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生病
第二百五十四章:生病 (第3/3页)
进展。甚至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偶尔她想有亲密的举动,陆孜柇也会不着痕迹的避开。
等乔洛西的身体好起来,陆孜柇就和乔父一起出了差。他走后乔洛西又开始提不起劲儿来,开始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她是很少那么闲的,想出去找事儿做的,许美云不同意,让她好好的养好身体再说。
这天深夜,乔洛西睡得正熟时就被炙亮的车灯给刺醒了过来。那么大半夜的,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乔父他们回来了。
她立即就翻身下了床。
她下楼的时候楼下已是静悄悄的。只有阿姨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心里是疑惑的,走上前问道:“我爸爸回来了吗?”
阿姨没料到她会起来,有些吃惊,随即说道:“回来了,刚回房。我煮点儿宵夜。您要吃吗?”
乔洛西这下就摇摇头,说了句不吃。
阿姨就说道:“天气冷,你的病才刚好。您回去睡吧。”
乔洛西原本是想问问陆孜柇的,却又开不了口。只得悻悻的回了房间里。
好几天没见,她的心里是痒痒的。回到房间里就给陆孜柇发了短信。问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不知道陆孜柇是已经睡下了还是怎么的,一直没有回复。
乔洛西等了许久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原本是想打电话过去的,却又怕是真睡下了。只得放下了手机,等着天亮的到来。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原本是早早的就要去陆孜柇休息的地儿看的。但时间还太早,那边也不止陆孜柇在,只得按捺了下去。就在外边儿闲逛着。
陆孜柇迟迟的没有起来,乔洛西正打算逛过去看看的,却被许美云叫住了,让她和她出去一趟。
乔洛西问了才知道是让她和她一起去她舅舅家,说是她外婆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想看看她。
既然是老人家想她了,乔洛西怎么都是得过去。只得将心里的那点儿急都压了下去,换了衣服出了门。
这一去就到了晚上,等到回来时,乔洛西才知道她爸爸这次出去是遇险了的。因为陆孜柇反应灵敏,所以才只受了点儿轻伤。白天那会儿是医生要过来检查,怕她担心,才将她支了出去。
乔父只有手臂上受了点儿伤,他也并没有提起陆孜柇来。乔洛西是着急的,原本是想问的,但知道乔父未必会同意她和陆孜柇在一起,只得将话都咽了下去,等到天黑了家里人都睡下了,这才朝着陆孜柇休息的地方摸去。
她的运气好,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人。她悄悄的就溜进了陆孜柇的房间。
陆孜柇呆的房间里有一股子的消毒水味儿,她没敢开灯,用手机照了一圈,才发现陆孜柇是在床上躺着的,她马上就上了前。
陆孜柇是睡着的,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是稍稍的放心了些的。马上又去找陆孜柇的伤。
陆孜柇是伤在腰上的,隔着衬衫,能看到里边儿缠着的厚厚的纱布。她还未揭起衬衫。手就颤抖了起来,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
正打算去揭开衬衫看个究竟,一直睡着的陆孜柇就握住了她的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哭什么,我没事。”
他说着就撑着坐了起来。行动捡是有些费力的。
乔洛西快速的将眼泪给擦了,问道:“疼吗?我看看伤。”
她是想确定他是否伤得厉害,说着眼泪又马上掉了下来。就跟一小哭包似的。怕会被人听到,她哭也是没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的。眼睛憋得红红的。
她这样儿陆孜柇哪里敢让她看伤口,伸手握住了她去揭开她衬衫的手,说道:“没事。就一点儿小伤。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乔洛西这下是执拗的,说道:“我就看看。”
她说着就要去揭开,她的眼泪掉得厉害。陆孜柇只得任由着她。其实揭开衬衣也是看不到伤口的。里边儿是纱布包扎着的,只能看到上边儿点点的血迹。
看到血迹乔洛西的眼泪掉得更快,也不敢伸手去摸,低垂着头颤抖着声音问道:“是不是很疼?”
她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问他是不是很疼的人。陆孜柇微微的有些恍惚,随即轻轻的说道:“不疼。”
他伤得确实并不严重,比起以前受的伤。这点儿伤确实算不上什么的。
乔洛西是压根就不相信的,她是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的,看着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就问道:“你要不要喝点儿水?”
旁边就放了饮水机的,插着电的。陆孜柇这下就应了一句好。
乔洛西很快接了水,试了试温度,这才将杯子递到陆孜柇的唇边。陆孜柇原本是想说自己来的,最后还是没有说,就着她的手喝了水。
待到喝了水。乔洛西就问陆孜柇要不要吃东西。陆孜柇这下就摇头说不用,拍拍床边让她过去休息。
乔洛西这下就坐了过去,将手机的手电筒关了,在黑暗里握住了陆孜柇的手。
她是没有说话的,过了那么会儿,感觉到掉在手背上的液体,陆孜柇这才知道她竟然是在悄悄的哭。
他的心里滋味杂陈的,同时也是恍恍惚惚的。伸手将乔洛西的头摁在了他的怀里。
乔洛西的眼泪掉得更厉害,没一会儿就湿了陆孜柇的衬衫。她这眼泪也太多了些。陆孜柇回过神来,不由得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我没事,真的。”
他的声音是放缓了许多的,带了几分温柔的意味。
乔洛西是不想哭的,但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陆孜柇轻轻的叹着气,就那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乔洛西哭了好会儿才停了下来,陆孜柇在黑暗里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低低的说道:“好了,别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要肿了。”
乔洛西也不吭声儿,就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陆孜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哭,心里莫名的柔软,连疼痛也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