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两篇(备注)

    序两篇(备注) (第2/3页)

那他施下的情花剧毒绝不是一般的植物之毒,而是能控制你基因和细胞核的生化病毒,那我又该如何抵制与自救?防患于未然,必须先练好黯然销魂掌!

    还有,从小我就讨厌吃药,打针,吊瓶,抽血……完全没有抵抗力,除了昏迷状态。想那解药“绝情丹”,它只是令人感到一股凉意直透丹田如薄荷,而“断肠草”却要让你肝肠寸断受尽煎熬……

    天哪!我这脑洞!不知姐姐可有这方面的课题研究!我不是花痴,虽然我正值二十三岁的芳龄,好在我却有三十二岁的智慧。

    第二天在左顾右盼中,太阳照进了阳台,俞逸凡大夫才姗姗来迟。果然俞逸凡用了第一招,他为我送来了一束粉色的康乃馨。

    我拆招装作漠视没看见。紧接着第二招,俞逸凡对我温文尔雅一笑说:“小云,好些了吗?”

    他凭什么叫我“小云”?太亲昵!我拆招装作没听见。他无趣地停止了招式。

    俞逸凡第一天用的招式叫笑语盈盈暗香来。我未出招,只用心法,无招胜有招,完胜!俞逸凡只好照例安全访视。从始至终,我都在默念最高心法,排除一切杂念,他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如若我此时中毒倒地,他势必和姐姐一起再次救我,细思极恐!

    如果医生是女生,那一定是白医天使,纯洁无暇,如姐姐。如果医生是男生,恐怕是透视眼,一眼能看穿你的心思。

    全程我微闭眼,不曾正眼看他。全程我也哼哈哈,不曾正经答话。就算俞逸凡是医界的高帅冷,第一回合也必须败下阵去。我的表情控制得很到位,他们说些什么话,我装作全没听见。

    俞大夫走后,我却有些雀跃,好几次看着姐姐,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想着我心里的招式,最后我只会傻呵呵地乐。

    姐姐诗茵狐疑地看着我,像在研究什么。她绝不会想像到她的妹妹刚才在现场实验中,已经在心里成功化解了一道情花剧毒。

    “妹妹,不知你这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姐姐好奇地看着我。

    我这才仔细看她,她的头发,曾经是黑黑的长发飘扬,竟也染成了金黄。不止是颜色,还卷成了长波浪,竟拂在了我的淡蓝色的被褥上。

    想不到以传统自居的父母,养的宝贝女儿到底变成了假洋鬼子!想起大学时爱美的姐姐将头发烫成卷发后,父母见了不说话,姐姐当即便去理发店把卷发又拉成了直发,看来留洋后她的翅膀终于硬了。

    姐姐已成了美国公民,她长居国外,就像天上一朵眩目的彩虹,父母怎么舍得批评难得一回的姐姐呢。我对妈妈望去,果然她还在笑着拔弄诗茵的发丝呢,这魅力!

    谁相信姐姐已经三十岁了,正是而立之年。她整整大了我七岁,长相却如小姑娘那般年轻。她金黄的长卷发衬得她脸蛋越发白皙,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永远盼顾有神。她的脸上从小就习惯了轻描淡写地略加点缀,以致任何时候都有着精致而自然的妆容。

    天知道从小我就是多么地妒恨她,虽以她为骄傲,却一直躲在她的光环背后愤愤不平。而她又是一个谦虚谨慎做事让家人放心的人,让我挑不出向父母告状的任何漏洞。

    她喜欢独来独往,轻轻地来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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