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有花堪折直须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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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不是挺欠打的?”

    我好笑道:“是。”

    建宁迅速侧头瞅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又问:“既然你自小和爹没什么交集,现在干嘛这么怕他?”

    吴耀还未及回答,沧泱忙接话道:“分明该是干爹有愧于你才对。”

    吴耀苦涩一笑,“是,我之前也是这么想,”低了低头,叹道,“你们以为我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我就不好奇吗?”

    建宁娇声道:“你问了?”

    吴耀点头道:“我问了,”眸子里现出一股讽刺来,“记得那次我问他,我为什么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为什么我没有娘亲?”

    我忙问:“爹怎么说?”

    吴耀摇了摇头道:“爹什么都没说,只是怒瞪了我一眼,叫我跪在地上,他让王升拿了三坛子烈酒,整整喝了两个时辰,我就一直跪着,等着,以为到最后他一定会告诉我的,结果等来的却是一顿家法伺候。”

    建宁轻哼一声,“什么家法伺候,分明就是毒打,”蹙眉对吴耀道,“你爹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吴耀苦笑道:“藤条长着倒刺,一鞭又一鞭的抽在身上,生生的把皮肉刮剌下来,幸好那晚之后下了一场大雨,爹才停止,我才捡回了一条命,府中请来大夫为我诊治,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说我周身筋脉颤动,恐要留下病根,卧床调理了几个月,好在我底子不错,身上倒没留下什么病根,正庆幸时,却发现这病根留在了心里。”

    我道:“所以,你后来每每看到爹时,才会不由自主的恐惧。”

    吴耀点头说:“不错,可是奇怪的很,那次从小舟上下来,被爹责骂,我反而不怕。”

    我轻笑了两声。

    吴耀看着我问:“你笑什么?”

    我笑叹道:“我在笑,那次大概有一半是因为你微醺的缘故,要放在平日里,爹一说话,你还不知就被吓得怎么样呢?除了这个我估摸着另一半,应该还有一个缘故,”我满心荡漾,拽了拽建宁的衣袖,挑笑说,“公主,你不知道,在公主还没来到王府之前,哥哥为人有多怂,可自从公主入府之后,哥哥整个人似乎都豁朗开来了,连胆子都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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