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原来她是棋子
第六十六章 原来她是棋子 (第2/3页)
葛,难怪白露对宁颜如一直没啥好脸色。
原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她已经在脑子里迅速补了几十个剧本,然后感受到前方冷冷的视线。她缩了缩肩,干脆利落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既然你非要去看,那我带你去!”宁墨生话音未落,白露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起,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口。
没有抗拒没有斥责,白露目光沉静的看了他一眼,主动伸出一只手,绕住了宁墨生的脖子。
她的呼吸很轻,整个人也软得不可思议。
像是,无骨的藤蔓,攀援在他身上。
宁墨生低头,恰能看见她的唇,带着病态的淡淡粉白,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他曾在那里攻城略地,他们如此旗鼓相当。
恍若,是天生的对手和爱人!
他就这样一路抱着她到了宁颜如房间,两人房间隔得很远,远到宁墨生觉得自己体力不济,所以心跳快如擂鼓。
宁颜如安静的像是睡着了,嘴角微微挽起,带着惯常的宠溺笑容。
白露静静看了一会,发现其实他一直是这般看自己的,爱怜的,宠溺的,视若珍宝的。可自己总被他那些混账话气倒,忘记好好看看他的眼睛。
“大夫怎么说?”
宁墨生自进房后就一直盯着白露,看她深情款款注视宁颜如,心头已然不悦,此时听见询问,奇怪的看了白露一眼:“如果十天还没醒,可能就永远不会醒了!”
她自己就是药士,居然会问其他大夫怎么说。
“你会让他醒吗?”白露冷冷的问。
宁墨生眸光一利,似是不相信白露会问出这样的话,嘴角抿得紧紧的,良久才讥诮应了一声“我如果想让他死,你觉得他还能躺到现在吗?”
陆运钧得了消息便派了大批陆家人前来守护,可那又如何,他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谁又敢拦他?
白露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回话,眼睛似乎落在宁颜如身上,又似乎落在不知名的远方,出了片刻的神才说道:“你先出去,我想跟他单独待一会儿!”
宁墨生眸子里戾气翻涌。
这三日来,他接下了宁颜如留下的烂摊子,日日忙成了陀螺,要面对陆家的质问和指责,还要应付宁云玥一击未成后,接来派出的想将二人一网打尽的刺客。
即时如此,每日他都要抽时间陪她,给她喂药。
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她昏倒前那一句,你救救他!
得来的却是如此回报么?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独处一室,她究竟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宁颜如固然救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殚精竭虑护她周全,不然她以为陆家会放过她?
可白露给他的回报远远不止这些。因为她接下来又语气凄然的说了句:“宁墨生,我们算了吧!”
“什么算了?”宁墨生的眼里风起云涌。
“我不要你以身相许了,从此后,你是你,我是我!”
宁墨生浑身的戾气终于不再遮掩,一把将白露拎起来,将她抵在墙上,双手圈住她,烛火投下他的影子,将她完完整整的覆住。
他凑近压住她的肩膀,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气萦绕着,在她耳侧轻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我看上去那么好相与?”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像一块上好的丝绸,反复摩挲着白露的耳朵。
然而如此男色当前,她却毫不为所动,往日里灵动的眸子里此时都是冷淡:“你当然不好相与,是我太好骗!”
宁墨生放在她肩上的手猛地收紧,白露痛的脸色一白,却睁着一双明亮眼眸,倔强的与他对视,丝毫不退缩:“我虽然昏迷着,没法说话没法动弹,可有时候却又能听见呢。”
宁墨生冷峻的眼里终于起了波澜,却是将另外一个手也死死按在白露身上,乍一看去,倒像是在深情款款的爱抚。
即使身受重伤,昏昏沉沉,白露却还能记得当时听到的那一段对话。记得太清晰,以至于一想起便会觉得心一阵阵抽疼。
“今天大夫来看过了吗?”是宁墨生的声音。
“看过了,说没有生命危险。”仿佛知道接下来宁墨的话,入木又补了一句:“大夫说可能是精力耗竭,休息够了会醒来的。”
“嗯!”宁墨生短短一应,房内便久久无声。
迷迷糊糊的白露心里开出细小的欢喜,他一直关心着自己呢。
不过这欢喜只有片刻,因为又听见他说道:“好好看着她,她不能出事,初雪的病只有她能治。”
“属下知道。”入木道:“这次多亏林姑娘的建议,如果没有白姑娘给我们打探消息,我们不可能那么早得知贤王的阴谋。不过也很奇怪,雨下得那样大,河堤竟然没毁!”
“这事还要再好好查一查!”
“属下一直在查!”入木似乎犹疑了下,接着说道:“如林姑娘所料,燕王对白姑娘应当是动了真心,此次生死未卜,王爷何不趁此机会……”
这句话打破了她刚萌芽的臆想,仿佛一柄利刃刺入她心上,闷闷的疼,她努力想要听清楚下面的话,却在疼痛中再度跌入迷蒙梦境。
“你让我跟着宁颜如,不就是想让他喜欢我,让我替你打探消息吗?我已经做到了,他说不定再也醒不过来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要恭喜你!”
她不仅替他打探消息,为了帮他化解灾厄,还搭上自己的修为,引来了天雷,赔上了宁颜如,如此结果,不知他可满意?
宁墨生需要一个能最快得知一切的人,而白露是当下的最佳人选。那天疾跟他报告白露探知的消息,她当时并不知道具体阴谋,可宁墨生从只字片语,就知道贤王在背后谋的是什么。
他这个二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可以视人命如草芥的。
当时自己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呢?
竟然是,她会不会莽莽撞撞,陷入危险的绝境。而后才是,如果真的决堤,要如何善后,如何料理百姓,如何面对梁皇和朝臣的指责。
他丝毫也没耽搁,套上马就走,甚至都没有吩咐人去吏部告个假。
看他长久不回应,白露的心更沉了,檀口轻吐:“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如今已经帮不了林初雪治病了!”
宁墨生一直阴沉的脸色听到这话后终于有了变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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