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猪肉太难吃了

    第五章 猪肉太难吃了 (第3/3页)

为了让他可敬可爱的村民们能够早日过上吃肉吃到吐的幸福生活,他愿意提供种苗、幼崽,待其长大收回两成以为回馈。对此,马克思表示,资本家的血从头到脚都是黑的。方父表示,臭小子又自作主张了,等回家了一定要家法伺候。

    方父的家法一般由木棒、竹杖构成,间有他物,以随手能够拿到的东西为准。幸亏方父不是一个厨师,否则方仲永的人生“怎一个惨字了得”。方仲永为了免皮肉之苦,只得与父亲进行了一场亲切、友好的关于“剩余价值”问题的会晤。两人表示,这是一次成功的会面,这是一次胜利的会面,为方家村的美好将来奠定了基础。当然,会晤中也偶有诸如“甲鱼蛋”、“之酿贼”之类略显不太河蟹的词汇出现。其中细节,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最终,方父拿出棺材本二十贯,做为该项目的启动资金。方仲永依靠卖萌神通获得了额外的资助——十只两个月大的小公猪。

    看着肉乎乎的十只小黑猪,方仲永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一般。Dea

    ,我的红烧肉;dea

    ,我的炖排骨;dea

    ,我的糖醋里脊……

    方父看着口水横流的儿子很是困惑:“这是想吃肉想疯了吧!小猪的肉不好吃啊,没油水!嗨,儿子,醒醒!”方仲永擦了一下口水说:“谁想吃烤乳猪了?肉太嫩,不好吃呀!我准备把猪养个一百多斤再吃。”

    其实猪这个东西就是原始人驯化的野猪,一直是作为财富的象征和祭品存在的——你看“家”字就知道古人是非常明白想要脱单成家的条件的:宝盖头就是房子,豕(猪的古称)就是票子。但是问题来了:既然猪如此重要,为什么一直没有成为人们主要的肉食呢?

    一是脏。中国黑猪与其尚未开化的堂兄弟野猪对于居住环境的要求基本一致:吃饱喝足之后,一定要有个游泳池去happy地玩耍,要是能全身涂满既能防蚊虫又能美白的海底泥就更完美了。就如同开海天Patty的公子哥一样,他们的第二个爱好就提到了议事日程:找妹子。更奇特的是,不同于其他动物找妹子是季节性的,猪几乎和人一样其实是不怎么在乎“良辰吉日”的。其结果必然也与公子哥一样,被“刮骨钢刀”掏空了身子。其肉,sao臭难以下咽。

    不得不说,中国古人是非常聪明的。他们发现,一个男人去势之后就会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可以放心的将娇妻美妾交于其照顾,而丝毫不必担心环保的颜色在自己头顶蔓延。猪呢?阉割之后,脱离了低级趣味,就成了一只高尚的猪,一只拼命长肉的猪,一只完美的猪。所以说,不是猪(肉)的道德品质不好,都是被那些恶习害的。方仲永身为一个正义的人,善良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方仲永拼命反抗,我不!)的人,有责任有义务帮助它们改掉恶习,重新做猪。

    于是,方仲永找来了让猪们浪子回头的重要帮手——劁猪匠。

    宋时劁猪其实是很少见的,劁人的倒是有——皇宫里有专门的敬事房,高级人才啊。可惜方仲永请不起,也不敢去请。万一人家割顺了手给自己一刀,哭都没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