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阴兵借道

    第八章 阴兵借道 (第2/3页)

右手拿一只棒槌。

    黑无常吆喝两声后,他便机械的敲一下锣。

    白无常并列和黑无常走在一块儿,每当黑无常吆喝两声后,他便从身上挎的白色挎包里掏出一把纸钱向天空撒去。

    原来看书上说晚上见到黑无常不好,因为那是黑煞;而见到白无常未必是件坏事,据说他掌管着阴间的一部份财库。

    今晚一见才明白原来如此。

    锣兵后面跟着一群鬼魂,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

    有西装扎领带的,有光着身子的;有穿城管制服的,也有穿保安服的;有打扮艳丽的,也有衣裳褴褛的。

    鬼魂的两边不时地有阴兵护卫,他们和锣兵一样的装束。

    而不论黑白无差也好阴兵也好鬼魂也罢,表情均是僵硬的呆滞的。

    我目测黑白无常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以上,再加上他们头上戴的高帽子,两米二三打底一点不夸张。

    再加上他们身形的巨大魁梧,走在队伍前列就像一黑一白两座塔。

    他们行经之处,脚底都会腾起一阵淡淡白雾;再加上它们迟缓的脚步,瘆人的吆喝声、锣声,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到地狱里那些拉大锯、砍大肉、下油锅、涮烧烤等玩法。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如果在夜间遇到阴兵借道,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做声,悄悄躲一旁。

    而我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两脚像灌了铅水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手机里依旧在播放着《地藏经》,木鱼声配合着现场的吆喝声、锣声组成一曲独特的地狱协奏曲。

    队伍走到我跟前时,我抬头望着白无常高大的身影,它飘逸的长衫衣角拂过我的面颊,带着一股淡淡的阴霉味。

    听到播经声,他停了下来,低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抱在胸口的《地藏经》,然后给我递了个鬼脸,继续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一把纸钱从我头上缓缓飘落,像下雪一般淅淅沥沥的,落在我的头顶、眉梢、肩膀、脚旁。

    等到浩浩荡荡的队伍从我身旁走完,我早已精疲力竭,坐下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而那一晚也特别的宁静。

    我知道,这一场阴兵借道,把该走的不该走的像用高压水枪冲刷了一遍似的,统统都一并带走了。

    我被叫醒时已是清晨,我看到昨晚喝得醉醺醺的四个家伙惊恐地看着我。

    其中一个说,“你还真是厉害啊!竟然在这睡着了。”

    “这些纸钱都是你带来的?撒了一个山头都是。”

    另一个家伙则说,“大哥!收下我的膝盖吧!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晚上在山间游荡的猛士,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次云南之旅一无所获只能提前无功而返。

    一回到北京,小区里的张大妈老远地就和我打招呼,“小赵啊!你不是去云南旅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苦笑了两声。

    “我跟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找个对象了!”

    我心想着,这对象问题不仅父母关心,连小区里的大妈们也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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