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婚礼

    第二百一十八章 婚礼 (第2/3页)

翻搅。

    “哦,不!”文瑾咬了他一下,钱隽才震惊得抬起身子,有些窘,又有些歉意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

    文瑾急忙翻身,揭开身下的被子,原来那里放了一包袱的枣儿栗子花生,难怪那么硌。

    窗外爆发出一阵大笑,是几个少年的声音,接着,听到一个大妈在赶人。

    原来这就是他们闹洞房的形式——带着善意的恶作剧以及围在外面听笑话。

    钱隽不是淮州人,自然不知道这方面的习俗,他又是害羞,又是恼火,出门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关好门,这才低声有些央求地给文瑾道:“都走了,我把客厅的门都关了。”

    文瑾坐在床沿上,红着脸低下头,钱隽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把她的左手拿过去,放在两掌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他把文瑾的手掌按在胸口:“你感觉到了没有,我的心特别欢喜。”

    两人经过这么多的波折,失而复得的欢欣自然更令人感动几分,文瑾忍不住低声附和了一句:“我也是!”

    钱隽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

    文瑾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心跳,是那么欢快,那么强烈,和着她的心声,一下,一下……

    新婚夜的不适和欢愉并存,男人食髓知味的索取,女人含羞带怯的迎合,到了第二天,文瑾差点起晚了,她睁眼的时候,钱隽虽然穿着亵衣,却已经洗漱好了,乌黑的头发束在莹润的玉冠里,飞扬的剑眉下,星星一般闪亮的双眼比以往更加出彩,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文瑾的脸:“今天不行,咱们还得出去敬酒,以后,我保证天天都可以让你睡到自然醒。”

    “嘻嘻,自然醒?自然醒是什么?”

    “你个小淘气,还不是你说的?”

    文瑾奇怪地眨眨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没想到钱隽疑惑起来,他歪歪头:“是啊,你什么时候说的呢?我怎么记得就是你说的?”

    “坏蛋,你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事儿了?”

    “没有,我是好蛋!”钱隽和文瑾笑闹了一下,小心把她抱起来,披上衣服:“就算这儿天不冷,也要注意保暖。”

    文瑾浑身都是酸的,她推了钱隽一下:“你穿了外衣出去吧,让春明和夏阳进来伺候。”

    钱隽低头在文瑾额头印了一个吻,低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做梦,咱俩在一座大山前,地上都是雪,你说,你的日子很幸福,天天都可以自然醒。”

    “哦?”

    “你知道那是哪里吗?我总做这个梦,就是看不清你是什么样子,也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的,就像有大雾弥漫,前天的梦很清楚,我就是和你在一起,走在一片雪山前。”

    想起在山窝附近的山前,那个雪天的早晨,他俩一起去采山笋,钱隽第一次向她表露爱意,那时候,日子多简单多快乐呀。

    自从进京,他们之间便充满了变数和波折,日子也过得憋屈而窝囊,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主,不得不随波逐流,文瑾忍不住摇摇头,京城不是他俩的良乡,乡下,反而是幸福的安乐窝。

    钱隽又吻了文瑾一下,依依不舍地出去,春明和夏阳就在门口等着,夏阳手里还端着脸盆,春明过来伺候文瑾穿衣,然后帮她洁面、梳头。

    文瑾只用眉黛扫了扫眉梢,穿了昨天那一身红彤彤的喜服,戴了沉重的凤冠,由她俩搀扶着,去了前厅,钱隽也换好了衣服,走在文瑾的身边,伺候他的,是金家新买来的一个小厮,叫小泉。

    金家大厅已经来了不少人,金关山夫夫妇坐在正中间,身边,坐着几个年长的,再往下,文瑾看到有昨天见过的二婶和姑姑,多数是陌生面孔。钱隽带着文瑾,给祖宗牌位上过香,这才给金关山夫妇行礼。

    金大奶奶满脸笑意地虚扶了一下文瑾:“乖儿,快起来吧。”

    文瑾和钱隽起来,金大奶奶拉起文瑾的手,塞给她一个小木盒,古色古香的。文瑾接过来,放在春明手里的托盘上,屈膝行礼道:“父亲!母亲!”

    “哎!”金大奶奶高兴地合不拢嘴,她轻轻拉着文瑾的手:“来,这是五爷爷!”

    “五爷爷!”两人行礼,金五爷捻着胡子呵呵笑,给了钱隽一块玉锁片,周围的人都露出惊讶地神情。

    文瑾看到那玉晶莹剔透温润细致,又联系到金家也是灾民,怀疑这锁片可能是金五爷随身佩戴的,才没有葬身洪水之中。

    说不定是金五爷家的传家宝啊,这情意,文瑾觉得沉甸甸的,钱隽行礼的时候,也显得特别郑重。

    接着几个老人,有七爷爷,七祖母,九爷爷,十一祖母,辈分不小,其实年龄也就五十左右,精神还好。

    轮到下一辈了,金大奶奶介绍道:“这是你二婶!”

    “二婶!”文瑾和钱隽行礼。

    金二奶奶挤出一脸笑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