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艰苦创业,捕风酒吧
第六十九章:艰苦创业,捕风酒吧 (第2/3页)
二娘问:怎么样?
二爷摇摇头,沉默不语。
爹说:山儿,你过来。
我跪在床边,头埋在厚重的被褥里抽泣。
爹颤抖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爹说:我的孩子,爹对不起你……咳咳咳
我说:爹,你别说了,你身体不好。
爹说:有些话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爹说:画儿她做错了很多事,但她终究是你妹妹,不要恨她,你要恨就恨爹,这一切都是爹的错。咳咳咳。
我说:孩儿做不到。
爹说:听爹的话,放过她也是放过你自己。你娘等我等太久了,我该去陪她了。
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说还能在坚持一段时间的吗?
爹说:傻孩子,是爹撑不住了,爹累了。
那一刻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学了那么多旁门左道武功秘籍又用何用,这一世注定只能作恶不能行善,只能杀人不能救人。如果我早些明白,定当从小用尽全部力气学习医术,就算不能医死人肉白骨,至少不会眼睁睁看着至亲至爱之人病入膏肓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爹说:看到我儿长大成人我就放心了。
我觉得爹可能对我过于放心,再无多说一句遗言就两眼紧闭撒手而去。我以为爹是睡着了,二爷一探鼻息说是断气了。
我哀嚎:爹,爹,爹——
二娘哀嚎:老头子,老头子啊!
……
一月后。
我捧着一壶浊酒,坐在爹娘的坟前。
天空飘着小雪,一层一层堆在坟头。我就那么一边喝酒一边坐在雪地里,纯白的雪紧紧包裹着褐色的土堆,似乎想要把它们藏在自己的怀里不被旁人发现。
天色渐黑,我抖落掉身上的白雪,折了一支梅花祭在墓前,踏着雪离开了。
刚进家二娘就问:下雪天就早些回来,坐在雪地里多冷啊。
我说:雪是冷的,酒是热的。
边说边抖落掉身上的雪。
二娘说:来,吃饭。
我拿起碗筷时看见搁在桌角的信件,问道:这是?
二娘说:瞧我这记性,这信是南平王世子一大早亲自送来的,你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我就没让他等你了。
我问:除了信还有说什么吗?
二娘说:有,他说他要随他爹一起去塞北历练历练,路途遥远,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一共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另一封说是让你转交给谷主。
我展开写给我的那封信从头至尾逐字逐句细细阅读。信上说塞北遭遇胡人入侵,战况危急,驻守塞北的军队伤亡惨重,将领已亡,而他作为南平王世子终归是要做一个世子该做的事,尽一个世子该尽的责。只是未能当面好好辞别是我们俩心中最大的遗憾。
收起信件,毫无胃口的扒着碗里的饭。
二娘问:听说你把家里的盐铺卖了?
我说:嗯,卖了。前段时间小柿子提醒过我,说朝廷打算把盐收上去自己卖,不允许百姓私自贩盐了。若是等到正式公文贴出,我们家这盐铺就卖不出钱了。
盐铺卖了二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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