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反骨

    第二十章 反骨 (第2/3页)

的惊讶。

    宇文拓道:“王爷不必忧心,并没有什么差池,只是在下在大昭的京都有些事要处理,刚好路过这里,就进来与王爷一叙。”

    沈裕心里嗤笑了一声,什么刚好路过,一定是大昭水患渐渐平了,北疆却还是四分五裂的时局,那边坐不住了。

    这么想着,沈裕面上却没露出来,恭敬的邀请人坐下了,又带着人在京都的繁华地方玩了一圈,宇文跋定力倒好,不管是喝茶还是花街柳巷,全程没露出一点情绪,后来沈裕坐不住了。

    “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宇文跋淡淡开口,说的话却跟沈裕想象的不同。

    “贵国的宰相入狱之后迟迟没有动静,不知道王爷怎么想?”

    沈裕脸色微沉,这点刚好也是他的心病,关儒通敌的人证物证惧足,沈衍却一直不松口,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

    他在心里否定道,沈衍要是发现了什么绝不会如此平静。

    “本王也不知道,当今圣上心思深啊!”沈裕缓缓道。

    “有没有可能是贵国圣上知道了什么?”

    果然,宇文跋也想到了这一点。

    沈裕想了想沈衍的言信,摇了摇头:“不确定。”

    宇文跋敲了敲桌子:“既然如此,希望王爷重视与我们的合作,有些事情要加紧了。”

    “本王知道。”

    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上头,但是沈裕的确没有推脱的理由。

    ………………

    紫台宫,

    荏苒时光一闪而过,几日来沈衍都没什么动静,更别说来看了,只听得乾清宫,永夜宫,钟粹宫,春意宫各宫的消息流水般的传来,就算紫台宫大门紧闭,只言片语也顺着门缝,雪花一样飘进众人耳中。

    宫中的一草一木却没怎么萧条,秋天的花接连开了,连带着众人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关清秋几日也没有闲着,想起父亲还在牢里,之前她旁敲侧击的问沈衍,只打听道父亲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其他的却是没有办法。

    她在朝中没有可用的人脉,为今之计只能先从宫外下手,最好的就是南安王府,她有种直觉,沈裕和关寄云一定知道些什么。本来准备悄悄托人到宫外打听些消息,没想到就被后宫妃嫔算计了,禁足在这里,这个骨点上基本上大部分人都盯着紫台宫,巴不得她犯什么事被圣上处决,想做什么却是大不方便了。

    前晚想了很多方法又被自己一一否决了,现在关家只剩她一个人,要是她也出事,父亲就真的没指望了,心烦意乱下练了很长时间的字,她的字不是一般小姐时兴的花簪小楷,而是力透纸背,肆意潇洒,让人一看之下绝不会联想到女子。

    全是因为在闺中时父亲的教导,读书明理,正心为人,父亲对自己严格,对女儿也丝毫不放松。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从呀呀学语的稚童到数十年一直到十几岁,从未有过停歇,才有现在的字。

    一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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