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异

    十六、异 (第2/3页)

习珍,笑道:“你们到底还是来问了。”

    习珍闻言一愣,却见着筠华直起了身子,道:“你觉着皇上与王爷的关系如何?”

    习珍思索良久,道:“似乎……不太融洽?”

    对于习珍的不确定与试探性回答,筠华了然一笑,道:“是啊,不融洽,当年的湛王可是危及他太子之位的存在,如今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如此,又怎会融洽的起来?”

    习珍静静听着,倒是听出了筠华的意思。

    “但是,应当不是这样的……”筠华沉吟道。

    习珍等着筠华的下文,但是筠华却是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亦是疲惫的:“睡吧……”

    习珍闻言,心下虽是有些疑问在,但是瞧着筠华疲倦不欲多言的模样,也是压下心中那些个疑问,服侍了筠华就寝去。

    “谁!”筠华堪堪脱下外衣,便是听得习珍警觉地一声怒喝,随即便又披上外衣随着习珍出了屋。

    不停歇的夜风卷着寒意而来,屋外,没有朗月,唯有亮着的廊灯投下一星光亮。

    寂静无声的庭院中,似乎什么都没有。

    “可是发现了什么?”筠华问道,她知晓按着习珍的警惕与本事,自是能准确察觉出有什么异样的。

    习珍望着静悄悄的四周,皱着眉摇了摇头,道:“方才察觉出了有人在外头,但是如今却不见了……”

    筠华闻言,没有质疑习珍的话,只是习珍转过身见着筠华堪堪披了外衣出来,一惊,连忙道:“外头寒凉,许是奴婢敏感了,谁敢在王府造次,王妃快些进去,莫着凉了。”

    筠华见状,点了点头,屏退了习珍。

    筠华独自到梳妆台前,拉开装匣最底层的抽屉,取出里头的木盒,筠华爱抚地摩挲着看似极为平常的木盒,上头的缠枝梅花纹棱角已然不在,玉指缓缓打开木盒,烛光映着里头的物件,显得格外的温润。

    通体澄澈的白玉被制成了琯,静静地在木盒里头躺着,筠华将这琯取了出来,放在掌心细细端详,不同于白日面对墨昶的微笑,此刻的美好叫人不忍打破。

    筠华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不去吹奏它,亦是不把玩,仿佛是生怕一个不小心亵渎了它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筠华才是将她放回木盒里。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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