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番外,雨后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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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番外,雨后小故事~~ (第1/3页)

    我高三那年,曾喜欢过一个女孩。

    许多年后,有人问我,你这辈子到底喜欢过多少个女孩。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但凡是我见到过的女孩,我都喜欢。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我高三那年,确实喜欢过一个女孩。

    但是你们如果以为我要由此展开一段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那你们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其实只是想说一些学校里的事。

    我一直认为,深切的认为,上学是一件无必要的事,因为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大多数都用不上。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学校的栽培,那么这个社会里只会到处充斥着脑残粉、杠精和喷子。

    所以我忽然很感谢我的老师,如果没有他们,也许我也会成为那些人渣中的一员。我会不知道何为是非,何为理智。是非就是,你觉得对的那就是对的,你觉得不对,那么也就是不对,不论谁告诉你那其实是对的。而理智就是在别人告诉你你不对的时候,你会对其莞尔一笑,然后敬而远之。

    我工作以后,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文学,就像我以前也喜欢过郭敬明一样。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开始对我自己喜欢文学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我的意思是说,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脑子怎么进了水,才会去喜欢现在这个时代的文学。

    一个人在一个圈子里混的久了,就算再自闭,终究也会有志同道合的人相聚在一起。那时候我有幸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那人叫苟富贵。笔名是苟富贵,写乡土文学的。我私底下管他叫老苟,他则亲切的称呼我为SB。

    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SB嘛。

    有一次,我和老苟受邀参加了一场文学沙龙。那场文学沙龙,彻底改变了我对文学的看法。

    沙龙的含义太复杂,我就解释一下文艺。何为文艺?流氓即为文艺。这从我身边坐着的这位仁兄身上就能看出来。

    我身边这位叫萧战天,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个笔名,而敢于以诸如赵日天龙傲天萧战天等为名的,一般都不怎么出名。此人我就绝没听说过,据他介绍,他是一位后现代诗人,至今已出版了两本诗集。一本叫《我的太阳》,一本叫《我的月亮》。

    听到他的诗集名字,我顿时眼前一亮,问他:“你的第三本诗集,是不是叫《我的星星》?”

    他诡异地笑着摇头,伸中指伸到一半,忽想起貌似伸错了,然后收回中指伸出食指,慢慢摇了几下,神秘地说:“《我的每月每日》。”

    我为之倾倒,并惊为天人。我惊为天人的原因是,他是如何将做爱记录写得如此清新脱俗,竟能将每月的每日都记录的无比认真和仔细。

    这并不是我的妄议,是萧战天带着猥琐的笑容告诉我,每当他办事的时候,就是他灵感爆发的时候。

    我们没必要深究他这个特别的写作思路。大凡牛逼的人都有点不一样的思路,比如爱伦坡就很喜欢在深夜写惊悚,肩膀上还必须站一只黑猫;比如雨果喜欢在写作的时候将双脚泡在温水里;比如我,写书的时候耳朵里没有周杰伦的音乐就难以为继。

    萧战天除了写写诗找灵感之外,他还有一个副职,写网文。这个副职他从来没敢在类似这种文学沙龙里跟别人提过,但也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跟我提了,可能是因为他那天喝多了。

    参加这种文学沙龙的人,一般都自诩自己是文人,文人就不能写网文,因为他们认为网文就不是文学,即便它的全称是网络文学。

    这种赤裸裸的歧视大家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将网文当成快餐文化也没什么不可,只是别把网文不当文化——大家拉的都是屎,总不能人家拉的是稀的你就说人家不是人吧?然而还是有很多作家表示对网文不屑一顾。用萧战天的话说,就是:“这帮人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来想一想自己有钱的样子”。

    我和萧战天正聊着,那边主持沙龙的一个五六十岁还抹发蜡的知名作家起身开始了演讲。

    他先站起身,顿时掌声一片。他微笑致意,然后用颤巍巍的手从兜里掏出一沓手写的演讲稿——奇怪,这年代竟还有人在手写而不是手打。恐怕原因无非两个,一是自己的字写得实在大师,二是脑回路连接不上新时代的插头。

    我左看右看这位貌似得了帕金森的老爷爷,也不觉得他写字堪比颜筋柳骨。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底下顿时又是一片掌声。

    他再次微笑,然后照着稿子念道:“尊敬的领导……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可能是写这种必须在前面加“尊敬的领导”的致辞写得太多了,面对着比自己低一辈的小作者们习惯没改过来。

    我们决定原谅您了。因为您是我辈之楷模啊!底下好多个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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