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支梨花压海棠,宣城太守知不知

    十四,一支梨花压海棠,宣城太守知不知 (第2/3页)

随手拿过一件披肩披在身上,走出房门。

    馒头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梦姑也不理会他,只愣愣的径直往院子的大门处一步一步的走着,那动作僵直形如死人。

    馒头拦在梦姑前面,跪在地上;“少奶奶!求求您了,别去!”

    梦姑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一块石头,木然的绕开,继续走向院门。

    馒头呆了呆,挣扎着用不灵便地腿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梦姑面前,重重的磕了个头,眼里含着泪:“少奶奶,奴才求您了!

    “为什么他要再娶其他人!”梦姑一脚踢在了馒头身上,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委屈。馒头瑟缩了一下,不敢去摸被踢的地方,只得重重地再磕了个头才仰起脸有些畏惧地说:“可是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馒头此刻说话的样子与胭脂在花轿上说话的样子重叠,

    “三妻四妾本是常事,怎的到姐姐这里便是不允了呢——”

    “凭什么?”梦姑看着馒头恶狠狠的说着,这话像是同馒头说的又不像是对他说的,“我凭什么要与她们平分我的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都是笑话不成——”

    梦姑越说身子越矮,说到了最后她用手捂住双眼蹲下身子嚎啕大哭,泪水从指缝渗出。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话应和着哭声,传进梦姑的耳朵,讽刺极了。

    她说的话前半句,馒头能懂,但到后半句就变得稀奇古怪了,叫馒头听的满头雾水。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想摸摸面前那人的发顶想像娘亲安慰自己似的安慰对方,但是想到身份有别所以又将手收回。

    叹了口气,馒头说道:“少奶奶!回去吧——您病刚好,外面暑气重,别伤了身子。”

    “你且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说道后一句凭什么的时候,梦姑像浑身没了力气似的栽做在地上,双目含泪但是又带着一丝期许,“那日方郎曾说,等回来,他有事同我说。他可有说是什么?”

    馒头看着面前人眼中的期许,再次叹了口气,喊来一个冷眼旁观的丫鬟将她扶起来,安慰似的说道:“少奶奶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少爷就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梦姑的眼中才重新燃起了一抹光芒,孩子似的点了几下脑袋看着馒头的目光中都多了丝和善。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馒头的耳边响起:“若是他来了一定——一定——要——告诉我。”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将她的话语打断。

    谁知岁月多喜玩笑,归期多好欺人。

    梦姑的病很快就好了,馒头日日守在院子的外面。

    方乐英很久没来过了,方府的下人多半是势利的主,知道梦姑失宠,对梦姑的日常打理也愈发不上心了些。

    渐渐的梦姑身边的丫鬟走的走,溜得溜。

    院子里树木上的落叶都不知道谢了几层,一切都变了很多很多——

    只有馒头还兀自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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