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何谓白黎

    第一章☆何谓白黎 (第2/3页)

,可以说是冷情,却自带热血。寻常情况几千年发情一次,一次不可估量,而我,现今(消音)岁,尚未有发情困扰。我年岁已高,在龙族中可谓长寿龙,知晓自己这幅躯迟早回归天地,消散于无形。于是我认真的拒绝娃儿的邀请,让他另谋良龙。

    在我(消音)岁的这天,上苍派了使者接我而去,自此白黎不再,望娃儿珍重。

    ***

    二十一世纪,一家普通的咖啡馆内,有一个普通的店员正在收拾桌面,她普通的样貌并不显眼,那人就是我。我是白黎,但为了普通二字,改成白丽。店内一有情况,人手忙活不过来,他们总会大声喊出那句召唤我的话。

    “小丽,接电话。”

    “小丽,过来。”

    “小丽,结账。”

    我在这家咖啡店的分量举足轻重,不可或缺,就是打杂。他们说我十分可靠,说我十分乖巧,说我十分没脾气。但凡店里有人砸场或者无事生非,把我推出去准没错。因为我会笑眯眯的盯着那人,傻白甜的露出八颗牙齿,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没人抵得住我。

    店里有招牌店员,性别男,叫单戈,是个年轻有活力的二十四岁社会人。他暗恋店对面的小妹傅湘薇已有半年,可惜始终不敢鼓足勇气告白,总是买了一支玫瑰后默默扯花瓣数单双,而我就捡了他不要的花瓣晾干泡茶,杜绝浪费。

    还没说吧,咖啡店对面是花店,傅湘薇是花艺师,单戈每回买的玫瑰都是经由傅湘薇的手。如果那天傅湘薇不在,单戈便不会买花,毕竟佳人包扎的玫瑰才是他最喜爱的。

    由于单戈长相英俊,迷恋他的人多不胜数,比如店里的张雨和肖可心,她们只要一看到单戈,眼里的爱心就快脱框,嘴角的口水就快泛滥,而我默默递上纸巾,让她们消灭罪证。

    咖啡店的老板是个美籍华人,时常用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对我们进行训话,虽然场面很正经,但忍笑很痛苦。老板娘则在一旁充当翻译,努力解释老板并不是在搞笑。而我全程微笑,努力当一名傻白甜。

    对了,来说说我吧。我叫白丽,今年二十一岁,家住东河县十里塘荷花村231号。我工作的地方是安城市区最繁华的商业街,别问我如何找到这份工作,很简单,我爸介绍的。我爸,谁?吴铭。也别问我为什么不随爸姓,因为不好听。吴丽,无力,无理,无礼。

    这天下班,我爸接我回家。从远处就能看到一个糟老头子撑着一把小花伞,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近点听似乎是“我来接女儿下班,真开心,我女儿是个小可爱,真开心,我女儿美得冒泡,真开心……”

    他开心,我不开心了。这段词翻来覆去这几句话,能不能换点花样。

    张雨习惯我爸的粗神经,拐了我一肘,话里带着揶揄:“白丽,你爸爸可真是溺爱女儿呀。怎么从没见过你妈,是不是和别的男人跑了,哈哈哈哈哈。”

    按我的说法,张雨像极了电视里的七婶,一样八婆,口无遮拦。

    我很久以前就被问及这个关于母亲的话题,当时实话实说,“我没有妈妈。”偏偏有些人不以为意,往后总要再问一遍。

    肖可心比张雨长相讨喜,也和大部分的小女生一样,爱追星,但是绝不乱开玩笑。肖可心听到张雨的取笑后非常认真的踩了她一脚,安慰我不要在意。我真的没关系,毕竟我是真的没有妈妈。可是说出来,她们也不懂具体意思,还不如不说。

    告别了同事,爸爸牵着我的手往奶茶店走去,说是天气冷了,让我喝些热的暖胃。多么感人的亲情,可惜我哭不出来,因为今天本来是大晴天,最高温度32度,下午三点的时候还能看到玻璃窗外的行人穿着轻薄的短袖。可从我爸撑起那把小花伞走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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