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小样儿的,折腾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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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小样儿的,折腾折腾你 (第1/3页)

    伺候随后醒来的老爸洗漱了,老头也吃不下东西,零子鹿沏了浓茶给他提神。

    中午爷俩加上陶陶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零子鹿她姐陶明月回来了,零子鹿一打听,陶陶她奶奶得的是腰托儿,初期比较轻,大夫推荐一种手术疗法说效果比较好,老太太怕疼不敢做,只好拿了些药再辅以按摩,慢慢养着吧。打麻将是不用说了,悠着点吧。

    从明天开始李贵强得天天带他妈去县城按摩,也算有了正经事做了。

    她姐还带回一个好消息,猪肉价格涨了两角钱,据说还得涨。

    零子鹿早知道了,没啥可兴奋的。

    但陶明月可不同,一直替零子鹿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点儿。

    晚上隔壁陈大爷偷偷摸摸的来了,零子鹿正奇怪,陈大爷进门就说:

    "零子鹿啊,你待会儿赶紧去取小狗崽儿吧,你大娘她妹子和侄儿们明天都要来抱狗崽儿,我一算不够,还有至少两只的缺口,咱们多年的邻居,怎么的也得给你一只,我这是背着你大娘来的,呆会儿你就过去,别说我来过啊!"

    陈大爷又叮嘱了零子鹿几句就走了。

    原来,二十多天前陈大爷家的小狗欢欢产下三只小狗崽儿,零子鹿看着可爱就要了一只,定下满月后来取。

    谁知小狗这么抢手,提前有人来要了。

    先下手为强。

    陈大爷走后不久零子鹿就过去了,陈大娘正好出去了,就报信的陈大爷在。

    零子鹿挑了只大的抱了回来。

    路上想好了名字就叫花花,衬着小狗一块黑一块白的软毛,很贴切。

    回到家零子鹿想起忘记问小狗的性别了,坐房门口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明白,问正烧火煮青玉米的老爸:

    "爸,这花花是男生还是女生啊?"

    陶老爸扫了一眼,就看出了公母。

    不过自打上次白骨精事件后,陶老爸深感自己跟不上时代了,说话小心了许多。

    不过,还是觉得零子鹿说话不靠谱儿,这狗崽儿还不满月,跟学生那扯的上边儿,有所保留的道:

    "是男娃。"

    零子鹿噗哧一声差点儿从门槛上跌下去,忍了笑道:

    "爸你真幽默。"

    不过既然像她爸说的是‘男娃’,那原来花花的名字就不太好了,得重新起一个,但是零子鹿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花花公子、花花大少、花花太岁可不都说的是‘男娃’吗。

    至于女娃,花姑娘是小鬼子的□□叫法,听起来不太好。

    零子鹿端详着小狗半边黑半边白妖蛾子似的小狗脸,犯了难,到底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第二天一早,李贵强不知从哪儿弄了辆小面包车,载着他妈到零子鹿家接陶明月一起去医院给他妈治病。

    这是从李贵强被零子鹿打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零子鹿倒没啥,看他仍是不顺眼,李贵强有点不自在,他妈则没给零子鹿好脸色,车都没下。

    陶明月要带着陶陶一起去,完事了要给陶陶买衣服,陶陶长得跟野草似的快,衣服都见小了。

    零子鹿忽然想起昨天老爸叨咕着左脚跟儿走路有点儿疼,对她姐夫李贵强道:

    "带上爸一块儿去检查检查吧,爸左脚跟儿疼的厉害,趁轻儿看看也好治。"

    回头姐俩给老爸换了衣服鞋子,陶老爸也上车了。

    老头也不客气,直接上了副驾驶座把贵强妈挤后排去了。

    昨天晚上下了点儿雨,乡村土路有些泥泞,车子容易打滑,李贵强想搬块石头放车子后面,说得压压车,免得甩腚。

    零子鹿一听心里不高兴了,让你带上爸你就甩腚,一指墙头上那块曾经砸过她脚趾的红褐色的大石头对李贵强说:

    "我说姐夫,你就拿这块石头吧,我怎么瞧着里面都像有河磨玉的样子,你就顺道去你二舅的玉石厂给剖了,再给我拉回来,咱可说好了,一个渣儿都不能少哦!"

    小样儿的,折腾折腾你,甭以为我姐原谅你就没事儿了!

    送走老爸,零子鹿回身一眼看见昨晚抱回来的小狗儿,胖乎乎的肥短可爱,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睛趴门槛上向外看。刚才被陶陶一通□□,身上那小毛跟雀巢似的。零子鹿一边弄了点儿米汤给它,一边顺着它毛茸茸的背。

    名字还没想好,要不叫小李子?小贵子?小强?零子鹿有些恶劣的想着。

    一上午,零子鹿抡着大板锹配了十袋饲料,足有一千多斤,累得浑身是汗,一边擦汗一边直后悔:

    想当初,一个多么多么壮的劳力放在我面前,而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你说,给我配几吨饲料吧!

    累死你个丫的。

    简单吃了口早上的剩饭,零子鹿拿起上面别了支圆珠笔的本夹子,跟车间主任似的开始巡视生产车间。

    现在零子鹿有母猪五十六头,已有三十九头配了,处于妊娠期,另外十七头不出一个月估计也都能搞定。

    这些日子可把希特勒和比尔累坏了,零子鹿特意给它俩加了营养,每天每猪俩生鸡蛋几根黄瓜。

    零子鹿有时怀疑是不是吃啥补啥?

    零子鹿挨着个儿的猪栏看了一遍,对着本子核对了一下配种的日期姓名头数和产仔窝次,以及即将成事的猪的情况,逐一记录在册。

    回屋又算了算帐,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那几个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不算未来疫苗和猪生病的投入,只算猪每天的口粮钱,就支持不了仨月了。

    零子鹿心情沉重,再过不到仨月就有猪产仔了。到时天气转凉,一没产房二没产床的,这猪若在猪栏里产仔,只怕人手少不好管理,到时损失起来,一个弄不好这一年就白忙活了。

    产房先不说,只这三十多个产床就得至少两万多块钱,到哪儿去弄这笔钱啊!何况每个产房,产床也没地儿放啊,产房花的钱可就不是三万两万的事了,至少得个五七八万的,老鼠拉木杄,这是大头啊。只要解决了这两样,到时猪产仔一个多月后就可以卖猪崽儿挣钱了。

    可是,钱呐钱呐,钱到用时更恨少。

    零子鹿越算越闹心,越算越上火,一个头两个大,四脚朝天躺炕上,那个愁啊!

    趁着老爸不在家,脸皱得跟包子似的,愁眉苦脸。

    也曾想到过到信用社弄点儿农业贷款,侧面打听了一下,这种农业贷款春放秋收,用于农民春天买种子化肥农药的。像零子鹿家所在的村子一没果树二没其它支柱产业的种地为主的情况,每户也就是个几千块钱的小额贷款,杯水车薪不顶事。

    零子鹿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当然不了解内情,其实每年国家对养殖业在财政上都给予了极大的支持,但到了地方情况就比较复杂,问题也比较多,陶大勇一家良民几代也没出息过个能耐梗儿,朝中无人,哪里知道这些,即便知道了,没人支持也是图呼奈何!

    零子鹿心里烦闷,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也没睡安稳,稀里糊涂的做着梦,梦见自己又回到小学的时候。

    那时候在学校里她最爱干的活儿是倒垃圾,那时她们学校的垃圾都统一倒到校门外村子口的一个土坡下,时间久了土坡被填平。

    那时候的垃圾不像现在什么脏东西都有,不过是些废纸铅笔屑沙土粉笔灰粉笔头之类的。

    零子鹿每次去倒垃圾常常能从里面淘着彩色粉笔头、铅笔刀、一小块儿橡皮什么的,有一次居然还找到一角钱,那时一角钱能买两根冰棍儿。

    从此零子鹿热爱上了这项劳动。

    常常找借口帮人家值日,然后去倒垃圾。为此没少让老师表扬,还当上了生活委员,更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参加到垃圾的劳动了。

    零子鹿梦到自己又去倒垃圾,习惯性的扒了扒垃圾堆的土,不得了,一下子露出好几个白闪闪的硬币来,有一角的、五角的还有壹元的!这能买多少根冰棍儿啊!那些粉笔头橡皮什么的根本不理了,挨着个儿把钱捡了起来,又扒,还有,又捡,再扒,还有,再捡,而且面额越来越大,最后零子鹿硬币都不捡了,只捡面额大的纸币,手都拿不过来了,一看旁边有个印着xx饲料公司字样的饲料袋,一把扯过来往里装钱,装啊装,捡啊捡,装了捡,捡了又装,很快弄了一大袋子,实在装不下了,拿脚踹了踹,踩了踩压实,又捡。

    直到满满噔噔的实在装不下了,看看垃圾堆上也只剩些硬币了,只好作罢。

    不过袋子太重,两手拿不动,又从垃圾堆上抽出根粗树枝来,心道这垃圾堆可真是个宝山,要啥来啥。

    用树枝细的一头穿过袋子口的上沿,蹲下背过身去把树棍抗上,一使劲站了起来,钱袋子就势撅到了身上。

    零子鹿晃晃悠悠迈步往前走,这钱袋可真重啊,不知道能有多少?可不能让老师和同学知道!不知够不够买产床盖产房的?那些硬币都捡起来就好了!蚂蚱也是肉啊!

    零子鹿正往家歪歪扭扭的走着,忽然地动山摇,妈呀,地震了,零子鹿一个没站住,摔趴倒地上,后背钱袋子压得快喘不过来气了。地还在摇,站是站不起来了,挣扎着往前爬,怎么着也得把钱运到家呀!

    零子鹿正在地震中背着一饲料袋子的钱往家爬,就听她外甥女陶陶使劲喊:

    "小姨,小姨,快起来,快起来,咱有钱拉!"零子鹿心道这小鬼头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我刚捡着钱还没到家她就知道了!刚想叫陶陶过来帮忙,她姐也喊上了:

    "零子鹿,零子鹿,快起来,快起来!"零子鹿心里这个气啊,陶陶也就罢了,姐姐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也不知道过来帮忙拉一把,没看我正趴地上呢吗!

    还没等零子鹿发表意见,被人抓住大力摇晃,清晰的触感传到大脑,终于迷迷瞪瞪的醒了。

    发现自己趴炕上睡着了,沉掂掂的,回头一看不是钱袋子!陶陶正趴上拽她呢,她姐也坐一边推她,相较于那娘俩的兴高采烈,零子鹿则蔫头耷脑的,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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