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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嘛呢?”唐刈好奇地瞧着我俩,“你们搞什么?询儿你又招沈掌柜啦?”

    江询露出无奈,“某个小心眼心思被说中的报复。”

    我咬了咬牙根,“他有病!”

    “这话你说过了。”他拍拍身上的干草叶子,“回头让唐刈教教你怎么骂人,战斗力太弱我只觉得你在撒娇等人哄。”

    这次我直接抓起他们的背包砸过去,江询一把抓住,得意更甚。

    子未一直都没醒,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心一点,江询检查了伤口给他换了一次药,说箭头上有轻微的毒素,无伤性命,只是有麻醉的功效,会让他睡得久一点,过一段时间身体内可以自然代谢消解。

    我看一眼腿上包扎的伤处,问:“有毒为什么我没事?”

    根本一点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各种念头和疑惑猜忌跟电影画面一样通通冒出来,一股脑儿的挤进思维里。

    江询不答反而问我:“你觉得呢?”

    我话头卡在喉咙里,江询说:“蛑蟊的毒都挺过来了,还会被这点毒放倒?”

    说起蛑蟊,唐刈耳朵尖的赶忙跑过来求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转述穆锦衾说过的话,从自己当时躺在床上动不了说到结界内外的感染情况。江询始终淡淡地听着,等他说完了,让人过来,翻开他的眼睛瞧上几眼。

    “他们一定是骗人的。”唐刈苦着脸,“那个王老婆子都那样了,我要是跟她一个毛病,这会儿还不投胎了。”

    江询笑笑,“就算是真的你也不一定会死,至少不会死在结界内。”

    “什么意思?我脑子里真有虫子?”

    他嗯一声,唐刈急了,“那你快救救我啊,上次沈掌柜被咬的时候你不是帮她解了毒吗?询儿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我的办法不是每个人都受用的。”江询说:“你不用着急,不管怎么样,我起码保你一条性命。”

    唐刈怯怯,失落的缩回来,嘟囔道:“我觉得我现在一点毛病都没有,照他们的说法,不光咱们几个,所有人身体里都有虫,但大家不是都活的好好的么。”

    “没发作是因为蛑蟊在潜伏期,他们有他们的法子来延迟,自然活得久。”

    “什么法子?”

    江询抬眼,“你们这段时间没发现这地方每天清晨都是一样的情景?”

    唐刈看我,我摇头,他说:“人每天巡逻种菜吃喝拉撒,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我不是说人。”他手指在身后墙壁上一敲,“花草石林,流水腐土,每一天都是相同的气候,相同的画面,清晨雾散之前从来没有变化,不生长,也不受破坏。比如你在石壁上做一个记号,第二天一切又都会消失不见,可等到外面的浓雾散尽,所画下的符号又会第二次出现在你眼前。”

    他的描述很熟悉,我们就见过类似的情况。

    唐刈也记起来,激动地说:“我们在他们埋首领大臣的墓穴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被污染的壁画突然之间复原了,他们两个的手还穿过了墙壁,在里面看到了上面记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