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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韩白氏站在憨憨入睡的韩世忠身前,手里攥紧了拳头,但看着他满身烂疮,自己是又心疼又生气,每天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自己一手掌管,本应成为家里顶梁柱的韩世忠却只知道喝酒赌博,每每当韩白氏劝诫韩世忠,希望他能主动为这个家庭承担起责任来时,韩世忠总是推辞说:“你一个妇道人家休要管我,我命中注定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现在只是时候未到。”

    一次次相信,又一次次失望,韩白氏放开攥紧的拳头,只得又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夫君给拖回去。

    清晨起床去寻找韩世忠的韩白氏,等把韩世忠拖到家里的床上时,已是日晒三竿,刚刚将韩世忠安顿下,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韩白氏见到那人赶忙屈膝行礼:“拜见父亲大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韩世忠的老父亲,前平西军左右骐骥副使韩庆,老兵韩庆见儿子这般模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此父子两人闹得很不愉快,但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韩庆虽然嘴上要韩世忠滚出韩家永远不要再回来,但背地里曾多次到儿子家里来看看,但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他又去吃酒赌博了?”老太爷声色俱厉道。

    韩白氏无奈的点点头,老太爷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恨铁不成钢的气。

    匡河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奇痒难当,看来自己这前世并不怎么讲卫生啊,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屋里坐了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头,老头身边还站了一个容貌平平但皮肤白皙如玉的女子。

    匡河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都带着一副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能强挤出一分笑容,向两人挥挥手:“Hello?”

    匡河打完招呼,那两人眼神更奇怪的看着他了,老头首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一直这样下去了?若是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便写一份休书休了你这结发妻子,让人家趁年轻赶紧重新寻觅另一个良家,别再跟着你吃苦受累,每天早晨还要去外边到处寻你。”

    这一番话出来,匡河是彻底搞不清楚状况了,一旁的女子开始簌簌的掉眼泪。

    老头继续沉声闷气的说到:“你爹我是战场厮杀的平西军,你大姐二姐也都是老实本分的良家妇女,你三哥是一身横练筋骨的好汉,你四哥虽无将帅之才,但也在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只会喝酒赌博,你当初在大家面前立誓要成为‘天下第一大将军’的情景,直到今天我还历历在目,怎么现在每天就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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