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温柔
第二百三十三章:温柔 (第3/3页)
”
江光光就点了点头,钟医生是还要说点儿什么的,还未开口就见阿凯从外边儿走了进来。他这下就不说了,和江光光告别,往车边走去。
这大早上的阿凯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见着江光光打了招呼。江光光就问他去哪儿了。
阿凯就说了下了一趟山。微微的顿了顿。他往里看了看,又问道:“二爷怎么样?”
“烧已经退了,医生开了吃的药。”江光光回答道。
阿凯这下就点点头,笑着说道:“江小姐在二爷的病也要好得快些。”
他的语气是很认真的,一点儿打趣的成分也没有。这也不是假话,以前程容简是没那么好得快的。而且有江光光在,程容简就连烟都要少抽许多了。
江光光是不擅长这种话题的,将话题带开了来,问道:“苟三没在这边吗?”
她和苟三的关系是要比他们要亲近些的,毕竟两人曾经是邻居。有过共同的秘密。
阿凯就点点头,说道:“他到别的地方去了,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他说着看了江光光一眼,问道:“江小姐怎么想起他来了?”
江光光就笑笑,说道:“不是好久没见么。”
阿凯就笑了笑,说:“江小姐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没他的号码。”江光光老老实实的说道。
阿凯这下倒是爽快得很,说道:“我这儿有。”他很快就念了电话号码,又说道:“今天的午饭和晚饭可能都要麻烦江小姐,阿姨家里有事,给我打了电话,我过来就要回去了。您知道的,我不会做饭。做了二爷也吃不下。”
他说着就挠了挠后脑勺,倒是难得的有些不自在,“您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帮你去做。”
江光光就应了好,说道:“我没事。”
她不上班是闲着的,确实是闲着的。做饭也不是什么事。
阿凯这下就和她客气了两句,说是有点儿事要找程容简,这下就往屋子里去了。
江光光看了看那电话号码,这才跟着往里走。
阿姨确实是有事的,见阿凯回来便拿了东西离开了。阿凯有事要和程容简说,江光光就去了厨房。
在厨房里,她才拨通了苟三的电话。
程容简那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而阿凯那儿,程容简吩咐过,要想问出也是不容易的。只能是磨磨苟三了。
苟三的电话迟迟的没有人接通,待到江光光要挂断时。那边才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江光光就说了句是我。
苟三身边的女人是屈指可数的,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江光光,不由得好奇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阿凯给的。”江光光回答道。顿了一下,她又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苟三也知道她打电话来必定是有事的,看了看时间,说道:“还真有点儿事,你等我五分钟,我办完事就给你打过去。”
他是急匆匆的,江光光应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客厅里程容简和阿凯是去了书房的,江光光想做点儿什么,一时也没头绪做起,就静静的等着苟三的电话。
苟三倒是说话算数,五分钟一过,就给江光光打来了电话。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什么事,说吧。”
江光光沉默了一下,问道:“那时候,他逃出去是怎么受的伤?”
他这个他,不用想也知道是程容简。
原本以为苟三是知道的,他这下却是苦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就为难我了,当时我没在,不知道。而且,对于以前的事情。现在大家都是很少提起的,我也不太清楚。”
最重要的是想打听也没个地方。
程容简身边的人一向嘴都是很严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不会透露半点儿。
江光光这下就没说话了。苟三现在和以前不同,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打听到,只说了句他去打听打听。
江光光知道他未必是能打听得到的,但还是说了声谢谢。
什么都没问道,挂了电话,她是有些闷闷的,也不动,就在厨房的窗口那么站着,看着外边儿。
外边儿现在已经没有下雨了,但天气依旧是阴沉沉的。不知道站了多久,有脚步声响起。她回过头,就见程容简走了进来。
程容简的眉头微微的挑了挑,问道:“怎么在这儿?”
江光光就说了句没怎么,想借着做事情掩饰自己的情绪的,却又一时找不到做的。
她那样子显然是有事的,程容简轻轻的叹了口气,就跟摸闹闹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是叫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吗?”
江光光这下就没吭声儿了,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才问道:“那时候是怎么受的伤?”
程容简是不知道昨天阿凯和她说了些什么的。听到她问这话就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才说道:“阿叡,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提起了,江光光也没有再问下去,就那么站着没有动。
气氛还有那么些沉闷的,过了四五分钟,江光光才收拾起了一旁的碗碟来,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她已经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了。
程容简低低的叹了口气,叫了一声阿叡,轻轻的抱住了她,说道:“吃什么都行,只要有你在。”
像是怕她会跑掉一般,他慢慢的将她抱得紧紧的。不由得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来。
他在进别墅之前,其实是受了枪伤的。那时候他身边得力的人都不在,身边是有些乱的。那些保镖的能力,和阿凯阿南他们完全是没法比的。
在回别墅的路上,他是挨过一轮暗杀的。幸好伤是伤在臂膀上的,他一向能撑,止住了血,就跟没事人似的的。
他是早想过逃走的方案的,所以才会回别墅里去。但没有想到的是,身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混入了别人的人。
并且,那人,一心想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