刺鼻的空气之中还残留着一股血腥味。

    半辈沙场埋忠骨,举兵三万复疆土。

    这个险恶之地,又被世人冠上一个邪气的名字:将军谷。

    远处又传来马啼声,扬起漫天尘埃,一只军队正飞驰在山谷之中。苍穹之上,胡鹰振翅翱翔;嘹亮的嘶鸣,在军队之中低回盘旋。

    仔细观瞧,不过百人,身披黑甲,脸蒙黑布。行迹匆急,阵型却有条不紊。看着天色暗淡,每个人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连忙催促胯下战马。

    无疑所有人都受伤了,在此之前他们曾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包扎伤口的布已然被血染成了红布,但每个人的眼神又透露出无比坚毅,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军队以“申”字向前开拔,中心之处有着一辆马车。

    想必马车之中定是位极其重要之人物。

    军队最前方,白马之上。一人扛着墨红的将旗;赫然写着一个“苏”字,这只军队正是大唐神威将军苏振的护卫营。

    与外面呼呼作响相比,颠簸的马车之中却出奇的安静。

    空气中充满了担忧,让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一花白山羊胡,白眉方脸,挽着发髻道士模样之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用桑麻布擦干净手上沾染的猩红,原本纯青道袍上也染上了斑驳血迹,看着躺在面前的呼吸一进一出的男子,眼神充满了一丝无奈又有一丝劫后余生。

    “玄道长,少主伤势如何?”

    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僵持,循着声音望去。声音的主人,胸前包扎白布,赤身上身的魁梧男子。满脸胡茬凶神恶煞的模样,声音之中却充满柔情实在是相貌不为匹配。不过从侧面看,他倒是忠心护主。自己都满身伤口,还惦念着躺在那里即将昏迷不醒的少主。

    “少主被弩箭贯穿胸膛,伤及心脏。弩箭又涂上西夏鸩毒,此时毒素已经沁入五脏六腑。这一路颠簸又遇伏击即遭追杀,救治条件实在有限。”玄机子说到此时,看着面前的魁梧男子,不禁想起这些天的困境,若是没有这位的舍命相保,恐怕大家都得葬身在这黄沙之下。

    “老道已经给少主服下我龙虎山的续命金丹...”玄机子又叹了口气:“不过明日寅时还未赶到江南,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回天无力。”

    “某是一介莽夫不懂岐黄,但你是天下第一神医,一定有办法。今日你就拿某这条命来救少主,以命换命,某也绝无二话。”话音未落魁梧男子就跪在了地上。

    “段护卫,老道这条命又值几钱?莫说你愿意,老道我也愿意,哪里有这样的奇技淫巧。少主吉人自有天相,事到如今只有听天由命,只希望我等能尽快赶止江南。”言罢,玄机子又转身翻着包裹中的医术,看看是否还有何办法可以抑制少主身上的鸩毒。

    苏振临终托孤给他,如今少主却重伤昏迷不知生死,这让他如何有何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主公。

    段三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窗外黄沙作响声呼啸而过,谁能想到那个身经百战,让敌人听见名号就闻风丧胆的段三刀,此时已老泪纵横。

    苏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仿佛镜花水月又如梦初醒。

    铁骑嘶鸣中浴血沙场,转眼就是尸横遍野的荒芜之地。

    万人空旷的城池之中,转瞬即逝迎来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的喧嚣都市。

    现代记忆和古代战场就像电影片段一样,在他脑子交织。面前的一幕幕又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假,让他如同掉入了一个泥泞的沼泽。

    能听到外界的一举一动,可是想睁眼一看,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某个监狱刚刑满释放的囚犯。

    就在出狱之后,他漫无目的走在街上。

    看着那街角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那份羡慕溢于言表。

    如果没有抛弃,他或者也会有机会拉着父母亲,炫耀着手里的玩具。

    他记恨过吗?理由是肯定的,他耳根子极软,久而久之就恨不起来了。

    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卡车,他来不及犹豫。

    这算是临死的救赎吧,回顾他的一生,不堪回首。

    他的记忆中,生命大部分的时间都交托给了困住自由的牢笼。

    一个从小就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在底层俗世中显而易见的走上歧途。就连苛刻的法官都不免评价他,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犯罪天才。如果能有人管教,说不定现在也是人中龙凤。

    他这一生扮演过无数角色,为了融入每个角色,他都用心学习了必备的技能。

    有的人寒窗苦读,鹤立鸡群天下皆知。

    有的人无师自通,锒铛入狱寂寂无名。

    山巅低谷皆有天才之命,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两面。

    天才是独一的,天才也是极其矛盾的。

    他一直处在一个矛盾的极端,他不知道走到哪,也不知道该如何停下。

    他直到死那一刻,才明白活着的理由。

    可悲也好,可笑也罢。

    突然想起黄霑在电影《南海十三郎》中的桥段。

    蹲在牢里指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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