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腐朽壁画染回忆

    第二十六章 腐朽壁画染回忆 (第2/3页)

外面截然不同的志传。

    他们把彼此当做恶人,视对方为自己成果与生存的抢夺者。

    在首领的带领下,木漳县的人尝试做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法事,从画面看不出意图,有许多人在河边跪拜,哭泣。

    再往后,与外面地方志里对应起的那段历史消失了,被人用大量的油漆遮住,墙上污秽盖了大片。

    “被谁给泼了这是?”唐刈伸手摸摸墙壁,“自己家的墓道,自己画的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是怕谁知道呢。”

    “自然不会是外人。”

    唐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我们要是拿这个当把柄,让他们放了我们……”

    “那你就等着被杀人灭口吧。”

    墙面涂成这样,连一点原来的痕迹都看不出来,说什么要挟太傻了。

    “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出去。”唐刈纠结地抓抓脑袋。

    我看一眼深处,说:“我估计着这里还有别的墓室,墙面上的壁画也不是一日画成的,隔一段之间腐蚀程度相较而言有很大的变化,这墓他们打开过不止一次。”

    子未想了想,“合葬墓?”

    我嗯一声,“不管怎么说,先往下走走看看,反正我们没别的路可选了,顺其自然。”

    “哎呦,姐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可不能这么随便。”唐刈跟着我们边走边念叨,步子不情愿,走得极慢,跟老和尚念经一样念念叨叨个不停。

    我耳朵都快被他磨出茧子来了,一回头,眼前突然起了变化。

    两边墙壁上那些腐朽的壁画从下往上慢慢渲染,重塑了一层清晰的图案,而那些被污秽泼得看不出模样的画面也在缓慢地褪去肮脏的外衣,重现初时的光鲜。

    “跟我们进木漳县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唐刈嘴巴大张着,身子直抖个不停。

    当时离得远,就算惊奇也有个限度,可这时我们是站在两边狭窄夹缝的走廊里,往前走往后退都能直接碰到墙壁,那些变化就发生在近在咫尺的眼前。那种感觉就好像把一个正在蜕皮的蝉抓来吊在你眼皮子底下,逼你把眼睛打开,看着它把身上的饱经摧残的旧皮脱下来,一点一点,把新的身体从里面挣脱。

    我喉咙里下意识地咽了咽,想到这个比喻后居然觉得有点恶心。

    子未忍不住探手去碰正在变幻的墙体,手刚碰到墙壁,手指的一节就凭空在眼前消失了。

    他自己仿佛浑然不觉,再往前整个手掌也被吞进了半边,人被蛊惑勾走了魂一般,眼神空洞洞地没有焦点。

    “子未!”我大力拉了他一把,他茫茫然恢复过来,手还没有放下,自己也看清情景,当即一惊,猛地把手缩回来,再看自己的手指,完完整整没有任何变化。

    “这墙……不会能穿出去吧?”唐刈紧张地问:“你刚才怎么回事,什么感觉啊?”

    子未握了握手,好像这只手不是他的似的,表情有点怪异,说:“阻力很小,像……把手穿进了一个肥皂泡里,很凉,有一点……腻。碰到的一瞬间好像脑子里闪过了一些奇怪的画面,有一条河,还有一个女人,背对着视线看不到脸,他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虽然有点眼熟,但时间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