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惊喜号外。

    号外号外,惊喜号外。 (第2/3页)



    谁知道小叔这一骂,爷爷嘿嘿笑了,用干哑的声音道,“骂的好,骂的好!”

    然后他又砰砰磕了两个头。

    这三个头磕的我爹他们脸色煞白,全都从床上跳了下来。

    哪有长辈给儿孙磕头的?

    本来喜庆的大年夜,因为爷爷的反常行为,早早散了场,爷爷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第二天谁也没给爷爷打招呼,天还不亮都悄默声地离开了。

    到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爹和叔叔都没有去爷爷那。

    然而谁都没想到,爷爷竟然来了我们家,见面之后没说两句话,直接趴地上又给爹磕了三头,磕完咧嘴笑笑,直接转身走了。

    我爹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惊惧,全身筛糠一样,爷爷走后他扶着门,慢慢地软倒在了地上,一个劲地说爷爷疯了。

    缓过神来的爹给小叔和大伯打了个电话,才知道爷爷也到他们那去了,同样是磕了头就走,我小叔气的把门都踢烂了!

    本来觉得爷爷是得病后吓的失心疯了,然而据奶奶说并不是,爷爷在家行为正常,说话做事并不颠三倒四,只是偶尔坐着发呆,像老僧入定似的。

    自从爷爷磕了这两次,好像脸皮也变厚了,每隔半个月就会过来磕一次,大伯为了躲避爷爷,直接跑到了他老岳父家,然而还是被爷爷找到,当着大伯老泰山的面,直接跪地喊起了爹,将大伯的老泰山惊的踉踉跄跄后退,心梗都发作了。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爷爷倒行逆施,外人知道的并不多。

    可就在两个月之后,小叔出意外了。

    干建筑的小叔不知道是没系好安全带还是怎么回事,一个失手,从十九楼直接栽了下来,人都摔的变了形,当场就没了气。

    奶奶知道后直接哭昏了过去。

    家里的亲人穿了孝服,给小叔守灵,我再次看见爷爷的时候,发现他出奇的淡定,坐在灵堂里眼观鼻、鼻观心,谁和他说话就抬头嗯上一声,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那时候我觉得爷爷最大的变化就是爷爷的手不抖了。

    在他得了那个病之后,手经常抖,抖到一定程度就蜷缩到胸口。

    当时都沉浸在小叔离世的悲伤中,谁也没有太在意爷爷的改变。

    祸不单行,将小叔葬了还没几天,在一次夜归的途中,骑车的大伯和大货车顶头相撞,据看到的人说大货车当时就逃逸了。

    送到医院后大伯已经说不出话来,抓着奶奶的手直掉眼泪,奶奶埋怨他怎么那么不小心,大伯挺着脖子想说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就断了气。

    知道大伯救不过来,抢救室外一片哭声,可爷爷却低着头搓手,一滴眼泪都没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