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守护新的温暖
044、守护新的温暖 (第2/3页)
杜文娇还要借机发火,王博衍出了声:”王家做主的是你,玉瓒也不必事事恭请,夫人以为呢?”
他听见了,杜文娇嘴角抽了一下,上赶着来护人是吗?!
杜文娇半响说不出话来,王博衍又接着道:”墨生是玉瓒的弟弟,既然叫我一声姐夫,王家便不缺那么一个院子住人,夫人自持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中有数才好。”
王博衍少有跟她说那么多话的时候,就那么几次,还都是为着护肖玉瓒的缘故。
比如现在。
杜文娇生生吞下王博衍这么一句夫人该自持身份,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墨生。见过夫人。”
王博衍看一眼肖墨生,他倒是懂事,知道王博衍这是在护着肖玉瓒,自己不能先错了规矩,是以虽然心里不爽,行动上还是给杜文娇行了礼:”肖墨生见过夫人。”
王博衍抬眸,盯住了杜文娇,漆黑的瞳孔里,散发着危险的光:”夫人可满意了?”
杜文娇眼角嘴角抽的厉害,说不过王博衍,也在肖墨生这儿挑不出毛病,哼了一声后,干脆起身要走。
刚站起来,王博衍的声音就彻底冷了下来:”夫人既然满意了,便来说说方才从夫人嘴里说出来的那句小蹄子是谁。”他加重了语气,显然是生气了,”夫人解释过了,再来问问看,我是否满意呢?”
肖玉瓒没见过王博衍这么锋芒毕露的样子。
肖墨生也没想到自己生气的点王博衍竟然也注意到了。
他是真把肖玉瓒放在心上,也把旁人对肖玉瓒的态度放在心上,任何小事,只要落在小玉瓒的身上,对王博衍来说就算不上是小事。
反观肖玉瓒,也同样如此。
她可以自己受了这句话,杜文娇骂两句就骂两句,只要没踩了底线,她都愿意忍下来。
为什么?
只为了不想让王博衍难做,不想这个家因为一些小事发生口角。
彼此为彼此而着想,肖墨生不由得要多想一些,他原本不乐意出嫁的姐姐,是怎么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面,和王博衍达到这样互爱互怜的地步的?
杜文娇在听见王博衍开口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听完王博衍的话以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都听见了什么。
她回身时候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下难以置信的困惑,抬手指了指自己,反问道:”解释?你要我给你解释?”
王博衍端正坐着。目光冷冽:”夫人若是觉得没有必要解释,那便直接道歉吧。”
而王博衍身旁的肖玉瓒,也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仿佛只要王博衍不怕,不觉得是小事,也不在乎争执的话,她也就陪他。
真正孤立无援的人,从刚才开始,便已经是杜文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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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御史常家门口的马车将将停稳,赶马的小厮跳下去端了凳来,便赶紧撩起车帘迎接马车上的人下来。
墨绿色的衣袍露出一截,马车上走下来一个面容温润的少年,半垂眼帘,一举一动,皆是儒雅。
他轻声同小厮说了声谢谢,惹得那个小厮有点不好意思,本也就是分内之事,可替眼前公子做事便有不同的心境。
毕竟,谁家的公子哥,会连个赶马小厮的心情也照顾到呢?
眼前这位,便可。
面面俱到,九窍玲珑,任凭谁与之相处,都能如沐春风,拉近距离。
谦卑恭敬。却又自成风姿,帝京城这样的风水之地,都没养出过几个这样的公子来。
赶马小厮上前去通禀,那方府门口的人往这边看了两眼,招呼着人往里面传话去了。
很快,府里就有人出来,行色匆匆,跨出府门一瞧见这公子,立刻面露喜色:”守儿!”
常守远远便拱手行礼,端正问安:”大伯安好。”
常深远上前拉过常守,连声道:”才收到你父亲的信件,说你科考这几日也会进京来,如何?今年想好了,前来赶考了?”
常守嘴角含笑,跟着常深远慢慢往府里走,声音清雅得很:”今年依旧未有报考,大伯费心记挂着了,此番前来,是有要紧事情同护儿讲,我与护儿两兄弟一同入京,叨扰大伯了。”
听常守说今年依旧没有报考,常深远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来,他叹了口气,拍拍常守的肩膀,想起常护那个片刻都闲不下来的刺儿头,觉得头疼,一个爹娘生出来的兄弟俩,怎么差别能大到天上地下?
”也是思安不争气,白白耽搁你许多年,你父亲也是个犟骨头,非要在科考这种大事上来搞什么长幼尊卑,讲究这些做什么?!我瞧你是没问题的,若不是等思安的成绩,想必早就在京城上任了,听我的,明年一定上报,常家这一辈,就看着你是拔尖的。”常深远和常淮阳多年通信不断,川渝的事他也时时关心着,前几年常淮阳回京祭祖,还带常守来过,那会儿常护更叛逆,说什么不肯出门,是以常深远对常守的印象,比对常护来得早,也来得好,两人交谈间,常深远便知道年轻一辈里,当属常守最好。
而常深远最看重常守的,便是他谦逊却不谦卑,身上松柏一般的气质,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常淮阳。
像极了常家祖上最愿意看见的有出息孩子该有的品质。
当年常淮阳把功名让给自己,孑然一身,潇洒离去,而今,也该到他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时候了。
”思安堂哥才学出众,今年一定能高中上榜。”常守应下常深远的话,实际上常淮阳让他这个时候进京也是有缘故的,一来是常护独自在这边,常淮阳怕他闹出什么事来,所以差常守一并前来,身为兄长,也好多加管教,二来,便是常淮阳也希望,常守能够在帝京城扩宽视野,补进学识,能够在明年的科考上,一举拿下榜首。
这些话常淮阳没跟常深远说,这也只是他对自己儿子的期许,从常思安第一次落榜的时候,常淮阳就知道常思安即便是中榜,也不会有多高的名次了,而依着常深远的性子,也并不会在仕途上给予常思安多少的便捷,一旦他从都察院御史那个位置上退居下来,以常思安的作为,定然撑不起来。
所以这个时候,常守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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