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威胁

    第二百三十七章 威胁 (第2/3页)

就犯不着提防你了。

    “老王爷,你不想知道这个计谋是谁想出来,谁实施的吗?”

    仁亲王一旦冷静,脑子也是很够用的,他摇了摇头:“此人肯定熟知北疆鞑子的事情,才会出此奇招,说不定就是他挑动呼伦尔部落的,这一招险之又险,一个不慎,便是性命难保,有勇有谋,又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可要嘉奖于他。”

    “他说,若是嘉奖,容易引起呼伦尔那边的猜忌,还是平平淡淡的好。”

    “竟有如此忠良?”仁亲王以拳击掌,感慨万千,“他是谁?”

    “除了咱们宗室至亲,谁肯为钱家江山,不记名不图利,不顾性命之忧的?”

    仁亲王想不出是谁,眼巴巴地看着皇上。

    仁亲王这时,又想到一个问题:“宗室子弟,如何潜入鞑子那边的?他是先得了皇上授意,还是先发现的端倪,才提出这个办法的?”

    “他先发现的端倪。”

    “是谁?如何发现的?”

    “十分巧合的机会,他在北疆的鞑子部落住了将近一年,还和呼伦尔部的二王子关系不浅,不然也没法促成此事。”

    “……”仁亲王目瞪口呆,宗室子弟竟然去了鞑子的部落,还没经过皇上允许,这是叛国啊,若不是立下如此奇功,都该赐三尺白绫或者一杯毒酒了,是谁呀,难道是已经落魄的宗室?当年高祖堂兄弟的后裔,到了现在已经出了五服,爵位也没了,难道有人用了这种办法,想振兴家族?

    永昌帝和仁亲王闲扯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估计药力已经上来了,这才准备透露实情:“王叔,此人你万万想不到,朕当时听了,都震惊万分呢。”

    “谁?”

    “他是我们最亲近的人,是我们最不想失去的人,我们日夜想念的人。”

    仁亲王眨了眨眼:“我们最亲的?”他和皇帝最亲的,血缘上来说,就是皇上的几个异母弟弟,可那些人,在心里是不亲近的,既在血缘上亲近,又在感情上亲近,除了他的儿子钱隽,还能有谁?可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已经死了呀。

    过了这么多年,仁亲王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他真的很想念儿子,同时也很恨他。这个时代的子女,必须无条件服从父母,还要无条件担负起家庭的责任,钱隽为了自己所爱,丢下父亲,丢下他责任重大的仁亲王府,在仁亲王看来,是大错特错,是不孝,是悖逆。

    上书房一时寂静无声,仁亲王不觉间,已经红了眼圈,不管对儿子多么怨念,他还是满怀希望地问:“不会是小隽没死,当年那消息是误传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清楚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何立下汗马功劳,也不敢领受皇上的嘉奖。

    永昌帝认真地点下头去:“确实是他!”

    “这个逆子!”仁亲王狠狠骂了一句,却忍不住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他如何去了鞑子部落?”这一声是心痛,下一句却是责怪,“他竟然去了鞑子部落!”

    “据说,他当时带着两个随扈离家出走,本来是去梁中省散心的,没想到路上遇到大雨,山崖滑坡,两个随扈命丧黄泉,他也受了重伤,虽然让人救了,可什么也都想不起来,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

    “这,怎么这么背运!”仁亲王在西疆军中待了十年,受了伤记不得前事的将领也有过,并不觉得匪夷可思,只是难过儿子竟然如此不幸。

    可他也没谴责一下自己,钱隽为何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封建社会这一套,就是做父母长辈的,绝对是不会错的,就算做了不对的事情,小辈都得服从,所以,仁亲王没有自责,也不能全怪他,社会习俗如此。

    “那他现在,可是都想起来了?”

    “嗯,他给朕写信,说是就他的是一队贩茶的商人,他因此去了那边,在鞑子各部兜售茶叶,然后又收购药材皮货,期间还参加那达慕大会,把呼伦尔的二儿子打败了,两人因此成了朋友。对了,也就是和现在带着呼伦尔部反抗望顿的小呼伦尔王爷是朋友,大呼伦尔被冒顿害死,却没放着小呼伦尔才十六岁竟然敢和他作对,钱隽那时还只是听说自己是皇家宗亲,接到小呼伦尔的求援信,认为这是个机会,便冒死北上,给小呼伦尔做谋士,让他打了几场胜仗,使得北疆局势乱成一团,他在打仗时,猛然想起自己昔日和鞑子作战的事情,但他隐约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还不敢回京认亲,只想立下大功,以期换取朕的原谅,换取王叔的原谅!”

    “竖子,事到如今,他竟然要那么想,不知道——”仁亲王没法说出他在思念儿子的话。停了一会儿,他又想起别的,问:“谁给他说,他是皇室宗亲?这个认出他的人,为何不给皇上汇报?”

    “钱隽不让,而且,此人也利欲熏心,竟然把女儿嫁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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