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元牝珠!

    第十七章:元牝珠! (第2/3页)

县尊、王班头。是,属下告退。”刀疤脸带着一肚子疑惑离开。

    他正要退下,笼罩在青光下的县尊却突然开口道:“何九,今日牢狱法阵出了小问题,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刀疤脸乖乖听着。他心里知道事情当然没这么简单,肯定和沈追有些关系。但能混到牢头位置,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县尊定了调子,那此事即便另有隐情,也只能是牢狱法阵的问题了。

    “沈追见过县尊大人,王班头。”沈追连忙行礼。

    王龙点了点头,打量了沈追一眼:“后天九阶了,不错。”

    青光散去,韦文河露出真容,沈追一看,微微吃惊。

    他这倒是首次看清县尊的真正容貌,却没想到居然这样年轻,一副书生模样。

    韦文河看着这一地的草棍,心道果然如此。

    “沈追,判你杖责十下,关押一月,可有怨言?”韦文河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反而突然说起沈追与杨武的冲突一事。

    沈追连忙摇头道:“虽是那杨武欺我义父在先,但属下当街将几人重伤,也有些过分。大人秉公执法,属下没有怨言。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杨武此人,别有二心,与李家关系不浅。先前我等在城外遭遇不测,恐怕就与此人脱不了干系,不知大人为何留他?”

    这是沈追的一个心结,武班房刑捕少不了要出城办案,且行踪难以确定。

    捕字令和斩字令道牌都有隐匿天机的功效,除非李家花大力气盯梢他。可这显然不可能,这绝对是内部走漏消息。

    县尊留杨武这么一个叛徒在队伍里,给两大家族报信,岂不是个祸害?

    “青州有一农夫,”韦文河不回答沈追的问题,却是说起故事来。

    “麦田撒种抽苗后,却发现其中混杂着许多蓖草,他想除掉,又怕伤到麦苗,正在左右为难时,一位邻人想他说,再等些时候,等蓖草长大到能单独除去的时候,就不怕伤及麦苗了。”

    沈追听了故事,默默沉思。

    “你可知其中含义?”韦文河笑着看向沈追。

    “属下明白了。”沈追点头。

    县尊到任只是三年,三年前这河源县就是一烂摊子。

    上至知县,下至衙役,几乎个个都与城内的大小家族有关联。

    有些人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与宗族豪门狼狈为奸,欺压百姓。

    有些人的过错就小一些,顶多只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办实事罢了。

    这些人并非一心一意为两大家族卖命,只是当时大环境如此,大家都受两大家族摆布,只能随波逐流。

    倘若把标准定高,标准以下的全部一棍子打死,那恐怕韦文河上任时,就无人可用了。

    另外,沈追猜测,县尊留杨武在县衙队伍里,可能也打着传递假消息误导敌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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