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嫁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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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嫁娶路上 (第1/3页)“我看红葵姐姐同银沙处的比你要亲近不少,女人之间的友谊转变这么快的吗?”慕卿看着拿着黑棋的阡陌有点替他鸣屈。
这几日落寞的阡陌总是来找慕卿下棋打发时间,红葵整日差不多都泡在飞楼和银沙谈心事,偶尔能看见她打个招呼,却连一个笑脸都没有。
“我要是知道,还来找你干嘛?”阡陌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抱怨。往日在府里或是军营,好歹有个独孤承影听他长话连篇宣泄一下。
慕卿想来也是,阡陌和他并不算熟悉。等到银沙嫁去沧溟后,阡陌估计也会收拾收拾跟着红葵走了,妇唱夫随嘛。
幽澄截下来玄色嫁衣的奏本,次日夜里就着个高手去司典仪府上偷草图了。
晔天第三日白天在房中翻箱倒柜也没找着原版的草图,还以为是父亲呈上御前了。仪长出现在家中会客厅的时候,晔天张口就问他:图呢?
司典仪仪长莫名其妙:你小子从我手上抢走的,现在反过来问我?
父子俩才发现草图已经丢了,却有人来报说是皇长子幽澄亲临。
仪长对晔天低声说道:稍后你看我眼色行事,嫁衣一事别说漏了嘴。
晔天对皇长子幽澄的印象还停留在孩童时期。那年是王后的生辰,举国同庆,各家各户的儿子、侄子或是外甥什么的都被受邀到沧溟王宫吃酒。八九岁的幽澄刚学会骑马,横冲直撞地在王宫一片空地上到处乱跑。不知为何,马儿失了常性,突然朝着皇上的方向奔去。一个人影瞬间冲在马的面前,马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胸膛上,算是刹住了。不远处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趴在女子的尸体上哭着喊着叫“娘亲”,在女孩儿看来幽澄就是她的杀母仇人。她嚷着一个皇子为她的母亲血债血偿,言语听上去幼稚,可道理是没错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幽澄下马后,拿着尚方宝剑砍下了马头,又命下人拿布包好这马首交由小女孩儿。
晔天记得当日幽澄是这么说的:命我还你了。他是当沧溟全部达官显贵的面儿告诉这女孩儿,你的母亲贱命一条,拿牲口相抵绰绰有余。
女孩儿眼里噬着泪水,咬着牙满是不甘。
视生命如草芥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带兵打仗习以为常的了,比如独孤承影;一种是天生暴虐酷爱杀伐的,比如幽澄。前者不征战沙场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杀戮之心,而后者是骨子里的残忍,无法改变。
幽澄进来的时候,晔天明显觉得空气也压抑了许多。
“微臣不知皇子来此,有失远迎。”客气话还是要说的,司典仪仪长毕恭毕敬行礼。
“我近日收到一张嫁衣草图,不知是不是寄错了地方,就发到我府上了。您看看?”
幽澄来找他果然是为了此事,仪长已可以确信送往宫中的奏本是被皇长子截下了。但他打开一看,款式图案和先前并无差异,唯独颜色变成了墨绿色。
图,被换了。
可仪长又不能拆穿:要是让幽霆发现他知情不报,是会被砍头的;而且婚期越来越近了,再也没有时间可以更改婚服。仪长觉得这个亏吃的很是辛苦。
晔天看父亲没有多说,自己也不能公然挑衅幽澄的权威。
他从小就觉得要死得其所,决不能死在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手上,更不能为了点小事就公开挑战皇室的权威和侮辱皇室颜面。
幽澄将偷来的底图临摹了一份,换了色系才带来给司典仪。
幽渐,你就等着看吧,你的位置坐不了几天了。
幽澄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回府就掰着手指数日子了。
幽渐现在对银沙,更多的是她手上的玄冰剑和无极夜明珠,而不是对女子的那种爱情。他初次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觉得太过天真;在他被刺了一剑后,觉得她下手有点重。他从未觉得世上会有天真无邪的姑娘,人和人,最终绑在一起的,只有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不变的共同利益和方向。
如果银沙可以在他后方给予大力支持不搞破坏,幽渐倒是可以和她举案齐眉;要是银沙成天想着怎么溜出去甩开他,幽渐便打算将她一直困在牢笼里出不去。
雪宫距沧溟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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