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酸性鞣化女尸泪

    第二十七章 酸性鞣化女尸泪 (第2/3页)

面向前走,我和子未随着内容边跟他说刚才看到的,解释完之后,他的神情比刚才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还要迷茫。

    我给他留出时间消化,安静地向前,没一会儿,唐刈说:“我有点乱。”

    我嗯一声,他说:“你们能理清这是什么意思吗?”

    子未说:“不能。”

    这次再话唠的唐刈也无语了,嘴撇向了两旁。

    墓道还是一洞到底,走过下一个弯道,墙面上的壁画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风格,记录很短,只有一副大灾后的重新修整。

    “没画完。”子未碰了碰墙壁上的颜料,“是新的。”

    “新”字只是相对而言,更多的是指木漳县所经历的时间,从颜料的腐蚀程度看来,这画起码也有十几年了,没画完就证明他们正在经历着,还没有变成过去式。

    现任首领的上一任就是王民口中的梦姑。

    那段记忆里也的确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儿管里面的女子叫姐姐,也许就是小时候的穆锦衾。

    我梳理了一遍目前所能得到的信息,说:“这里记载的是每一任首领在任时的风貌,除了上一任的不同,其他时候的内容差不多,都是农耕、发展与兴建。而那些画对应外面看过的地方志,虽有差异,有的地方却能解释。比如‘土匪’的抢夺虐杀、树木的疯长,还有闯进家中的蛇虫。我有一张旧地图,上面标有木漳县的坐标位置,它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于我们生活的世界的,它曾经也是我们现实世界的一部分,只是后来被结界隔开。这两份记载互相矛盾,都为自己的利益说话,查实核证之前哪一个都不可信。”

    “沈掌柜,你这说了也跟白说一样啊。”

    “至少知道我们在很久以前也是生活在一片土地上的同胞,不是天生的敌人。”

    “知道这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出不去。”唐刈丧气,“血淋淋的矛盾,哪儿是解就能解的,何况我们还不知道王民跟穆姑娘的姐姐之间又有什么事儿。”

    唐刈手指戳到墙壁的一处,“这男的不会就是王民吧?恋人?负心汉?”

    “不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这个男人已经不小了,王民现在才四五十岁,差得远着呢。”

    说话的功夫抬头一看,唐刈揉了揉眼睛,刚才清晰出现的壁画这会儿竟然又消失不见,墙面上跟我们刚来的时候一样,被大量的油漆涂了满墙,厚厚的一层遮住了图案。

    唐刈有话说,我摇摇头,给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继续往前走,直到眼前再次出现开阔的墓室时,停下了脚步。

    一排排棺木整齐地摆放眼前,跟外面那一口棺材差不多的样式,只是这里阴气非常旺盛,处处泛着寒气。有了前一个提醒,这次就不敢贸然前行,生怕里面跟那个一样躺着什么奇怪的生物。

    我挥手示意他们贴墙行走,尽量不碰到任何东西,不发出声响。

    唐刈跟着我,子未在最后。椭圆形的墓室很大,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也许是出于心里压力,感觉走了很久才到达另一个洞口,刚迈进一只脚,在边上看到了一截腿骨,抬脚又缩了回来,拿碎片一照,一具尸骨躺在地上,旁边还有腐化生锈了的镐头、铁锨和几样看不出是什么的工具。

    “师父,这里有字。”子未小声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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