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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利,李维汉轻轻咳嗽一声,他在路上曾叮嘱过小妻子,让她看眼色说话,最好甭提她的产品,但小妻子就是控制不住,李维汉也没有办法,为了不影响他跟于佑安谈工作,李维汉和颜悦色地冲小妻子说:“你跟方大夫去卧室谈吧,我有事要跟局长汇报。”方卓娅虽不情愿,但又不能不懂规矩,知道李维汉两口子来,定是工作上的事,便说,“走吧大老板,我们回避。”小妻子马上道,“姐姐取笑我呢,我哪是什么老板,不过这产品要是坚持做下去,收入很可观的,上次跟你说的那位朋友现在都黄钻了,一月净挣……”于佑安摇摇头,知道今天又要挨妻子的剋了。

    妻子一回避,话题就很快回到工作上,李维汉带着哭腔说:“改不得呀局长,再这么折腾下去,非出事不可。”

    “会出什么事?”于佑安不大爱听地问。

    “上回掀翻谢副市长桌子的事局长忘了,我感觉这次要比那次厉害,昨天下午所里就有人找我闹,这帮人平日一个个蔫蔫的,一听改制,立马就群情振奋,那架势,吓人啊。”李维汉喋喋不休说着,于佑安闭上眼,半躺在沙发上。等李维汉把考古所发生的事说完,微微动了动身子,带着取笑的口吻道,“没掀翻李所长桌子吧?”

    “那倒没,对我他们还是信任的,不过真要动真的,我就不敢保证了。”李维汉信誓旦旦,像在极力表白什么。于佑安不耐烦地打断他,“李所长啊,改制不是哪个人心血来潮,是大势所趋,你我能挡得住?”

    “挡不住也得挡,局长您放心,这次我坚决站在您这边,我们考古所五十六号员工,绝对会跟您在一起。”

    “是去打架?”于佑安嘲讽道。

    “架当然不打,不过谁敢砸***门的饭碗,我们就让谁不得安宁。我李维汉只认得局长您,认不得什么市长书记。”李维汉到这时还没听出于佑安的不满来,仍旧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于佑安无奈地叹出一声,摊上这种愚木脑袋,能有啥法?

    李维汉再往下说时,于佑安就沉默不住了,近乎恼怒地打断他:“行了李所,工作上的事还是少说,改不改不是你我能左右了的,这种话传出去影响不好。”

    李维汉飞扬着的脸蓦地一暗,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话没说到于佑安的对味处,可他心里就是扭不过改制的弯来。

    于佑安觉刚才话严厉了些,怕伤到李维汉感情,再者李维汉这态度也让他担心。改制当然难,但关键在领导的态度。王林德这边没问题,尚林枫这边更是好说,现在头痛的就是考古所,李维汉这块石头,怎么就顽固不化呢?

    “老李啊,改制不是从***门开始的,这两个字提出来有些年头了吧,十年前国有企业是栋梁,是骨干,你看看国有企业现在还有几家?他们不是没闹过,群体性上访不止一次了吧,当年还有人在市**门口**呢,结果呢,该改人家照样改。这些天我也在思考,我们到底该如何对待这次改制,大话空话我就不讲了,但有一条,不管怎么改,政治错误不能犯,犯不起啊老李……”

    李维汉头垂得更低了,类似的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他总是能想到跟于佑安相反的方向上去。

    “局长,我……”半天,李维汉抬起头,迷蒙着目光喃喃道。

    “啥也不说了老李,总之这次改制上面决心很大,不只是谢市长一方面,市委市**都下了决心,我们还是好自为之吧,这节骨眼上,谁转不过弯来,怕就是谁的问题了。”

    于佑安觉得自己说得够直白了,换了别人,他压根用不着说这么透。

    “是这样啊……”李维汉长长叹了一声,低下头不说话了。于佑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个人就那么默坐着,卧室里传来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于佑安点上烟,抽了一口,又放下。李维汉的脸很红。

    大约沉默了十分钟,李维汉起身,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又回来,很艰难地问:“有件事一直想问问局长,不知当不当讲?”

    于佑安这阵已变得轻松,不管李维汉怎么顽固,都不会动摇他强力改制的决心,他甚至想,必要时候,可以手段过激点,果断地拔掉一两个钉子也无妨。其实改制这种事,说难也不难,关键就看你有没有那份果决。于佑安这次是逼上梁山,不果决也得果决。再说老百姓其实是柿子,真要捏起来它就软。

    “讲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老李你也太客气了。”

    “那我就……问了?”

    “问吧。”

    李维汉又吞吐了一会,才道:“局里纪检组长那个缺,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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