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殿下,去燕城还是络城?

    88 殿下,去燕城还是络城? (第2/3页)

吗?”

    宁云玥脸色如常:“染芜你多心了,我和陈夏是在路上碰到的,我看你出来的久了,想接你回去休息,你现在不适宜劳累。”

    李染芜静静看了他一眼,灿然一笑,然后把手伸出来:“确实有点累了,你扶我回去吧!”

    宁云玥见她不怪罪,忙小心翼翼的扶住她往坤宁宫而去,倒是把陈夏往了个干净。

    “偷鸡不成蚀把米吧?”看着陈夏淬毒的目光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白露讥讽道。

    陈夏狠毒的目光瞬间收回,死死的盯着白露。

    “这么看着我干嘛?即使你让李姐姐跟他产生了嫌隙,他也不会爱上你,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吗?没有人会真正爱你!”白露可不怕她,反而说得越发尖锐。

    陈夏的面色猛地一白,在外人看来,她确实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有在卸下面具,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看到心里那个怯懦的自己。

    所有人的爱和目光都是给陈春的,她本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她如今露出所有尖利的爪子,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慌而已。

    但今天这一层遮羞布被白露残忍的揭开,陈夏的眼眶充血,嘴角泛出残忍的笑意,她的手摸到腰间,手腕迅速一翻,一把细小的匕首已经朝着白露的面门而去。

    “那我毁了你这张脸,看他们是不是还死心塌地爱你!”她的声线里像是注入了黄泉水,冷透骨髓。

    白露妖力被压制,根本无法躲过这突然的一击,而她压根也不想躲。

    锋利的匕首从眉骨往下,深深划开了她的左脸,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不少在陈夏华丽的宫装上,那血像是有生命,迅速的就钻入了衣料,只残留下一个个诡异的绿点。

    白露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她将沾血的手指伸到嘴里舔了舔,涩涩的草木味道,原来即使修成人身,流淌着红血,本质上还是草木汁液的味道。

    真是太浪费了,这些血好好使用,至少能救下几个人呢。

    白露叹了口气。

    陈夏一开始在桀桀怪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对面的白露一点也不慌张,神色有点遗憾,她伸着手,将脸上的血细细抹掉,而原本应该无穷无尽涌出的血,竟然真的被她用手帕慢慢抹掉了。

    当那一片红被擦拭干净后,露出的肌肤仍旧是光洁无瑕的。

    “让你失望了!来,要不要再划几刀,这次,划这边吧?”白露有恃无恐的把右边脸递了过去,“忘了跟你说,早上你的丈夫还跟我说,要我当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你说,皇后是李姐姐,皇贵妃是你,宁云玥给你留了个什么位置?”

    白露好整以暇的看着陈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语调轻轻的继续道:“我看,冷宫大概比较适合你!”

    “你杀不死我,也赢不了我,你看,在我身上,甚至都没有年老色衰这个词!”

    白露还是低估了陈夏,本以为这样的打击会让她承受不住,不料她只是双目血红的盯了她好一会后道:“即使你不老不死又如何?现在不是一样的被我困在这里,你也杀不了我,你别试图激怒我,我手上的筹码比你要多!”说完她阴冷的眼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后,摔门走了。

    无数的马蹄踏破深夜的寂静,腥风血雨前,一切都是致命的压抑。

    前路在此分叉,一条通往络城,一条通往燕城,毫无征兆的,宁墨生突然勒住了疾行的骏马。

    勒得太急,马的前蹄高高扬起,在淡薄的月色里扬起浓雾般的灰尘,宁墨生稳稳的坐在几乎已经直立起来的马上,神色莫名的看着分岔路口。

    “灵睿王,怎么不走了?”落后几步的许安达也急忙停住,打马上前问道。

    形势危急,他们这一支五千人的是急行骑兵,先期出发解燃眉之急,数万人的大部队还落在后面很远处。

    “许将军,你说我们该往哪条路上走?”宁墨生轻轻一问,淡定的样子让人丝毫看不出目前十万火急的形势。

    “这还用说,当然是燕城!”许安达冲口而出。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应该去燕城,虽然谋反的不是宁颜如,但在外,宁云玥毕竟是拿他当了幌子,既使后面真相大白,也难以担当太子重任。只要他一举救下梁皇,将来那个位置顺理成章就是他的。

    但他想到一个时辰接到的陈夏递来的密信就皱眉,她竟然同时挟持了白露和林初雪。

    白露的功力已经恢复两成,陈夏既然是要用她来威胁自己,想必不会这么快就对她动手吧?再等上两日,应该是来得及的。

    他冷静又理智的告诉自己。

    下一秒,他拨转马头,对的是络城的方向。

    上一次在湖州,自己就几乎失去了她,陈夏的心思不能以常理忖度,他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

    “灵睿王,你这是何意?”许安达发怒出声,他是梁皇的嫡系,此时心系的自然是皇帝安危,但兵是灵睿王来调的,他暂时还不想撕破脸。

    “许将军,父皇已经老了!”宁墨生心急如焚,面色一片沉静的娓娓道来:“我却还很年轻,宁云玥有李家,即使你想投靠也得不到重用,燕王谋反,你领了平反的旨意,如今跟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许安达的脸色一凝,他如今还不知道谋反的真相,以他如今对事态的认知,宁墨生的分析十分中肯。

    “父皇是什么样的胸襟,你也知道,你这次援兵救他,是大大的功臣,但在他心里,从此后你就是我这边的人了,他对李家是如何忌惮的,以后也就会怎么忌惮你,你看,他其他的儿子都不争气,只剩下我这一个稍微拿得出手,现在现生一个也来不及,他又没有其他像我一样的私生子流落民间,皇族总不能在他手里断了根,所以他不会动我,可你觉得他会不会动你?”

    凌厉的长风陡然卷来,宁墨生黑色的战袍在冷风中猎猎翻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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