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郭嘉生病

    〔三十二〕郭嘉生病 (第2/3页)

说辞!多么凄凉而美丽……我一脸的陶醉,完全忽视自己就是那女主角!

    说话间,小优小艾早已扑到我怀里,擦了我满怀的鼻涕眼泪。

    呃?什么状况?

    一时间,情切切意绵绵,真是好感人……

    “很明显,她不是那种女人。”又是那个煞风景的声音。

    我抖了抖眉毛,不跟他一般见识。

    “啊!还有红豆!忘了收红豆!”惊叫一声,我站起身来,忙开门要去拿红豆。

    郭嘉忙一把扯住我:“咳咳……外面在下雨!”

    我狐疑地回头看他一眼:“怎么咳嗽了?”仔细看时,竟发现他满面潮红。

    我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再将脸颊贴上他的脸,随即大惊,好烫!

    转身扶住他,我才发现他看似瘦削的身子竟也不轻。

    “你生病了?怎么不早说?”有些着急,我皱眉大吼。

    “这个……我也是才感觉到啊……”有些疲倦地笑了笑,郭嘉靠在我怀里,有气无力地道。

    鬼才?第一谋士?揣度人心?我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满面潮红,像个孩子一般的家伙,于是我故意道:“你答应帮我赚钱,我才带你出来的,现在你生病,小心我甩了你……”

    “果然是狠毒的女人。”某个毒舌派又开口。

    “你不会。”笑眯眯地看着我,郭嘉吃定了我。

    好吧,果然揣度人心的高手。

    “你自己写个药方,我去抓药。”拂了拂他额前散乱的发丝,我决定对他温柔一些。

    “药方?”一脸困惑地看着我,郭嘉满脸问号。

    “你不是会看病吗?”

    “谁说的?”

    “我不是你治好的吗?”

    “……那是巧合。”

    巧……巧合?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紧紧握拳,我告诉自己要温柔,温柔,他现在是病人……

    “而且外面在下雨,不要去了。”戏谑的神情消失不见,郭嘉拉着我的手,道。

    我叹了口气,再度将脸颊凑上前去试了试温度,不知道是否错觉,我的脸颊靠上他时,他的温度又升高了一些……

    “小毒舌,你帮我看一下,我出去找个医工来。”转身看了一眼那个仍是一张死鱼脸的锦衣少年,我道。

    那少年别过头去,没有开口。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有些霸王作风地说完,我要站起身。

    郭嘉却是揪紧了我的衣袖:“等雨停了再说。”

    我轻轻掰开他瘦长的手,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温柔的斜度,伸手抚了抚他发烫的脸颊:“等雨停了,万一烧坏脑子成了白痴,我上哪儿去赔曹操一个大谋士?”

    戴上斗笠,披上蓑衣,我不顾郭嘉的阻止,便冲入了雨中。郭嘉分明病得不轻,若是误了就医的时辰,只怕……

    凭着记忆走了好几家医馆,却家家都是门窗紧闭。

    “有人吗?有人吗?开一下门,求诊啊!”雨水沿着双手滴落,我拼命拍着门板,把手都敲疼了,还是半丝反应也无。

    这么大的雨,想来大家都是怕麻烦的,无奈地转过街角,我决定再走远一些。

    大街上半丝人影也无,漫天大雨中,只有我一人在满大街乱窜。豆大的雨点迎面而来,打在脸上,有些疼。

    唉,这景象好不凄凉,我感觉自己此时像极了往日所演的苦情戏女主角,就差没有脚下一绊,扑倒在地,然后泪水与雨水混合,再说一两句感性的话,例如:“XX,我会救你……等我……千万等我……”

    正苦中作乐地幻想着,雷鸣电闪间,我忽然看到前面有一队人马迎面而来,抬着轿子。

    “大人,王司徒的义女身体可好些了?”走近时,我听到有人开口。

    “无妨,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老夫下了几帖药,便可保痊愈。”一个老者的声音。

    “说是义女,其实只是个歌姬而已,如何敢劳烦大人?”一人不屑地道。

    “你有所不知,王司徒对那歌姬疼宠入骨,说是义女,只怕纳为妾也不是不可能……”

    是大夫?!雨声太大,模模糊糊间没有仔细分辨,我眼睛微微一亮,忙上前拦住了轿子。

    “大胆,何人拦轿!”轿前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单手按刀,警惕道。

    “我……”我张口刚想说明原委,却不想脚下一绊,一下子五体投地,趴在轿门口,地上的积水溅了我一头一脸。

    “姑娘莫要行如此大礼,有事直说。”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稳稳地响起。

    我正诅咒着要爬起来,忽然听他如此道,这才发现自己趴在雨水中,头上的斗笠也掉下来滚到一边,这模样与我刚刚设想的场景……真是太一致了……

    事实证明,胡思乱想是不正确的……看吧,刚刚还想着,转眼便成事实了。

    唉,既然跤也摔了,衣裳也脏了,不如将错就错,就好好利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吧……

    “这位医工大人,求你救救我弟弟……”隐隐带着颤音,我趴在地上,哀哀地恳求,那神情,真是……感人至深。

    “开玩笑,你当我家大人是什么,医工吗?!”偏偏有人铁石心肠,一个侍卫冷声斥道。

    “无妨,让她讲,令弟怎么了?”那个声音相当温和。

    不是大夫?算了,只要能治病就成,我仍是一径趴在地上,哀诉:“我弟弟从小身体就弱,今天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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