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事业与爱情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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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事业与爱情的选择题 (第1/3页)

    方仲永感觉自己有回到了高考前一个月的状态。唯一的区别恐怕也只在于墙上没有倒计时的板报,没有诸如“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等一类“摧残人性”的口号。

    也许有人说,科举是不人道的,不合理的,但你不能说它是不公平的。对于艹根阶层来说,科举迈向更高阶级的唯一机会,尽管那个机会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仁宗时号称贤相的李迪、王曾、张知白、杜衍四人皆出身贫苦,尤其杜衍,是一个遗腹子。史书记载,“其母改适河阳钱氏”,“继父不容,贫甚,佣书以自资”。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为己任的名臣范仲淹,两岁时随母改嫁,一度改名为“朱说(yue)”,就学时“划粥割齑”的典故更是成为寒门学子逆袭的典范。

    有人会说,不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少才被广泛宣传吗?可方仲永觉得,自己其实不算是那么“寒”的寒门。起码不用一天喝一碗稀饭,就一碟子咸菜吧——深切为当年的范老先生的身体状况默哀三分钟。加上自己已是小有名气,更有良师指导,旁有益友,呃,捣乱。

    这不,在一个月的高强度学习过后,益友(?)张攀龙就按捺不住那颗荷尔蒙爆发的心了。二月十七,先生刚宣布完休沐两天,他就揽着方仲永的肩膀道:“明后天休沐,你想到哪里去耍?”

    方仲永想了一下说道:“月余未归,当要回家见一见父母才好。另外,还要办理五人具结、作保事宜,哪里有时间去玩耍?”

    张攀龙洒脱一笑:“具结作保一事无须我等担心。刘先生早已和家父联络妥当,凡县学学子,考试的相关环节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安心考试也就是了。至于回家,今日天色已暮,如何回去?明日一早,我安排马车送你便是。”

    方仲永也是累得狠了,便道:“不知张兄想去哪里饮宴,自有小弟做东就是了。”

    李斌插嘴道:“饮宴什么时候都行,今天我们去翠云楼听曲儿。”

    方仲永奇道:“未知几位哥哥还通晓乐理,实在是失敬啊!”

    实在人王琦说:“也就贤弟你平日闭门读书,不知晓翠云楼是个什么所在。就咱们兄弟几个,身上一根雅骨也没有,听个劳什子的曲儿。他们不是要听曲儿,是要去看那唱曲儿的人。听说那怜影姑娘内媚功夫了得,兼之唱的一手好曲儿,其《雨霖铃》更是动人心魄啊!”实在人说完了,还对众人做了个“你懂得”的表情。

    方仲永实在是对古代的、现代的楚馆兴致缺缺。因为无论包装的多么高雅,内里的实质却是始终不会变的。也许绝大多数的“有技术的女人”都有一段不太愉快的生活经历,但她们从该职业里所获得的利益,足以使她们忘记最初的痛苦,转而沉浸在“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奢靡生活所带来的虚荣心的极大满足中。

    有看官说了,你丫就是个假正经,就不信你对那娱乐场所没有兴趣,你丫还是不是个男人。男人,方仲永肯定是的,但对十二三岁的女孩下得去手的恐怕不叫男人,应该叫禽兽了吧!

    彼时楚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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