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乐府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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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章 乐府的来由 (第1/3页)

    《尚书•舜典》上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在上一章“明诗第六”中,正是遵循“诗言志、歌永言”,从而揭示了诗歌的本质,并得出来了一个定义:诗歌就是抒发志气情怀的文字表现。那么,“声依永、律和声”又是什么意思呢?

    人类走向文明生活以来,能够进行文化交流和艺术传承的物质基础,依靠的正是自身最基本的感觉器官,也就是源自眼、耳、鼻、舌、身等“五官”的所谓“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在这中间,人类能够说话或歌唱的行为本能,显而易见的都与听觉密切相关。所以说,凡能够“言语歌唱”,必须与刺激感觉器官的声音密不可分。在中国古代,针对声音的节律、音调和强弱等分析后,有的归结为“五声十二律”,即:按音阶分的宫、商、角、徵、羽等“五声”;以及按音调分的六个阳律,即“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亡射”,还有六个阴律,即“大吕、夹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它们合称为“十二律”。其实质上,声音只是频率与振幅各自不同的声波组成。在感官直觉上,声音就是由高、低、强、弱不同的音调组成,而从声乐角度,音乐诗歌就是一些有固定节律的音调而已。所以,凡抒发志气情怀的诗歌,如果仅是记录在书本上,用以人们阅读或流传,即可笼统地说成是“诗歌文字”罢了。然而,如果“诗歌文字”,不仅能够念出声来令人赏心悦耳,并且还能唱出来成为优美动听的歌声……类似这样一类诗歌,如果还要给它取个名字的话,就叫“乐府”。

    传说苍天之上,在上帝居住的地方,始终有乐声嘹亮悠扬,并延绵不绝于耳。自葛天氏到三皇五帝期间,还说有过寓教于乐的名叫《八阕》的歌曲流传。然而这一切,如同盛传黄帝写过《咸池》、帝喾曾创作《六英》一样,都已经无法考证落实了。据《吕氏春秋•季春纪•音初》上记载:涂山氏女儿期盼夏禹唱的《候人歌》,应是南方乐歌之首;有娀氏二女伤怀时念的《飞燕谣》,则为北方乐歌的开始;夏朝孔甲居东阳而作的《破斧歌》,应为东方乐歌之端;商代整甲移西河吟的思念曲,则是西方乐歌的初兴。事实上,四面八方的地域性音乐歌曲,深究其具体演变过程,应该远不会是这样简单,更不能如此一概而论。因为在远古时节,黎民百姓,夫妇男女,因天因地因人而异,完全是不拘一格地因故讴歌或抒情吟唱。那时候的帝王首领,通常会派专人到四面八方采风,并从中遴选时尚流行的动人作品,一般由盲人乐师谱曲后,再配以管弦钟磬演奏,还会有专人聆听分析,借以达到明察秋毫、闻乐理政的统治需要和管理目的。所以,春秋时节,晋国师旷闻“南乐”,预知楚国的盛衰;吴国季札听《诗经》,明白诸侯的兴亡。这种能力水平真是太神奇微妙了啊!由此可见,民谣乡音都是发自肝胆肺腑,不单单是人们真切感受、情绪、愿望的客观体现,而且这种情感氛围还能够彼此传染和相互渗透,甚至能够铭刻在人们的灵魂骨髓中,成为区域性文明符号,引领生活风貌的能够持续长久地彻底改变。正因为如此,历代帝王圣贤,都一贯高度重视音乐诗歌的风头方向,务必及早发现并坚决杜绝任何淫邪糜乱乐歌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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